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什麽?徐老雖然是在官場,但是他骨子裏其實還是個文人,所以,對古董字畫還是很鍾愛的,在他的別墅裏就珍藏著不少古董字畫,所以,你要是有本事能搞到這些東西,那才算是送對口了,送錢他不會要的,送煙酒能值幾個錢,對吧,你還是從這方麵想想辦法吧”。郎文潔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問問師父吧,能去就去,不能去算了”。萬有才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萬有才在夏書鋒的辦公室裏等著,萬有才本想就這事問問楊楓林的,但是想到楊楓林的遭遇,心想,楊楓林在葛錦山那裏已經失-寵-了,再問她也沒什麽意思了,倒是郎文潔,在葛錦山那裏一直都很得-寵-,這當然是和郎文潔的家世分不開的。
過了一會,萬有才接到了郎文打回來的電話,葛錦山的意思是可以去,但是要楊楓林或者是郎文潔陪著,他那邊還要和徐老打個招呼,畢竟李玉堂的資格在那裏擺著呢,徐老是不想和這樣級別的人直接打交道,最後葛錦山囑咐郎文潔,一定要告訴萬有才,準備一份像樣的禮品,別在禮節上出問題。
“這麽說,師父同意了,那你和楊楓林誰去?”萬有才問道。
“我沒時間,讓楊楓林陪你去吧,她和徐老見麵的時間也比較多,我要留在白山,還有事”。郎文潔說道。
“你有啥事啊,無非是過年嘛,去一次也耽誤不了幾天,頂多是半天時間就回來了,還能耽誤你的事?”萬有才問道。
“嗯,我聞到了一種不尋常的味道,譚國剛很可能在白山呢”。郎文潔說道。
“你說誰?”萬有才嚇了一跳,他知道譚國剛在哪裏呢,就是在白山沒錯,但是郎文潔是怎麽知道的,她說她聞到了一種不尋常的味道,難道譚國剛身上有味道,靠,要是讓郎文潔找到了譚國剛,那可就熱鬧了。
“譚國剛啊,怎麽了,你知道他在哪嗎
?你是地頭蛇,手下也有不少人,幫我找找,怎麽樣?”郎文潔問道。
“沒問題,等我從江都回來,和你一起找他”。萬有才說道。
“好吧,你小心點”。郎文潔囑咐道。
萬有才回到了李玉堂的辦公室裏,夏書鋒也恰好幫著李玉堂忙完了手上的活,知趣的退了出去,萬有才對著李玉堂點點頭,說道:“原則上沒問題,我來安排,但是有個問題,就是禮品的問題,徐老是書法家,鍾情書畫,所以,我在想,上哪淘換這玩意去,還要是真跡,還得不能太貴或者是太便宜,這事比較麻煩啊”。
李玉堂點點頭,說道:“你來想辦法吧,到時候花多少錢你記下,我慢慢來給你湊”。
“姑父,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這點錢還要你來湊嗎,我自己想辦法吧”。萬有才說道。
萬有才也知道李玉堂不過是客氣一下,這花錢的事還得自己掏腰包,這倒不成什麽問題,真的要是能通過一幅字畫把李玉堂扶上馬,那自己以後在白山的利益還用愁嗎?
所以,萬有才算的過來這筆賬,花這點錢不算啥,再說了,萬有才也不用花錢,隻是需要在何世恩留下的那些古董字畫裏挑一幅就可以了,想到這裏,雖然感到心疼,但是這些字畫要是不送出去,或者是不賣出去,那這些字畫古董的價值何在?
“好,你放心,有才,你為我做的這些事,我心裏明白,都記著呢,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好好做事,將來我會慢慢回饋你的”。李玉堂說道。
“姑父,我雖然和嶽春妮結婚的可能性不大了,可是我還是拿她當我的女人,更何況她還有了我的孩子,所以,咱們還是親戚,所以,這樣的事,都是我該做的,你就是不說,我也會考慮的”。萬有才說道。
“好,這事就靠你了”。李玉堂說道。
過了一會,李玉堂忽然說道:“我記得你和我說過司
南下女兒找過你的事,借款的事,有這回事吧?”
“有,怎麽了?”
“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喬誌剛要是真的來白山當市委副書記,你說我該站哪邊?我最好的選擇是哪邊都不占,站在中間和稀泥,可是到那時,司南下肯定對我有看法,我是怕你被連累,所以,你還是和司書記的女兒在生意合作上積極一點,送點甜頭給她也未嚐不可,這樣的話,一旦司南下決議打壓你,你也還好有個緩衝的餘地,到時候好好和司嘉儀交流一下,保不齊會救你的命”。李玉堂說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我接觸過那老娘們,不好相處,咄咄逼人,多次說她父親,一看就是在威脅我,我借給她錢已經賠死了,這賬收不上來,最後放貸把自己放成了股東,別提多丟人了”。
“什麽老娘們,人家還是姑娘呢,到現在都沒嫁出去,司南下快急死了,我記得上次我和司南下還說起這事呢,他還拜托我給他姑娘說媒呢,我上哪找這樣的人去?”李玉堂搖搖頭,說道。
“一般的女人到了這個年紀,也不著急了,急也沒用,而且要麽是高不成低不就,要麽就是喜歡女人,我看著司嘉儀和她那個師妹艾麗婭關係很好,說不定……”
“哎哎,別亂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傳到了司嘉儀耳朵裏,少不了找你算賬,這話到這裏為止了,在外麵千萬不要傳這些沒用的話,為自己招惹麻煩”。李玉堂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我知道,這不是咱們關起門來說這事嘛,應付著也就完了,要是去和她多接觸,我還真是做不來,我怕再次被她們坑,那個項目說起來是很有前途的,但是真的開發出來,不知道猴年馬月呢,所以,我就是被坑這一次就完事了,再想坑我的錢,門都沒有”。
“行了,先不說別人的事了,你趕緊準備我們的事,盡快去,時間不早了”。李玉堂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