到了省城之後,萬有才不想讓黎濤跟著自己去半山別墅,所以就讓他在酒店裏等著,自己出去打車去了半山別墅找葛錦山。

“你怎麽來了?”陳一手看到萬有才,問道。

“我來找師父有點事,在家嗎?”萬有才問道。

“沒在家,去找你老丈人了,你老丈人年後要在中南省投資一個項目,在江都,師父被找去看風水了,你自己去,還是在這裏等著?”陳一手問道。

“哦,那我直接去找他吧,在什麽地方?”萬有才問道。

“讓楊師姐陪你去吧,她正好要去市區采購”。陳一手停下手裏的活,說道。

“這活不是有工人幹嘛,你怎麽還親自上手了,對了,那藥丸還有嗎?”萬有才在陳一手身邊,小聲問道。

陳一手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拿那玩意當飯吃了,對了,我的房子你去了沒有?”

“還沒去,不過我這次回去就可以去看看了,現在應該是沒人會跟著我了”。萬有才說道。

“趕緊的,我還等錢用呢”。陳一手說道。

萬有才還想和陳一手再說幾句悄悄話,此時楊楓林出來了。

“師姐,幾天沒見你又年輕了”。萬有才急忙打招呼道。

“嘴這麽甜,你這是又有什麽事吧?”楊楓林笑笑,問道。

“我來找師父的,你帶我去城裏找他吧,有要緊事”。萬有才說道。

上了車,萬有才坐在副駕駛上,楊楓林開車很穩當,萬有才也是沒話找話,問道:“師父這幾天心情好吧?”

“不好,所以,你最好是有事說事,別節外生枝”。楊楓林說道。

“怎麽了?誰又惹他生氣了?”萬有才問道。

“前幾天他出去和道友聚會,回來就是憤怒不已,我們也沒敢多問,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所以,這幾天都是在書房裏閉門不出,我們也隻是小心伺候著”。楊楓

林說道。

“師姐,你們還回白山開店嗎?”萬有才忽然想起來成千鶴倒了,應該沒人會再為難他們了,問道。

“不可能回去了,名聲臭了,以前的那些貴夫人們,經過了這件事後,誰還敢再去,再說了,就是去的話,他們的老公也不放心了”。楊楓林說道。

“陳師兄在那裏玩了不少吧,他還會配製一種藥,女人吃了就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和男人交尾,最奇特的是女人這時候還是清醒的,師姐,你不會也被他設計過吧?”萬有才問道。

萬有才本來是沒事開玩笑,再說了,他和楊楓林也算是很熟悉了,上一次楊楓林還教她按摩穴位緩解痛經呢,用來對付郎文潔的,所以說起話來很隨意。

不知不覺間,自己把陳一手給賣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這次可是惹出來大麻煩了。

“你說什麽?他有這種藥,他給過你嗎?”楊楓林問道。

“對啊,給過我,我用了幾次,效果很不錯”。萬有才得意的說道。

沒想到楊楓林對這事很敏-感,一腳刹車停在了路邊,問萬有才道:“那種藥你還有嗎?”

“師姐?你想吃啊?”萬有才驚詫道。

“吃你個大頭鬼啊,給我看看”。楊楓林一巴掌打在了萬有才的頭上,說道。

萬有才不得不拿出來最後剩的三粒藥丸,交給了楊楓林,楊楓林接過去小瓶,把藥丸倒了出來,在手心裏來回搓撚,不一會,一顆藥丸就被撚成了粉末狀,楊楓林拿到鼻子下麵聞了聞。

“你告訴我實話,這藥丸到底是誰給你的?”楊楓林問道。

“真的是陳一手師兄給我的,怎麽了?”萬有才問道。

“好,待會就這麽告訴師父,這事非同小可,別說假話”。楊楓林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過,師姐,到底是咋回事啊,看你這臉色不對啊,不會是陳師兄出了什麽問題吧,我也不想害他

,不過,這事真的和我沒關係,當時也是他主動給我的,我隻是好奇,想試試而已”。萬有才說道。

“你把這藥給誰試過了?”楊楓林問道。

“也沒誰,就是郎文潔唄,我還能實驗誰啊,我這人對感情還是很認真的”。萬有才說道。

“她沒發現嗎?”楊楓林問道。

“發現了,但隻是把藥給我沒收了,我偷偷藏起來幾粒而已,怎麽了,師姐,這藥有什麽不對嗎?”萬有才問道。

“師父製藥,都是治病救人的,而且陳一手不會製藥,這藥哪來的,我以前倒是和一個人接觸過,他倒是會製這種藥,而且還會把這種藥給那些達官貴人們,那些人用這種藥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女人吃了之後,不明就裏,但是卻不能控製自己,還哭著喊著向男人求歡,但是自己卻清醒的很,事情過後,本來自己是藥物使然,卻覺得是自己要求的,也就屈從了,我遇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情”。楊楓林說道。

“哦,還有這事?”萬有才點點頭,說道。

此時楊楓林的一句話,對萬有才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她繼續問道:“你知道這藥是誰配製的嗎?”

萬有才搖搖頭,楊楓林說道:“是師父的一個熟人,叫譚國剛”。

“啊?你說什麽,譚國剛,就是師父那個死對頭,師弟?”萬有才驚詫道。

“沒錯,所以,這事非同小可,如果這藥真的是譚國剛配製出來的,那麽陳一手是從哪來的這種藥?陳一手和譚國剛到底是啥關係?”楊楓林說到這裏,看向萬有才。

隻見萬有才也是嚇得渾身是汗,他倒不是因為楊楓林發現了陳一手的秘密,而是因為他自己和譚國剛也有秘密的關係,所以,眼看楊楓林這麽憎恨譚國剛,要是他們知道了自己和譚國剛也有關係,她會怎麽對自己?

“你不用害怕,這事你是有功勞的,隻要是把這事給師父說清楚就好了”。楊楓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