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謹這張剛毅的小臉,賀延琛有些惱怒了。
“楊謹,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想的那麽不堪?我賀延琛絕對不會拿以前的事情去威脅你的。”
賀延琛想證明,他與別的男人是不一樣的,最起碼,他不是那種挾恩要挾之人。
楊謹樂了。
笑聲之中,盡是鄙夷。
賀延琛聽出來了,她還是不相信。
“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向你解釋清楚,楊默離職的事情,與我無關,並不是我背後搞的手腳,我特意過問了一下,說是楊默自己主動提出離職的。”
“你是賀氏的總裁……一切都是你說了算。”
楊謹的意思是,楊默呆在賀氏,全憑賀延琛一句話。
賀延琛怒了,他轉頭,拎起了自己的拳頭,衝著小公寓的牆壁狠狠的砸了上去 。
骨頭與牆體之間,發出來了劇烈的響聲。楊謹似乎是看到賀延琛的指關節處有血跡流出。
他的行動,有點兒嚇到了楊謹。
“在你心裏,我就是那麽不堪嗎?”
賀延琛逼問。
楊謹沒有回答他的話。
她的眼前,閃現而過的,全是關萍那一張囂張跋扈惡心的她的麵孔,當然,還有那個放在桌台之上破碎的玻璃杯。
那是徐小蒙的。
她楊謹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可以供他樂,供他笑,更可以給他帶來快樂。
可在賀延琛的心中,她竟是不如一個玻璃杯子。
在她的手被那個玻璃杯子紮的鮮血橫流的時候,賀延琛選擇的是那個玻璃杯子……
她受不了這樣的輕視。
“楊謹,我在問你話,我在你的心裏,真的就是那麽不堪嗎?”
賀延琛見楊謹不回答,他雙手緊握著楊謹的肩頭,直視著她的眼睛,問起了她。
楊謹小聲輕語:“賀總很優秀,是我配不上賀總……”
未等她的話音落地,賀延琛就欺唇而上,吻上了楊謹的紅唇。
好幾天都沒有吻過她了,賀延琛還是挺想念她唇齒之間的感覺的。
他輾轉而吻,楊謹卻從他瘋狂的啃噬之中體會到了一種屈辱。
“賀延琛你放開我。”
“不放!”
賀延琛固執的吻著,他一路向下,吻上了楊謹修長的頸子,楊謹的身體僵硬無比,她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任由賀延琛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半分鍾過後,賀延琛感受到了她的冰冷。
他停下了他的動作,看向了楊謹的臉孔。
她竟然沒有回應自己?
“賀總今天晚上來找我,如果隻是為了發泄什麽的話,我可以答應你。畢竟,我哥當初住監獄,是辛苦賀總把我哥給撈出來。”
楊謹說著,扯開了自己睡袍的衣領,露出了自己光潔的肌膚,她像是一件商品一樣,把自己展現在賀延琛的麵前。
賀延琛想瘋。
“你怎麽變成了這樣?”
“我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嗎?”
楊謹抬起了自己的臉孔,頗有一種自我作賤的感覺。
看著此刻的楊謹,賀延琛完全被拂到了逆鱗,他看著楊謹的樣子,不住的點頭。
良久以後,他將楊謹按倒在了沙發上,狠狠的對她進行**。
全程,楊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像是一個木偶,一個隻會討主人歡心的木偶一樣。
賀延琛釋放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直到楊謹的額角有汗跡逸出,最終,他起身放過了她。
在賀延琛離開了以後,楊謹起身洗澡,稍後她倒頭而睡。
第二天,她打開了房門,發現在自家房門外的樓道處,有大約二十幾根的煙頭,煙灰燃盡,一顆又一顆淩亂的被扔在那裏。
楊謹看了一眼,去往了自己的舞蹈學校。
她今天的工作,還是去學校門口處發傳單進行招生,自己的生意,事事都需要親力親為。
中午時分,楊謹累的厲害,她原本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沒想到,卻昏倒在了馬路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