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慕明河之前多厲害,多了不起,他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還是翻不了身的那種。

而且因為做的事,讓慕家備受詬病,有些不滿的股東就支持慕明遠。

還有霍沛的身份問題,雖然霍沛已經被公證過是慕明河的親生兒子,但慕明河也沒宣布他成為繼承人。

宴會上,慕明河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突發事件給叫停了。

慕明遠卻是公認的繼承人,慕明河早前也親口承認過。

各種原因,再加上慕明遠經營多年,又早有準備,哪裏是霍沛這個以前一直韜光養晦的能比得過的。

僵持了半個月,最終敗下陣來,霍沛失去了慕家的繼承權。

什麽都沒有得到。

而現在得不到,等慕明遠站穩之後,就更得不到了。

推著輪椅離開慕氏集團大樓的時候,霍沛眼底充滿了不甘心,就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看見不遠處的角落,有個眼熟的人在遊**。

他認出來了,那個女人叫洛媛,是曾經被尹家認錯的女兒。

“我才是尹家大小姐,我才是尹沁雪,嗬嗬……”

“洛溪你這個賤人,你敢搶走我的大小姐位置,我殺了你。”

洛媛一會兒笑一會兒哭,一會罵一會怒的樣子,看起來精神就不正常。

霍沛心中一動,有了個好主意。

……

霍景堯終於出院了。

這次洛溪是親眼看見傷口愈合,隻剩下一條疤痕,就算造兩下也不會裂開的時候,才點頭同意的。

霍景堯徹底鬆了一口氣。

一出醫院,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準備婚事。

舉辦婚禮的地點,用什麽風格的設計,小到用什麽顏色的絲帶,請柬的樣式都要一一過問。

高速的效率將整個霍家都忙碌得團團轉,就連曹睿也無法幸免。

他一邊要處理霍氏集團的公事,另一邊還要操心霍景堯的婚戒款式,鑽石顏色和亮度,忙得不可開交。

而洛溪這段時間自然是住回了尹家。

溫婉很傷心,畢竟女兒從出生都沒有在身邊照顧過,後麵又經曆了那麽多事,剛回家住兩天,就要嫁人了。

溫婉舍不得。

忍不住在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提議:“要不,溪溪在家住兩年,等兩年再舉辦婚禮。”

“媽,你是想讓霍少上門找麻煩嗎?”尹澤扶額。

霍景堯的動靜鬧的他都知道了,分明已經是迫不及待要娶洛溪了,哪裏還能等。

洛溪也不想等。

不過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媽,到時候我經常回來住就行了。”

“好好好。”溫婉一聽就同意了:“對,你就住家裏,這樣我們還是能在一起,以前洛媛結婚了也是住在家裏的。”

這話一出,氣氛當即一靜。

溫婉也回過神,懊惱:“對不起溪溪,媽說錯話了。”

洛溪搖頭,知道溫婉不是有意的。

她看得出來溫婉對洛媛並不是有感情,每次提起洛媛溫婉也不是想念慈愛,而是厭惡。

她隻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告訴洛溪,就算她結婚了,也可以不離開尹家。

而洛溪在尹家享受到的親情,也是以前不曾擁有的。

她也想多留,彌補曾經的缺憾。

隻是某人迫不及待。

洛溪見大家沉默,索性也不避諱洛媛,反而主動家常般地問:“對了,洛媛找到沒有。”

這件事是尹澤去辦的,尹澤道:“京市四處都找過了,一直沒找到,前幾天有人說看見她在街上,但等我們的人過去,人已經不見了,誰知道躲哪裏去了。”

尹澤每天那麽忙,也不會把太多精力放在洛媛身上,又不是多重要的人,身份被揭穿後,也鬧不出太大的風浪來,尹澤不願耽誤時間。

洛溪也沒放在心上,洛媛要是在,她就好好教訓,人都不見了,想教訓也沒辦法。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洛媛被慕沛接走了。”

霍景堯大步而來,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

洛溪住在尹家,霍景堯自然也厚臉皮跟來了,不過尹正豪和溫婉知道兩人還沒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後,就算領了結婚證,也不讓兩人住一個房間。

溫婉說,女孩子要矜持,反正也不差幾天。

霍景堯不敢得罪嶽父嶽母,隻能忍了。

不過兩個長輩不知道的是,半夜他會偷偷溜進洛溪房裏。

“慕沛為什麽帶走洛媛,他想做什麽?”尹澤蹙眉:“該不會是又想了什麽陰謀詭計。”

“不管他什麽陰謀詭計,都是秋後的螞蚱,我已經盯上他了,沒有動作就算了,一旦動小心思,就讓他哪來的回哪去。”

霍沛哪裏來的,自然不是霍家來的,他是跟著周玲來的,自然周玲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

對於有野心的霍沛來說,恐怕這會比死更難受。

……

深夜,霍景堯再次悄悄溜進洛溪的臥室,熟門熟路地上了床,躺在洛溪身邊。

洛溪也醒了。

她也已經習慣了霍景堯,霍景堯要是真不來,就像兩隻靴子落地,總要聽到第二聲才放心。

打了個嗬欠:“你今晚別亂來,反正明天就是婚禮了,你總不能忍到現在說忍不了。”

霍景堯看著洛溪的眼神都冒出了綠光,可憐兮兮的道:“媳婦,我都成忍者神龜了,你覺得我還能繼續忍下去嗎?”

“竟然有你這麽大的烏龜,讓我好好看看。”

洛溪捧著霍景堯的俊臉,佯裝一臉認真的查看。

“媳婦,你取笑我。”霍景堯假裝生氣:“看我怎麽對付你。”

男人的手在洛溪腋下亂撓癢癢,洛溪瞬間就忍不住了,笑得打滾。

滾著滾著,霍景堯手不知怎麽就落錯了位置。

兩人好似按下了暫停鍵,氣氛曖昧而緊張。

四目相對,霍景堯嗓音暗啞低沉:“媳婦,我忍不了了。”

洛溪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那就不忍了吧。”

主要天天旁邊躺一個男人撩撥你,洛溪心火也很燥熱。

自己的男人,忍什麽忍?

霍景堯眼睛一亮:“媳婦,你真答應了。”

洛溪故意道:“我現在有點想反悔。”

“不許反悔。”要說沒有突破口,霍景堯說不定還能繼續忍下去。

但現在洛溪都親口答應了,他的情感宣泄就如同湧出火山的岩漿,炙熱而彭拜。

不給洛溪絲毫反悔機會地堵住她的唇,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