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血狼出沒
雷氏別墅的雷天賦睡不著了,他心愛的女兒去了t國,身受切膚之痛,而且一周前當女兒回來的時候,他親自帶著她找了k省最好的醫生給女兒做了全身檢查,醫生說,他的女兒雷雅靜目前身體狀況很糟糕,她有狂躁型的抑鬱症,隨時都可能會發作,她的胸口皮肉已經大麵積的壞死,如今已經呈現黑色死皮,如果不盡快割除換膚的話,也許會影響皮下組織的生長,最終導致皮膚癌……
“莫然,莫然,都是莫然,嘯天也是莫然殺了的,小靜也是莫然害成這樣的,還有耿主席……好好的耿主席就這麽失去音訊,也是莫然的手筆,莫然……都是莫然,最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尚誌軍盡然為她死心塌地的賣命,這小子,以前我怎麽就沒看出來身手這麽好,早知道,就輪不到雷強那個飯桶來給我把好好的事情弄的一團糟糕!哎!,尚誌軍啊,一個人才啊!我說,莫然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麽來路,查清楚了嗎?”雷天賦捧著紫砂壺,紫砂壺裏麵不是茶,而是藥,是千年雪蓮和最昂貴的野生蟲草煲炙的藥湯,他花了大價錢搞了很多名貴中藥草,他現在想保命,保住性命,直到把莫然弄死,直到把安懿軒也一起弄死,把安家的人都弄死,把安氏給女兒小靜奪過來,再幫小靜把所有的後路都鋪好了,他也就可以安心的閉眼了。
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溺愛最終會導致什麽?
也許是瘋狂!也許是最終走向毀滅!
“回老板,查清楚了……莫然是康城運河北邊一個村莊長大的女孩子,小學讀的場北小學,中學是縣城一中,大學……”一臉色略微有些病態的白皙的年輕人小聲回答。
“給我閉嘴!”雷天賦厲聲嗬斥:“查清楚了?這就查清楚了?這些資料,我還用你們去查,我直接一個電話,那邊派出所就會給我送資料過來,我用得著你們去查?”
“老……老板,她真的是沒有其餘的資料可查。這個莫然的所有生活軌跡都十分正常的,除了參加過市裏麵的射擊訓練三年,其餘的都沒有特殊的,包括寒暑假,她都是在家的,我們都調查過她的鄰居,她是父母的獨生女兒,從未離開過z國範圍內,真的……”雷天賦臨時任命的這個手下本就病態的臉上頓時血色全無,他滿臉驚恐上前小聲說道,這聲音比蚊子的叫聲也就大那麽一點點吧。
“父母?獨生女兒?”雷天賦的眼眸微眯,半響之後,隨著他眼眸裏的亮光閃過,他轉頭看著年輕人:“血狼啊!你是胡嘯天當時最得力的也是最器重的,所以我才把你提拔上來,你要好好幹,不要讓我失望啊!”
“是,多謝老板的厚愛!胡總曾經教我很多,隻是慚愧的很,我學到的隻是皮毛。”年輕人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許。
“不,能夠被胡嘯天看上,證明你還是有實力的!他這個人,且不論他是為了什麽而生,又是為了什麽而死,就單單說他在做事情和識人方麵,我還是十分佩服的!”胡嘯天的臉上一抹笑意,陰森森的,他走近年輕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血狼啊,聽說你是胡嘯天從東北雪原救回來的,他養了你十幾年吧?想不想報個養育之恩,為他報仇啊?”
“想!自從聽見胡總被莫然殺了,我就想為胡總報仇的,是胡總把我救出來,是他培養了我,也是他教會我很多東西,我要報仇的,我要報答胡總的栽培和養育之恩的。”被喚作血狼的男人琥珀色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嗜殺的光芒。
“父母總是疼愛孩子的,血狼啊,你就像是胡嘯天的孩子,他把你從雪原上,從狼窩裏麵救出來,秘密培養你,就是想著有一天你能夠助他一臂之力,沒想到,他最終……”雷天賦盯著血狼的眼睛,煽惑血狼。
“您放心老板,胡總的仇,我一定會給他報的,您知道我還查出了什麽嗎?”血狼湊近雷天賦,陰測測的笑道:“這莫然有一個鄰居,十多年前去了m國,如今回來了,一直在追求莫然,我調查過這小子,他不簡單,絕對不簡單,他的學籍記錄太過於完整了,他在m國的一切都太過於完整和完美,這絕對不是真實的……這個男人可以好好的用一用。”
“他一直在追求莫然,能利用到嗎?”雷天賦微眯著眼眸看著血狼。
“哼!感情是最容易利用的,就怕他不愛,隻要他是深愛著莫然的,那麽就越好利用。”血狼的眼眸閃過狡黠的光芒。
“哎!血狼啊,你怎麽早不出來跟我做事啊!要是有你,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你說,這胡嘯天這個狗雜種,竟然勾結島國人,還是什麽殺手頭目,他隱藏在我雷氏這麽長時間,差點沒把我給害死,害的我現在都被中央領導給拋棄了,我被嫌棄了,我的生意啊!被迫給終止了,他們這些人,平日裏沒少占我便宜,關鍵時刻竟然說我害他們,真是一幫膽小如鼠的勢利眼,咳咳……”雷天賦說道激動之處,氣血上湧咳嗽起來。
“老板,您喝水,這事兒不能著急。”血狼的眼眸微眯,他端了一杯水給雷天賦,接著說道:“我們不能操之過急。”
“不急?我能不急?我的命啊,我要給自己做一張日曆表嘍,天天倒數過日子嘍!”雷天賦唏噓不已。
“哼!聽說安懿軒不是失憶了嗎?不是成弱智兒童了嗎?”血狼的眼眸一眯,陰測測的笑讓一向老成的雷天賦都微微的擰眉。
“血狼啊!我想什麽時候見見莫然這丫頭,你說呢?”雷天賦的心裏突然有些不安,他覺得這血狼貌似比胡嘯天更為陰險和難以駕馭。
這雷天賦的性格和三國時的曹操有的一拚,他處處提防處處小心,還總是時時處處用盡心機,整日裏猜測別人的心思,多疑,多慮,此時,對於血狼,他的感情複雜了起來!血狼無疑是一杆十分好的槍,他可以用血狼狠狠的打擊對手,可是,他又發現,血狼其實是一把雙刃劍,反麵也是刀刃,弄不好,他興許會傷了自己……
“不急,老板,我先給你打個頭陣,聽說她和安氏的何耀生何總要去迪拜了,就在三天後。”血狼的眼眸裏閃過詭異的光芒。
“那你去吧!以後好好幹,放心,我雷天賦最不愛的是錢財,若是做的好了,我給你雷氏的一半!”雷天賦喝著紫砂壺裏麵的藥,從別墅裏看著窗外,幽幽的說道。
“多謝老板,我一定努力!一定不會讓老板失望的!我明天就動身,先去t國看一下小姐,聽說這兩天就動手術了。”血狼的眼眸閃爍著一絲異樣的興奮的光芒。
“你去t國?”雷天賦的心突然的沒來由的“噗通,噗通”的多跳了好幾下:“我給小靜安排了很多看護,你專心對付莫然那個丫頭就行了。”
“我這是順道,去辦個事,老爺您也累了,身體不好,要多休息啊!”血狼說完,轉身走了。
雷天賦看著血狼走出別墅的背影,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緊蹙的眉頭一直到這一天的深夜都沒有再舒展過。
第二天,莫然下午帶著安懿軒回了前世莫然的父母家裏和父母在一起呆了一整個下午,直到晚上七八點鍾她才帶著安懿軒在莫然父母依依不舍的神情下回了城裏。
“軍哥,我想讓人保護我父母,今天在村子外麵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我想著雷天賦該是有行動了,我的父母怕是會有危險。”晚上,莫然回到家的時候,尚誌軍和雄獅們也都回來了,酒吧那邊他留下了幾個能力不錯的手下看著,他料定在康城,隻要雷天賦不動,就沒有人敢動他的酒吧街。
而雷天賦,自然也不會再找人來搗亂的,他會有更大的動靜在後麵呢。
“嗯,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我上次想把叔叔阿姨接過來,到這邊正好有張嫂隨時保護著,但是我和叔叔一提,他就不同意,他說他離不開那個小村子,他說如果讓他一天不做生意,他就會渾身難受,哎!”尚誌軍也無奈了。
“嗯,莫……我的父親他一輩子做生意,幹活幹習慣了,若是讓他不做事兒,肯定是不太可能的。”莫然點頭,她也有些為難,她知道,讓在那個村子裏生活了一輩子的兩個老人住到城市裏混吃等死,那是肯定不行的。
“這樣,老大,我想讓莫叔叔到酒吧街做事情……”尚誌軍說道。
“嗯?!讓我爸爸到酒吧街……做酒保嗎?不行,酒吧街這種地方他都看不慣,別說讓他做事了。沒關係,我想雷天賦暫時還不會對我父母下手,我今天去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幾個人,估計他們在那兒不是一時半會兒了,他們可以有很多下手機會,但是一直沒有下手,這證明他們隻是打探熟悉情況,而不是要行動。雷天賦,他不但要的是我的命,他還要安氏呢,還有很多很多,他舍不得這麽輕易就把我給逼跳起來和他拚命的,所以我們可以有機會想辦法的。”莫然搖頭,堅決不讓莫爸爸到酒吧街來。
“我還是不放心叔叔阿姨,這樣,我想到了,老大啊,你不是去迪拜嗎?安少不帶去的話,他會送回安氏別墅是嗎?那我就讓張嫂住到你老家去,怎樣?咱們找個借口,就說……”尚誌軍看著一直忙碌著打掃衛生的張嫂道。
“行,我去保護小姐的爸爸媽媽,正好!”張嫂滿口答應。
“那這樣,為了防止阿姨叔叔起疑心,張嫂啊,你……假裝生病,明天讓老大送你過去,老大,你編造個理由,讓張嫂一直住在你家裏,直到我們想出兩全之策!”尚誌軍站起身,說道。
“行,就這樣,那軍哥,你去休息吧,兩天都沒睡覺了,明天要開張,肯定又會很累人。”莫然剛說完,想著怎麽這麽安靜……卻發現,某個男人已經躺在她的腿上睡的呼嚕嚕的了。
“老大啊,迪拜真的不帶安少嗎?”尚誌軍看了一眼安懿軒,眼眸裏滿是憂慮:“他離不開你啊!老大,我也終於知道什麽叫做真愛,那天在莫苑,我親眼看著安少就這麽倒下去的,當時他早就已經腦充血,腦內早就已經高壓水腫,他是忍受著劇痛的,我曾經聽說過,腦內高壓之時,所承受的疼痛是常人難以接受的,很多顱內高壓病人由於忍受不了疼痛而撞牆的自殺的比例很高!而他當時……”
尚誌軍說著,臉上的神色便是那種難以形容的心痛,他抬手做了個動作,做了個莫然明白的動作,但是他卻沒法說出當時的那種感覺來。
“我明白!當時我從飛機上跳下去的時候,半空中,我心痛如刀割,如果不是要保住羅伯茨的命,那一刻,我都不想讓自己活著。我發誓,此生和他無關,再也不會多看他一眼。我以為我做得到!結果,在聽見他受傷的當時,我就知道,所謂的誓言,隻是自己騙子的謊言罷了,此生,我第一次違背誓言違背的如此徹底!”莫然眼眸看向躺在腿上的男人,溫潤如水。
尚誌軍看著莫然,眼眸亦是溫潤如水,他微笑著說道:“你很幸福,老大!安少更幸福。”
“軍哥啊!你還可以繼續你的幸福……”莫然抬眸看著尚誌軍。
“我?我去洗澡睡覺了!早點休息!晚安老大!”尚誌軍轉身走了。
“小姐啊!尚總他……不容易啊!哎!那丈母娘家也不好,總是教孩子壞,說是她親爹害死親媽的,孩子也就相信了……”張嫂的坐在莫然麵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
“張嫂,軍哥的女兒是你從小帶大的吧?你的話,她能聽嗎?”莫然的手輕輕的揉著安懿軒的太陽穴,她抬頭問張嫂。
“是呀,夫人……對夫人,我真是沒好印象,整日裏就是打麻將、玩、整天……孩子是我帶大的,跟我親,比跟她親媽親,但是再怎麽說,我也隻是一個保姆啊!孩子最後跟了她外婆,尚總呢不會帶孩子,又要整天打打殺殺的,也就沒有想著把孩子留在身邊,結果,誰知道那孩子去了宋家這才一個月啊,前天呢,就給尚總發來一封郵件,和他斷絕父女關係了!”張嫂搖頭,神色憂慮。
“斷絕父女關係?”莫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著尚誌軍這兩日愁眉緊鎖的,她還以為是酒吧街的活給累的,卻原來是這個事情,她記得當初尚誌軍原本為了女兒,怕有人尋仇,而把女兒準備送出國的,而如今這女兒若是和他斷絕了父女關係,怕是不會願意出國了,那麽……
“哎,這孩子,回頭找時間,我上她學校去一趟吧。”張嫂皺著眉頭說道。
“嗯,你去休息吧,我帶懿軒洗澡去,你抽時間找一下孩子,看她是怎麽想的,然後咱們想辦法讓孩子回心轉意。”莫然點頭,她知道,作為一個父親,女兒對他的重要性勝過一切,尚誌軍對女兒的愛,便是天下父親對女兒的愛一樣,重!
“行,那我去給安少放水。”張嫂說完,站起來走去了浴室。
莫然捏著安懿軒的耳朵,輕輕的在他耳邊將他喚醒,之後拖著睡眼惺忪的他走去浴室,給他脫衣服,溫柔的洗澡,按摩,輕柔的給他用毛巾擦頭,避開傷口位置,不讓傷口沾水,她的動作做的那麽輕柔那麽輕柔,仿佛在細心的嗬護著一件曠世珍寶一般……
“莫然……”男人盯著在他身側的女人,溫柔的一聲呼喚,接著他伸出手臂繞過莫然的腰……
“嗯?!”莫然微微一怔,轉頭盯著男人的臉,眼眸裏是希冀的神色,她希望出現奇跡,希望他接著說……
“我要親親!”男人甕聲甕氣,湊過嘴唇,一副孩子模樣。
“你……”神色略微有些失望,不過隨即莫然輕輕的點了一下男人的腦袋道:“哼!每次洗澡你都給我精蟲上腦哈!什麽時候我帶把見到身邊,看你還會不會給我不老實。”
“為什麽要帶剪刀?你要剪了懿軒的什麽?”男人嘴裏說著,雙手卻去捂著雙腿之間,眼眸裏盡是慌亂和緊張。
“你說呢,剪什麽?哪裏不老實就剪哪裏!”莫然又好氣又好笑,拿手指點了一下男人的腦袋道:“行了,起來吧,再在水裏泡著,就要泡皺了,我還沒洗澡呢!”
“那莫然和懿軒一起洗。”男人一抬手,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下一刻“噗通”一聲,偌大的浴缸裏便是兩個人,水濺了外麵一地。
“哎呀,我衣服還沒脫……你……你看看,水都沾濕了紗布了,會感染的,怎麽這麽調皮?!”莫然捏了一把男人的臉,抬手拿起毛巾就給男人擦腦袋上的水珠。
濕漉漉的淡青色襯衣,粉色的文胸,咖啡色的休閑褲,此時全濕透,濕衣服將女人妙曼的身材給襯托的淋漓盡致……
“噗,咳咳……”重重的咳嗽聲。
女人低頭,便看見浴缸裏殷紅絲絲的……
“懿軒,你怎麽了?流鼻血了?快,快起來,我送你上醫院!”莫然一驚,她自然是知道,腦充血的最明顯特征便是流鼻血。
一個特工,此時竟然會被男人的鼻血給嚇得慌亂不堪,莫然後來想起來,她覺得若是玫瑰在的話,肯定會笑疼肚子,她肯定會成為玫瑰一日三餐的笑料,冷血特工,自己都能給自己胳膊上縫針的魔鬼特工,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此時麵對男人的鼻血,竟然會緊張的一下子從浴缸裏跳出來,喊來尚誌軍和等人,連夜把安懿軒給送到了醫院腦科!
“老大,沒事的,沒事的,你不是說安少他沒有磕著碰著,隻是稍微玩了一下水麽?沒事的,你看你渾身都是水,快,來裹上這個毯子。”亞瑪將車裏麵莫然隨身帶著,隨時準備給安懿軒蓋著睡覺的毯子拿過來給莫然裹上。
莫然的渾身都是水滴滴答答的,雖然這是夏天了,但是醫院裏的空調依舊開的溫度很低,莫然真的突然覺得有些冷,而且她的身上還有浴缸裏的殷紅血跡,醫院裏的醫生護士走來走去都看著她……
“莫然,懿軒是怎麽回事?”裴麗接到電話,也趕了過來,她給莫然圍好毯子,輕聲問道。
“不知道啊,我給他洗澡,他調皮,把我給拖進浴缸裏麵了,結果他就……”莫然皺眉思索,想著難道是水珠進了傷口?
“那等等吧,等醫生怎麽說,我給廖政委打了電話,這個事情得讓她知道,不然的話,她會生氣的。”裴麗看著莫然,依舊是聲音輕輕的說道。
“嗯,是該給廖政委打電話的,我疏忽了。”莫然點頭,感激裴麗想的周到。
一群人,焦急的看著急救室上麵的黃色信號燈,那燈一直亮著,亮在眾人的心裏,也亮在莫然的眼眸裏,眾人一時都沉默在原地站著不動了。
“怎麽回事?懿軒怎麽了?”急匆匆而來的腳步聲伴隨著質問打斷了眾人的沉默。
“安奶奶?這麽晚了您怎麽來了?”亞瑪上前,扶著廖政委,問道。
“莫然,我把孫子交給你,怎麽這才兩天,就又進醫院了?”廖政委一反平日的那雍容大度和笑意盈盈,直接拉著臉質問莫然道。
“他流鼻血了。”莫然看了一眼廖政委,接著便盯著急救室上麵的燈,不說話了。
“流鼻血……怎麽會這樣?莫然,你怎麽著懿軒了?你說呀?”廖政委上來,扒著莫然的肩膀,搖晃著他,厲聲質問。
都說在親情麵前,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拋棄的,親情麵前,可以不顧麵子,不顧自身形象,什麽都不顧!廖政委便是,她的聲音驚擾了這一層裏麵的病人和醫生護士,好多人都探出腦袋來,但是她已然不在乎,隻是留著淚質問莫然。
“啪”黃色信號燈滅了,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帶著一臉詭異的麵容走出來。
------題外話------
親愛的們,天真的就冷了,無極這裏最低溫度也13度了,上周還是夏天,短袖短裙的,這周就要穿薄毛衣了,下周估計要穿厚衣服了,冬天來了,大家都要注意保暖哦,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