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 兩個亞瑪,計中計的實行
白子文坐在莫然麵前不敢吭聲,而莫然也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倆個人就這麽坐著,白子文在慶幸至少他敲門的時候的時候,他的莫然姐還是給他開了門的,這說明莫然姐沒有和他生氣。
“咕嘟嘟”莫然不停的晃動著瓶子裏麵的**,一會兒拿起來看一下,一會兒又皺眉放下,這些動作,惹的白子文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但是他卻隻能對她幹瞪眼,白子文猜想,這是不是毒藥,莫然調製了給何伯去喝的……
無限意**中的白子文抬頭便對上了一雙帶著些許邪魅的眸子,白子文的耳邊響著一種聲音:快逃,不好!快逃啊!
然而,白子文的雙腿卻還是老老實實的釘在沙發前麵的地上,不可動,不能動!危險感讓他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小白,來。”莫然微笑著揚起手裏的瓶子,對白子文招手。
“姐,不要!”白子文的身子往後三尺,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來嘛,就是試一口。”莫然站起身。
“不,絕對不,莫然姐,你是我的好姐姐,我沒有做錯事,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白子文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沙發靠背上,他的手已經撐著身下的沙發墊子,看樣子是隨時準備逃脫走掉的。
“就一口,放心,這個喝了沒事的。”莫然依舊笑的邪魅,她轉過茶幾走了過來。
“噌”白子文瞬間彈跳而起,快速的跑到沙發後麵去了。
“來!就一口。”莫然舉著瓶子追上去。
“不,姐,莫然姐,莫老大,您放過我吧!”白子文在原地跺腳,那神色絕對的超級萌,超級可愛。
莫然微眯著眼眸盯著他,隨即說道:“真不喝?這可不是毒藥,這是好東西。”
“那也不喝,看著就惡心。”白子文雖然之前進來的時候莫然已經調配完畢,但是讓他喝不明物體,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再說了,誰知道這莫然姐剛才受了氣會不會拿他來發泄呢。
“喝不喝?”莫然步步緊逼。
“不,打死也不。”白子文感覺自己此時有種慷慨就義之勢。
“那行,那就打死你。”莫然說完,單腳一踩沙發墊子,隨即整個人騰空而起飛身便撲向白子文。
“呼”此時的白子文隻覺得頭皮發麻、心尖兒顫抖,他不自覺的往後躥出數尺遠,邊躲避邊嚷嚷:“殺人了,殺人了,莫然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好人,我是最喜歡莫然姐的。”
“閉嘴,最喜歡我的,連我配置的東西都不喝,還算什麽最喜歡我。”莫然繼續追趕。
“那是要人命的,你是要謀殺!”白子文在房間上躥下跳,但是他忘了對方追他的人是誰,那是咱們不折不扣的莫老大的真身啊!
“呼”淡紫色的影子一晃,白子文心下便涼了一截,心說:完了!
果然,下一刻,他便感覺自己動彈不得了,腿腳想挪開也挪開不了了,隻能就這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莫……莫然姐,不可,不可以亂來!”
“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呢!”莫然的嘴角挑的弧度很好看,她手裏的瓶子湊近,白子文聞到了一股很香濃的味道,那是酒精混合著別的東西的味道,很香,很清透的感覺。
“砰”沉重的響聲,莫然房間的門倒下。
“莫……莫老大,隊長!對,對不起,我們聽了好久,以為你們遭遇壞人了,我們……”幾個飛鷹戰士都是年紀輕輕的小夥子,說調皮,那還真是時候呢!
“你們……”莫然看著門口捏著拳頭的一幫子高壯的男人,深呼吸的幾口氣,接著說道:“十分鍾內,把門給我修好了!”
“是!”飛鷹戰士一個個都有些傻眼,這莫老大舉著一個瓶子,看樣子是要灌他們的隊長喝下,看隊長那模樣,八成被點了穴道,救,還是不救?飛鷹戰士們互相對眼,接著便點頭,開始準備修門。
“你們幾個沒良心的,沒看我快要被謀殺了麽?快救我,唔~”白子文斜著眼睛剛說了沒兩句話,突然便感覺喉嚨口一緊,原來莫然的手臂已經捏住了他的喉嚨,接著他便感覺有涼颼颼的冰涼的**從喉嚨間滑下……
“莫……莫然姐……”白子文想哭,自己這二十二年的青春,還是個處男,就要這麽在總目睽睽之下站著死去了麽!
飛鷹戰隊的幾個男子漢們扭頭看著白子文,眼眸裏帶著些許同情:“隊長,不是我們不救你,我們出來的時候,司令跟我們說,一切聽從莫老大的指揮!現在莫老大要你死,我們隻能在明年的今日,給你多燒點兒紙錢,絕對讓你在下麵有大把的小妞泡,有大把的錢花!”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混蛋!”白子文想動,但是卻真的動不了,他略微的扭了一下頭,看著一旁抱著胳膊欣賞他就像是欣賞一具僵屍似的神情,他撇著嘴說道:“莫然姐,你還會什麽?這點穴的功夫太厲害了,下次教我啊!你現在先給我解毒啊!”
“點穴,是摁住了你身上的骨骼鏈接處的肌肉感覺組織,通過肌肉麻痹來讓人的身體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僅此而已!想學?不過你今天就要沒命了,就算是想學也學不了了。”莫然說完,看著被安裝好的門,對幾個飛鷹戰士說道:“下次再如此茹莽,我可以重罰你們了!”
“是!”飛鷹戰士們全部集中在莫然的房間裏,一起站在白子文麵前,搞的就跟在像豎著的白子文的遺體告別似的。
“一,二……倒!”莫然站在距離白子文的不遠處看著他,接著嘴裏數著數……
“呃……”白子文搖搖晃晃,晃了幾下,接著便倒了下去。
“呼”鳥兒們出手扶住了白子文,他們剛想著是不是要默哀幾秒鍾的時候,卻發現手上的那個家夥響起了呼嚕聲:“呼呼~”
“睡著了!”鳥兒們麵麵相覷,接著互相暗暗使眼色,隨即一起鬆手:“啪”白子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過,即便是被如此重的摔在地上,這白子文還是在呼呼大睡,絲毫沒有要醒來喊疼的樣子,這倒是讓幾隻鳥兒都驚訝的:“莫老大,你給我們隊長喝的啥?他竟然睡得跟昏迷了似的。”
“神奇的藥水,你們要不要試試?”莫然晃著手心裏的瓶子,微笑著說道。
“不不不,我們不用了,接下來我們還要認真、絕對、服從莫老大,聽候莫老大的差遣呢!”安春這家夥嘴皮子十分厲害,而且還狠善於察言觀色,他們一看自己的隊長被莫然給放到了,便直接諂媚的看著莫然,笑嘻嘻的說道。
“嗯?!”莫然挑眉,掃了一圈眾鳥兒們道:“若是讓你們的安司令知道你們這幅德行,會不會斃了你們?”
“司令舍不得!”安秋也笑嘻嘻的湊上來道:“莫老大,放到了我們隊長,是不是要用隊長來做什麽啊?”
莫然的嘴角一挑,看向麵前的十個大男孩,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這些家夥,明著像是在賣他們隊長似的,但是他們卻一個也不離開白子文的身邊,他們呈半圓形將白子文圍住,這明著看不出什麽來,但是別忘了咱們莫然前世是誰?這招式,是準備隨時保護他們隊長的,怕她對他們隊長動手,而他們為了不讓她看出他們的意圖,還嬉皮笑臉的來套她的話,這幫家夥,和七隻雄獅果然是不一樣的,雄獅們天真善良,隻知道執行任務,沒有太多的彎彎腸子,是一支很好的勇士隊伍,而這十隻鳥兒,哦,加上白子文這能文能武能雄霸能賣萌的家夥,十一隻鳥兒卻不同,他們聰慧,見多識廣,安鐵軍應該是把他們按照特工的模式培養的……
集狡黠與奸詐為一身的鳥兒們在等著莫然接下來的說法,這樣他們才好決定是把隊長直接抗走還是怎麽處理!
“你們司令有沒有說過,我可以隨便怎麽指揮你們,一切聽從我的?”莫然抱著胳膊問道。
“……是,司令吩咐,飛鷹戰隊,一切聽從莫老大指示,見令牌如見他本人。”安夏趕緊回答,這也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小夥子,他的雙眸炯炯有神,盯著莫然的眼睛。
嗬,這家夥會讀心術,在研究她眼眸的轉動和睫毛的跳動次數,好家夥,這鳥兒們還真是一個個的都有看家本領啊!看來接下來單獨撒出去也是未嚐不可的啊!
“那好,現在開始,聽我指揮。”莫然再掃一圈眾人:“把你們隊長給我抬到**去。”
“呃……”鳥兒們麵麵相覷。
莫然眼眸一掃,接著深呼吸一口氣,斜睨眾鳥兒:“我說你們腦子裏整天想些什麽?是不是黃色小說看多了?”
“沒,沒。”安春等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下驚愕之餘,趕緊把白子文給搬到了**去了。
白子文還在睡覺,睡的很香甜,他真的不知道,此時某個女人站在床邊,看著他熟睡的臉,笑的多麽的陰險。
“接下來聽我指揮,你們給我打下手!”莫然說完,走去衛生間,從裏麵取出好多瓶瓶罐罐來堆在茶幾上便開始動手製作了起來。
鳥兒們一個個圍上來:“莫老大,您這是在幹嘛?”
“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莫然的笑讓眾鳥兒心裏“咯噔”一下,一個個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好邪惡的笑!接著鳥兒們回頭看著在**睡得香甜的白子文,一個個的眼眸裏都是憐惜之情:隊長,我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六月的迪拜,熱浪滔天,十隻鳥兒全部都飛了出去,他們在走之前知道了一個秘密,不過這個秘密他們會一直保存在心底,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鳥兒們開始了他們迪拜的一個月之行,有找工作的,有旅遊的,有去賭場日日笙歌的,還有那在街頭賣藝的……
這一天的下午,天還未黑,白子文先是伸了一個懶腰,接著是伸了伸腿,再接著是搖晃了一下腦袋:“這一覺睡得,真香啊!哇,枕頭好香……咦,這味道……是……”
白子文邊自言自語邊轉頭,不過瞬間,他便“噌”的一下下了地:“這,這是莫然姐你的床?我怎麽,我怎麽睡著了還是我死了?還是在做夢?”
白子文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他拍了拍腦袋,又晃了晃腦袋:“哎呀,我怎麽忘記發生什麽事情了?莫然姐,你別這樣看著我,趕緊告訴我,我做了什麽?”
從白子文睜開眼到跳下床四處看,莫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她隻是遠遠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眼眸閃爍,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很專注。
“你沒有做什麽,而是我對你做了些什麽。”莫然微笑著站起身。
“啊~”白子文眼眸瞬間瞪大,隨即他上下一看自己的衣服褲子,臉色和嘴唇瞬間蒼白:“莫……莫然……姐……”
“想到哪裏去了?我說呢,那一群鳥兒怎麽一個個的腦子裏盡是**邪思想,原來是有你這個隊長領頭的啊!”莫然走上前來,抬手便敲了一下白子文的腦袋,罵道。
“那那那,您沒那啥我,那您對我做了什麽?”白子文訕訕的笑道,心中卻奔騰過一群草泥馬:我白子文倒是想被你怎麽著啊,但是有賊心可沒賊膽,這輩子也別想了!
“自己去衛生間,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許尖叫!”莫然說完,坐回沙發上去了。
“不許尖叫……”白子文歪著腦袋沒明白莫然的意思,不過既然莫然讓他去衛生間,他自然也就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的,然而他自己嘴裏剛念叨完莫然說的這四個字,卻在此時,衛生間內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喊叫:“啊~”
“我說了不許尖叫的!”莫然對著衛生間喊道。
“莫然姐,莫然姐,你對我……你對我做了什麽?我我我,我怎麽變成,變成亞瑪了,我……”白子文趕緊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全身上下,接著舒了一口氣:“莫然姐,你把我易容了?”
“對,你現在開始,是亞瑪!”莫然點頭。
“為什麽呀!莫然姐,你別嚇我啊,我上次裝那個護士都快別扭死我了,你還讓我裝亞瑪幹什麽啊?”白子文幾乎就要哭出來了,他在衛生間用手摸過試過,這易容術是滲透進毛孔的,他壓根就沒有找到這易容膜的邊緣,他也洗了臉,但是一點兒用都沒有,貌似莫然都給他修過美貌了,這事兒,真如晴天霹靂,他白子文在軍中長大,大風大浪都見過,也是刀尖上跳舞的人,可是這二十二年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啊!
“我準備讓亞瑪潛回國,亞瑪以另一個身份,幫我調查事情,在暗中做事,而你,以後就是亞瑪。”莫然對白子文毫不掩飾。
“莫然姐,您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我不明白了,讓亞瑪回去,我呢,我上哪裏去了?不對,我怎麽就開始適應了!我是問,那真正的我呢?白子文呢?”白子文恨不得扇自已一個大嘴巴子,這還沒開始,他倒是真適應做女人了。
“你被派出去做任務了!鳥兒中間有個人很像你,我會讓他偶爾假扮一下你,遠遠的露個麵,然後就消失。”莫然抱著胳膊,笑的很是得意,麵前這張臉皮,是她前世今生以來,最成功的一次,以前她幫玫瑰易容過,把玫瑰易容成銀翼,又把銀翼易容成玫瑰,她的易容術在特工總部裏麵,是數一數二的,連教官都很難辨認出來。
“莫然姐,我還是不懂,幹嘛要這麽繞圈子啊!我頭都暈了。”白子文有些氣餒了,他知道,既然莫然已經把事情做了,他再要她收回,那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認命!這樣才能保證他不再受到更大的折磨!
“這叫做亦假亦真假假真真,真作假時假亦真!我們現在的每一步都在別人的監控中,我們所有的行動在在明處,所以我們很危險,不但我們危險,安氏也危險,所以咱們要讓對方的眼睛出問題!”莫然看著自己的傑作,越來越欣賞了,她喜歡的恨不得上去摸兩把,不過因為對方始終是白子文,她便將癢癢的手掌給收了回來。
“可是,光我易容了有什麽用啊!”白子文還是不解。
“等亞瑪來,我會告訴你的。”莫然抱著胳膊,給白子文倒了一杯溫開水,遞到他的手裏說道:“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之內,你必須熟記亞瑪的所有日常行為,包括亞瑪的聲音你也要模仿,還有最重要的,你這一個月,都必須上女廁所,明白?”
“莫然姐~”白子文拉長聲調,他覺得自己其實可以被眼前這個女人的剛才那杯什麽東西給毒死更來得好!此時,他真的是想哭,他真的不知道,這個變態的女人到底在幹什麽!哦,對,以後她若是再折騰他,他就背地裏叫她莫變態!如果說年小桃那個男人是變態的話,這莫然已然是變態中的變態!
在心底裏畫圈圈詛咒莫然晚上睡覺尿床N回之後,白子文稍微安定了些許,有些事情,剛才莫然說得對:“有些事情你無力反抗,那麽就愉快的接受吧!”
這邊白子文剛接受了自己變成亞瑪的事實,而當莫然打開門,亞瑪走進來之後,沙發上的某個“亞瑪”一抬頭的霎那!
“啪”亞瑪手裏的背包瞬間掉落到地上,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聲尖叫差點兒就脫口而出:“啊~”
“閉嘴!”莫然趕緊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許叫!”
“老……老大……”亞瑪顫聲喊道。
“我有那麽老嗎?需要喊兩老字?”莫然斜睨了一眼亞瑪,接著點頭:“嗯,不錯,看來連原主都如此驚訝,這事兒,成了。”
“老大,你這是……她是誰?”亞瑪拍著胸口,深呼吸了又深呼吸,卻還是不淡定。
“讓她自己說唄!”莫然挑眉看向白子文。
“我叫亞瑪,二十四歲,來自緬甸賭石城的威娜山村,我是白璐的手下,後來白璐跟著莫老大了,我也跟著莫老大了!”沙發上的“亞瑪”站起來,沙啞著嗓子說道。
“什麽?”亞瑪一愣,隨即她抬手便去抓假亞瑪的脖子:“竟然敢冒充我?我看你是不想混了!老大,這貨冒充我,我才是真的亞瑪!”
“你冒充我,我才是真的亞瑪!”那假亞瑪也回嘴,雖然脖子在對方手裏,但是他依舊梗著腦袋說話。
“我掐死你!說,是誰派你冒充我接近我們老大的,今天不說清楚,我就宰了你。”說完,亞瑪的手便捏的用力起來。
“咳咳……莫然姐,救命……有人要謀殺我!”白子文的脖子真的被亞瑪給捏到快要窒息了,他隻得斜著眼睛看向一旁的莫然,求助。
“行了,亞瑪,鬆手吧。”莫然笑著坐下。
“你聲音怎麽這麽像白子文的?”亞瑪皺眉盯著麵前的假亞瑪,手上隻是微微的鬆了一下,但是她的全身依舊呈現戰備狀態,準備隨時攻擊對方,也準備隨時保護自己。
“什麽叫像啊,我就是白子文。”白子文想抬手把臉上的易容膜給擦了,但是擦了兩下,他發現壓根就沒有用,幹脆也不管了,直接氣呼呼的又喝水去了。
“老大,這是什麽個情況?”亞瑪的普通話還是不太標準的,盡管跟在莫老三他們一起學習的十分認真,但是很多時候由於人的自然生成,很多語言的發音便很難糾正了。
“小白,記住了,亞瑪說話的時候,個別發音是這樣的!”莫然對白子文說道。
“嗯!”白子文點頭,服從了!
“老大,小白,你們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啊!”亞瑪這下可不淡定了,要是對麵的白子文易容成別人她還能接受,哪怕是易容成莫然她都能猜到為什麽,可是人家易容成她,這……
“亞瑪,我問你,你在姓年的別墅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麽特殊情況?”莫然扭頭問亞瑪。
“特殊情況……幾乎沒有,就是那個養大蛇的應該是被拖到什麽地方給處決了,他們的後麵不是靠山麽?應該有一個私立的刑場之類的東西,那天我聽到慘叫聲,好久呢,估計得有一個多小時,一聲一聲的,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的在切肉似的。”亞瑪回憶了一下,說道。
“我是說,年小桃有沒有看特別照顧過你?”莫然挑眉問道。
“老大,你什麽意思?”亞瑪不解的看著莫然。
“傻瓜,你沒發覺年小桃對你很上心?”莫然嘴角微微一扯,笑道。
“不對,不對,我不幹了,莫然姐,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發現那個那個年小桃喜歡上了亞瑪了,你要我去色誘他,我的天哪,莫然姐,你不會真的是這麽想的,我不要,我堅決不要……”白子文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嚷嚷道。
“你嚷嚷什麽,怕外麵人聽不見?”莫然斜睨了一眼白子文,責怪道。
“莫然姐,你行行好吧,好不好!”白子文差點兒就要跪下求莫然了。
“對呀,老大,如果真的是那樣,還不如我去呢,你讓小白去,這不是等著露餡麽,多危險啊!”亞瑪也替白子文說話。
“行了,亞瑪,你去才危險!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要讓姓年的最終知道,他鍾情的亞瑪是個男人,這樣對他來說是一個打擊,年小桃這些年,在迪拜也好他是德高望重的商界奇才,一個翩翩公子!而在T國,我調查過,他的名字應該叫做秦若秋,是赫赫有名的餐飲界霸主,而他的真身到底是年小桃還是秦若秋,這個就要問他自己了!不管是哪一個他,都是名聲顯赫,都是一等一的人,他自尊心太過於強悍!這樣的人,若是當眾讓人奚落,打擊他,必定會亂了他的心智!那麽我就好出手了!還有,小白,你以為我會讓你去送死?放心,我會全程和你在一起的!姓年的手裏有蠱屍,我們必須滅了他的蠱屍!蠱屍對女人有天然的排斥力,你們知道自古Z國的苗人最喜歡用毒用蠱嗎?但是你們有沒有發覺,用毒的有男有女,但是用蠱的幾乎都是女人?亞瑪如果接近姓年的,若是他對亞瑪下蠱毒,那麽亞瑪必定中招,而若是換成小白就不同,很多毒蠱如果對女人有作用,相對的對男人就沒有作用!而且,蠱屍對男人也不排斥,白子文可以接近蠱屍,而不被發覺!小白要做的事情確實很危險,但是卻非得是你去做!”莫然將自己把白子文易容成亞瑪的意圖說明白了。
至於她怎麽會在短時間內知道秦若秋是誰,這就要歸功於她是前世的黑鷹了!憑著記憶,她搜索著十七年前自己在T國的所有遭遇和經曆,終於,年小桃的這張臉讓她想起了前世出任務的時候,在一個監獄裏麵看到過他,當時他是被鎖在鐵鏈子上的,據說他是一個極其危險的降頭術高人,因為殺了T國高官被抓,T國通過國際條約和Z國達成協議,由T國進行獨立審判,Z國不參與!T國最高法院對這個秦若秋提出上訴而最終判下死刑立即執行,但是屢次殺他的人都被他蠱惑而沒法對他動手,沒有辦法,T國政府隻能請來降頭術高手用鐵釘鎮住他,他們當時是準備在莫然見過他的三日後對他行刑的……
對於這個秦若秋,前世黑鷹所知不多,因為他不是自己的任務目標,所以一向冷清冷性的莫然便不會多在意這個人,隻是有些信息還是不自覺的關注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老大,這個任務,我接了!”白子文是個爽快的人,聽莫然把事情一說,頓時就明白了前前後後的所有,他立馬站起來表態。
“老大,這小白太危險了,其實我去最合適。”亞瑪還是有些擔憂的看著白子文說道。
“行了,亞瑪姐,你就教我吧,把你知道的都教我,放心,我會是一個很好的亞瑪,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白子文信誓旦旦,他的話讓亞瑪失聲笑起來。
“我怎麽感覺這麽別扭,自己看著自己的臉在跟自己說話!”亞瑪笑著站起來把自己和白子文比劃了一下:“嗯,還別說,我幸好是這一米七八的個子,小白,你有一米八吧?不過男人看著顯矮,你若是扮我,也差不多。”
“行了,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你們了,我叫了外賣,一會兒咱們就在這裏吃,我先睡一覺,你們若是不累,互相學習。”莫然抬手看了一下時間,說道。
“嗯。”白子文和亞瑪點頭。
待到第二天,白子文已然是一個真正的亞瑪了,他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讓亞瑪給他講了她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包括什麽時候從樹上摔下來,什麽時候做的小偷,又是什麽時候跟的白璐,還有……很多很多!
“老大!”第二天的下午,當兩個人走出另一個套件的時候,莫然正斜躺在**邊看電視邊想事情。
“嗯?!”莫然回頭看了一眼:“很好!”
“老大能分的出我們不?”其中一個亞瑪說道。
“你說呢?”莫然斜睨了一眼這個問話的人。
“為什麽啊?”假亞瑪不解的看了自己一眼,身上穿的和亞瑪一樣,身高也和亞瑪差不多,而且她也用莫然前些天買的胸貼給貼了假胸,怎麽這莫老大還是能夠認出自己啊!
原來,前些天莫然便有打算,她逛街不停的買東西,買了很多很多衣服,還買了胸貼,買了很多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和她易容需要用的東西,這些東西如果單獨買,肯定會遭人懷疑,尤其是年小桃那種多疑的變態,而假如一起買,那就不起眼了!她頂多就是一個購物狂的樣子而已!
“你必須受傷才行!”莫然皺眉:“小白,稍微受點兒皮肉之苦,怎樣?”
“沒事,我皮糙肉厚!”白子文眨巴著眼睛看著莫然又問道:“莫然姐,是不是我哪裏還不對勁啊!”
“你們倆一起去衛生間,就知道了。”莫然抬手指著衛生間說道。
倆人互相對眼,帶著一肚子疑惑走去了衛生間,不過半分鍾之後便出來了:“老大,這脖子上沒辦法啊,我不能把喉結給割了啊!那就死翹翹了。”
“所以,今天一會兒天黑之後出去,我跟鳥兒們說好了,讓你受傷一下!”莫然看了看外麵,說道:“小白,你去睡一覺,晚上我們出去,亞瑪,你準備一下,回國。”
“好!”亞瑪點頭。
“諾,這是假身份證,帶磁條的,哪怕是安檢係統都檢測不出來,你用這個身份光明正大的坐飛機回去,回到康城之後,密切關注曲娘娘的動靜,還有給我查出曲娘娘每天的活動情況,還有……幫我照顧好安少,注意一下秦楊!哦,還有,注意裴總的情況,我總感覺耿如雪被秘密劫走,不是件好事。”莫然憂心忡忡,這事情太多了,讓她這個曾經一貫冷清冷性的人,都開始有些焦躁了。
“老大,我會認真完成任務的。”亞瑪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接著說道:“老大,你前天買的眼鏡和假發帽這些都是給我的啊!”
“嗯!我最初是不放心懿軒,我總感覺,他很危險,我想讓你回去照顧一下他,但是我又怕暗中有人使壞,所以,你秘密回國,給我一定要保護好他,順便可以做別的事情,但是,懿軒和裴總的事情是第一位的,晚上我帶亞瑪走,你就走。”莫然很是嚴肅的叮囑亞瑪。
“是。”亞瑪點頭,接著她便坐下來,開始依照身份證上的模樣給自己化妝去了。
當天晚上,莫然帶著“亞瑪”去了當地的一家酒吧,莫然的脾氣看著有些不好!臉色很是陰沉,亞瑪跟在旁邊,都不怎麽說話,隻是看著她。
“老大,別喝了!再喝就醉了!我們回去吧。”亞瑪勸著莫然。
“我沒事!”莫然繼續喝著酒,她的麵前已經擺滿了杯子,酒保的抽搐嘴角:這還沒醉,難道是自己的調酒技術變差了?這藍色妖姬一般喝下三杯會醉的,這個女人都喝了八杯了。
“老大,其實何伯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亞瑪勸說道。
“我不生氣,真的,我隻是不開心,想喝酒。”莫然回頭,斜睨了一眼亞瑪身後的幾個人,說道。
“那也早點兒回去啊!”亞瑪繼續勸說。
“哎呦,兩個小妞在這裏喝酒啊!倆人是蕾絲嗎?需要人陪嗎?”身後,有男人湊上來,痞裏痞氣的話,惹得亞瑪惡狠狠的瞪眼。
“滾開。”莫然頭都沒回,罵道。
“別生氣啊,什麽事情不開心啊,這麽漂亮的姑娘不開心,我們哥兒幾個心裏也會不開心的!來,跟哥哥喝一個就開心了。”對方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看樣子是南美洲人,身上紋刻著左青龍右白虎的,裝模作樣的。
“你走開!”亞瑪轉身,站在了對麵這個男人的麵前,她的莫老大喝多了,此時她必須保護。
“呦,這小妞也不錯,好,來,你先跟哥哥喝一個,一會兒哥哥再搞定她。”黑人青年一抬手臂就朝著亞瑪的胸口蹭了過來。
“啪”一巴掌,狠狠的將那隻手臂給拍了回去,亞瑪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識相的就給我滾,不然的話,老娘給你好看。”
“我靠,臭婊子!”那黑人青年一咬牙,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接著他身後幾個和他長得差不多的高大黑人都站了起來紛紛轉身過來。
“啪”一聲脆響,整個酒吧的人都看了過來,原來是剛剛一直坐著沒動不停喝酒的莫然用桌子上麵的酒瓶子砸了對方的腦袋……
於是,一個偌大的酒吧,這個夜晚,鬼哭狼嚎打成一片……
待到何伯聽到消息趕到,卻看見莫然醉的東倒西歪,亞瑪捂著脖子不停的在流血,幾個黑人都躺在地上哼哼爬都爬不起來。
“莫然丫頭……亞瑪,你們這是……”何伯其實一直跟著他們的,剛開始一直是在外麵轉悠,他昨天得罪了莫然,這兩天莫然也沒找他,更沒有回工地,這讓他有些擔憂,他正在外麵車裏呆著呢,便看見酒吧裏麵很多人尖叫著往外麵跑,他便趕緊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滴嗚滴嗚……”警車聲由遠及近。
“快跑!”何伯一手拉著莫然,一手扶著亞瑪快速的從幾個黑人的邊上跑了出去。
“我靠,警察來了,快閃。”地上的黑人盡管已經爬不起來,但是卻十分忌憚警察,他們站起身就要跑,但是卻還是被警察抓住了兩個。
“莫然丫頭,你呀……亞瑪你怎樣?”何伯想責怪莫然,但是卻又想著莫然喝酒定是為了昨天的事兒,他便又不好太責備她,他扭頭看了一眼亞瑪,問道。
“沒事,脖子被對方用玻璃劃了!”亞瑪回答。
“一會兒帶你去醫院縫針。”何伯邊開車邊說道。
“不,不用,我回去自己消毒一下就行。”亞瑪趕緊回絕。
“那怎麽行,傷口深不深,來,給我看看。”何伯將車停下,便要下車去後座看亞瑪。
“不用,何伯,你開車,趕緊送老大回去,我自己會處理,我最怕縫針了,小時候我的膝蓋受傷了,被那個醫生用鑷子夾著皮縫針,那是個很大的陰影,怕。”亞瑪的借口很好。
“那行,不過要是傷口深,咱們還是要去醫院的啊!我先送你們回酒店,哎,這鬧的。”何伯開車不再說話,將莫然和亞瑪送去了酒店。
而此時,年小桃的別墅內,寬大的席夢思**,年小桃斜靠在床頭,他的身邊是為他的兩條已經沒有知覺的腿紋刻牡丹花的他身邊的那個俊雅的男人,男人手上拿著紋身器,慢慢的,細心的雕刻著妖嬈的牡丹,這個男人的身上就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那浴巾看樣子隨時會掉下去似的。
“她喝了九杯藍色妖姬?你確實看著她喝下肚子的?會不會中途吐了?”年小桃淡淡的問道。
“沒有,酒是我調製的,肯定沒問題,我是親眼看著她喝下的,好像這個莫然心情不好,她身邊的那個亞瑪說什麽何伯說的不是她,貌似安氏的那個何耀天得罪她了!好像說是因為她的出現,安氏才會這樣的。”手下看了一眼認真刻紋身的男人,吞了一口口水說道。
“你說亞瑪受傷了?”年小桃捏著紅酒杯子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