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萬有才置之不理,依然是我行我素,到了後來,文麗桐實在是受不了,不得不抽手去撥開他的手。

可是撥開了一次,還有第二次,萬有才的鍥而不舍,讓文麗桐無言以對,再加上萬有才的手是那麽的厲害,招招致命,到最後,文麗桐早已不能洗菜了,雙手按在了水槽上,默默的忍受著萬有才的燒擾。

其實文麗桐不是沒有可逃的地方,轉身就可以走出廚房,門開著呢,可以回到自己的臥室,臥室的門是有鎖的,但是她沒有那麽做。

為什麽?

原因還用說嗎?雖然萬有才時不時的這麽騷擾她,可是她卻沒有一次惱怒,也沒有一次反對的很激烈,這足以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是默許的。

正因為如此,萬有才才會肆無忌憚,一次次的把她玩弄於股掌之上,可是卻不對她有再過分的舉動,這種若即若離,時不時發生的事情,居然成了她的渴望。

除了郎慶海,她這麽多年沒有男人,她是一個壯年的女人,她是怎麽過來的,沒人知道,但是可以想見,她的反應讓萬有才鑽了空子。

所以,萬有才從開始的試探,到了後來隻要是有機會就不放過她,可是卻從來沒有逾越那道紅線,這說明了什麽呢?

萬有才聽到了下樓梯的腳步聲,萬有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轉身出了門。

“你幹嘛去?”萬有才出門,看到了穿戴整齊的楊楓林拿著那幅字下樓。

“我想出去找個人問問這字,你不是要送給徐老嗎,萬一是假的,誰都不好看不是?”楊楓林問道。

“文潔不在,要去我得陪你去,阿姨正在做飯,我們快去快回,回來吃飯”。萬有才說道,這話也是說給文麗桐聽的。

“好啊,我和阿姨說一聲”。楊楓林說著,走向了廚房,萬有才則是去了車庫開車。

麵對楊楓林的告別,文麗

桐也隻是應了一聲,沒有說別的,甚至連頭都沒有轉過來。

“我怎麽感覺文姨怪怪的?”上了車,楊楓林問道。

“是吧,剛剛我勸她的時候,她又哭了,還是因為和郎文潔的事,文潔也太不懂事了,作為她的獨生女兒,動不動就惹她生氣,這算什麽事啊?”萬有才不忿的說道。

“哦,我說呢,還是那句話,清官難斷家務事,我看你這個準女婿也夠嗆,她雖然是你老婆,我看哪,你也夠嗆能降服她,不信你試試”。楊楓林說道。

萬有才一看瞞過楊楓林了,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在家裏的文麗桐卻沒有這麽輕鬆,他們走了之後,她趕緊回了臥室,沒辦法,要換衣服,就在剛剛那一會的功夫,她身上已經汗透夾衣,再也支持不住了,尤其是貼身的衣服,早已變得濕冷無比。

知道他們出去就得等一會才能回來,所以在換衣服的同時,也去洗了個澡,洗完了熱水澡,感覺渾身舒服了很多,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模模糊糊的自己,被水蒸氣模糊了的鏡子呈現的是一個模糊的自己。

就像是現在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過著怎麽樣的生活,雖然深知和萬有才的危害和禍患無窮,可是她依然無法阻止,也無力避免。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伸手開始擦拭鏡子上的水霧,漸漸的,她看到了一個清楚的自己,雖然年過四十,但是自己這些年一直都是清心寡欲,就算是中年婦女常有的小肚腩自己都沒有,因為她一直都是吃素,而且還吃的極少,所以在這個以瘦為美的時代,她無疑是沾了光的。

不知不覺間,她的手襲上了男人夢寐以求的那個地方,柔暖的質地,這才是真材實料,裏麵沒有一點填充,雖然自己身材瘦弱,可是這裏一點也不瘦,相反,這兩個地方還很肉。

“這是什麽地方?”萬有才按照楊楓林的指點,開著車到了一個地方,抬頭看了

看,古色古香,看起來很有文化的樣子。

“這是白山市的古董市場,雖然不大,但是這裏還是有幾家古董店的,你的這幅字讓這些人看看,咱們不懂這玩意,但是這些人懂啊”。楊楓林說道。

“你想的倒好,你讓人家看,人家就幫你看啊?”萬有才問道。

“笨哪裏,你不會說來賣的,他們如果給的價格還可以,那就證明這是真的,如果說一看就給幾塊錢,那肯定是假的,保不齊還會罵我們一頓呢”。楊楓林說道。

萬有才一聽,也對,世界上的方式方法很多,有時看起來無解的問題,換個角度就會迎刃而解了。

於是,倆個人從古董市場的最頭上一家開始問,問上幾家,沒人說假的,這就錯不了,接下來就看看這玩意值多少錢了?

“二位,想要點什麽,裏麵看”。萬有才和楊楓林一進門,就有一個老頭走了過來,看起來滿眼精神。

“老板,你們這裏收字畫嗎,我家裏祖傳的一幅字畫想賣掉,不知道能賣多少錢?”萬有才說道。

楊楓林白了他一眼,恨他話多,於是接著說道:“老大爺,別聽他胡說,什麽祖傳的,祖傳的有賣的嗎,我們是大家族分家,我們兩口子就分了這麽一副字,寥寥幾個字,就說是能買幾套房子呢,我就是想來問問值多少錢,合適我們就賣,不合適我們就回去鬧,我們可不是吃虧的主”。

楊楓林一副無賴娘們的架勢,萬有才看著差點沒笑了,老頭一聽,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急忙說道:“我能看看嗎?”

“那當然了,不過,就在這裏看?”楊楓林看了看人來人往的門口,猶豫道。

“裏麵請,裏麵請”。老頭很熱情,掀開了門簾,將楊楓林和萬有才讓到了裏屋,楊楓林等著老頭抹了抹桌子,這才打開了那副字,老頭眼睛一看,登時愣住了,急忙從脖子裏摸到了老花鏡戴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