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吸力極大,澹台新根本就無力反抗,一下就被吸到了怪人的跟前。這怪人在鬆樹枝丫上坐著,被鬆葉和枝幹遮擋著,遠遠的讓人看不真切,此刻被吸到了樹底下,再仔細一打量,隻見這怪人身上和頭發上都插著各種竹簽子、竹條、竹刀等物就,活像一隻刺蝟。

澹台新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兔子我倒是沒見到,火紅色的刺蝟嘛,我倒是見到了一隻。”

那鬆樹上的人聞聽,先是一怒隨後笑道:“先讓兔子高興下,兔子高興了這肉的滋味才鮮美,你說是吧,兔爺?”

“呸,誰是兔爺?我是你家大爺,你全家才是兔爺呢!”澹台新年紀雖然小,但也知道這兔爺可不是什麽好的稱呼,都是窯子裏說男妓的話,立刻回嘴罵了過去。

“小小兔爺,脾氣還大,看爺爺我把你的兔衣扒了,你還怎麽猖狂。”那怪人桀桀陰笑道。說著手一揚就要將澹台新攝到樹上。

澹台新臉色大變拚命掙紮,卻又哪裏是這怪人的對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子一步步的向樹上移去。

“前輩中了七蟲七花之毒,還敢妄動真氣,在下實在佩服!”慕聖一旁拱手讚道。

“忘了旁邊還有你這麽個兔爺,居然還有點見識。”那怪人停了手,眯起眼睛瞅了眼慕聖道:“就是因為我中了這個毒,所以現在才迫切的需要你們這兩個兔爺給我過過毒啊!”

怪人哈哈笑道:“看來上天待我還是不薄啊!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就送來了兩隻兔爺。”

“過毒?前輩,你待要怎樣過毒?我這裏有解毒靈藥,你何不拿去一試,也許就將這七蟲七花的瘴氣之毒解了呢?”慕聖星眸微閃,試探著說道。

“小子你手上是什麽解毒靈藥?”怪人似乎有點動心,問道。

“我這裏有一顆南宮世家的解毒靈藥,九天玉清丸,還請前輩收下。”慕聖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瓶,畢恭畢敬的捧在手心之上。那怪人冷哼一聲,手一揚瓶子從慕聖的手心飛出,落在了怪人手裏。

怪人將玉瓶蓋子掀開,湊近鼻端深深的聞了一口道:“不錯,確實是正宗的九天玉清丸,市麵上本來就不多,這幾年又因為南宮世家失勢,這種丸藥就更少了,你能搞到這種靈藥,實屬不易啊!”

“隻要前輩能夠複原,這點丸藥算得了什麽?”慕聖低頭拱手站在樹下,恭敬的回道。

“你這兔爺還算懂事,等會事完之後就留你倆一命吧。”怪人收了玉瓶放在懷裏桀桀笑道。

“你是什麽意思?為何收了我家哥哥的解毒藥不吃,難道你還想過毒嗎?”澹台新驚恐的問道。

“小子猜的不錯,你以為那七蟲七花瘴氣之毒那麽好解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就稱不上是有鶓族的秘術了。”紅發人哈哈怪笑道:“九天玉清丸雖好,但要是連哪七種花哪七種草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想把瘴毒解了,豈非癡人說夢?你說是吧兔爺。”

“你……,你簡直是不講信用。”澹台新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要是講信用的話,也就不會來攻打八寶山燕雲十八寨了。”慕聖冷冷的說道。

怪人聽了先是一愣,隨後怪笑道:“哈哈,你小子說得不錯,之前是有這麽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說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不得入侵有鶓族。我呸,這區區規定也能攔住爺爺我?”

“你是金丹期修士!”澹台新驚呼道。

“金丹期修士算個鳥。”怪人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慕聖聽了眉頭緊鎖,這怪人也不知道是什麽修為,看來明顯是比兩人高了太多,也不知道他的具體傷勢如何?兩人是否還有逃命的機會。

“既然知道了大爺我的修為,還不快快過來過毒,難道還要讓我請你倆兔爺不成?”那怪人瞪著一雙鳥蛋似圓眼喝道。

慕聖心內暗罵裝什麽B啊,十有八九是自己都動不了了吧?不過臉上卻賠著笑問道:“前輩,我們現在不是都在你的下麵嗎?你還要我們怎樣?你說的過毒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做啊?”

慕聖此話倒也不錯,此刻兩人,慕聖站在樹下,澹台新抱著鬆樹幹,也在怪人屁股底下。

“哈哈,這過毒啊,說來簡單,這小孩不懂,你是懂的,就是行那采補之術,我將毒氣和自身一點點元氣同時過到你們身上,說起來你們也有些益處。”紅發怪人**笑道。

“這……。”雖然慕聖早已猜出這怪人所謂的過毒之意,但見其不知羞恥的提出,還是覺得大為意外。

“不要擔心,我過毒給你們不會讓你們立刻死了,你們隻需將毒再逼出去就是,何況學了我的采戰之術,對你們日後也是大為有益呢。”怪人見慕聖沉吟,以為他動了心思,忙循循解釋道,說完後,許久不見慕聖作答。

“兀、那小孩,快快爬上來,爺爺等著呢!”怪人不耐的喝道。

澹台新回頭瞅了眼慕聖,不知道該怎麽辦,眼裏全是疑問。慕聖笑道:“我弟弟笨了些,爬樹也慢,不如由我來代替吧。”

怪人瞅了眼慕聖,嫌棄的道:“你?你這歲數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就算再年青怕是也有六十多歲,哪有這個小子嫩氣?看著就細皮嫩肉的。罷了,你非要出頭,那你就先來吧,隻當是道開胃菜了。”

慕聖強忍怒氣,微微低下頭,腳尖在地麵上一點,身子縱了起來,向怪人飛去,同時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懷中。

“怎麽,爺爺我還沒喊你脫衣服呢,你這兔爺就迫不及待的自己脫上了。”怪人冷笑道。

“去死吧。”慕聖咬牙喝道,手從懷裏掏出幾張符籙扔了過去。

“雕蟲小技而已,你個築基期的螞蚱,以為憑這個就想活命嗎?本來還想留你倆一命,現在嗎?”怪人嘿嘿冷笑兩聲,咬著牙麵色猙獰的說道:“先奸後殺那是必須的。”說著伸手向符籙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