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這株藥,還專門做個法器來保持,這藥也太貴重了吧!”南宮玉環嘖嘖歎道。
慕聖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那千年成形的人參本就難得,還要化形人參被雷劈死後,朽木重生變為靈芝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寶貴點也是應該的。”
“咦,這法器還是天寶閣製造的呢。”南宮玉環忽然看到紫砂罐底的印記說道。
南宮玉環將紫砂罐放回紫檀匣子裏笑道:“好像這黑衣人的大多數東西都是天寶閣的,看來是天寶閣的忠實客戶啊,比我都要認商號。”
慕聖不以為意的道:“你們都是有錢人啊,當然買什麽東西都要講究個牌子,哪像我們這些窮人,就無所謂在哪買啦。”
南宮玉環聽了不高興的道:“我說慕聖你是不是故意找不痛快,什麽我們有錢人你們窮人的,難道我現在沒跟你這自命不凡的窮人在一起嗎?”
見南宮玉環變臉,慕聖不由大窘,忙訕訕的打岔道:“這參成芝你就這麽收了,不試著服用下?”
南宮玉環知道慕聖是故意岔開話題,也就不再追究,白了眼慕聖道:“我倒是想現在服用呢,但奈何某人現在不是被人追殺,需要我在一旁幫助嗎?”
慕聖忙道:“應該沒有那麽巧吧,你一修煉我就被人追殺。”
南宮玉環冷哼一聲道:“那可不好說,有些人就是這麽背時。”
慕聖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也隻得賠笑道:“那你要是一時半會不吃此藥,我看還是照之前那樣暫時封存起來的好。”說著從南宮玉環手裏將紫檀盒子又捧了回去,南宮玉環沒吭聲,任由他捧了。
蠟燭這個東西,自從會法術後,慕聖就沒有再用過,罐上蠟封現已被破壞,又沒有蠟燭,慕聖想了想從地上抓了些黃泥用水和軟,封在罐子口上,隨後又照之前一樣,用封禁符將紫砂罐、紫檀盒、玉匣子一一封上,這才交到南宮玉環手裏。
見慕聖這麽獻殷勤,南宮玉環臉色早已緩和下來,微笑著將玉匣子收到儲物戒中,兩人又和和氣氣的分起了其他的東西。除了這半隻參成芝外,其他的東西也都是極為珍貴的物件,還有些一看就是高級功法的秘籍,可惜兩人都有了自己的專屬功法,而且自覺都不弱,也就沒有要換功法的念頭。
南宮玉環忽然在一堆物品中發現一物,從中抽了出來拿在手中,這物件是一長方形玉牌,一畫琢著五老遊山圖,上麵的山水、花鳥、人物、走獸圖案雖然很小,但卻是惟妙惟肖,形神兼備;而另一麵則雕刻著似文非文,似符非符的花紋,龍飛鳳舞,不像是鑿刻在上,更像是名書家直接書寫在其上,牌上琢有天寶閣印款。玉牌子上的首部鏤空,正好可以穿過一條絲絛,係在腰間,鏤空處雕有雙龍戲珠圖案並配以雲雷紋。
玉牌大小適中,方圓得度,刀工精美,字體挺拔,地子平淺而光滑,在方寸之間不僅盡顯玉質之美,更具玉工之精。玉牌體現出了空、飄、細的特色。所謂空,就是虛實相襯,疏密得當,使人不覺煩瑣而有靈空之感;飄,就是造作生動,線條流暢,使人不覺呆滯而有飄逸之感;細,就是琢磨工細,設計精巧,使人不覺粗獷而有巧奪天工之感。
慕聖看見南宮玉環手裏握的玉牌,隨口讚了句:“這牌子還挺好看的。”
南宮玉環搖了搖頭道:“這牌子可不止是好看那麽簡單,你仔細瞅瞅。”說著將手中的玉牌遞了過去。
慕聖將玉牌接到手中一看,這玉牌是五彩之玉,紅翡綠翠白地黑子黃皮,五色全備煞是好看,牌子上的山水人物花鳥等,也是依著顏色進行的巧雕,極為傳神。翻過來看那牌子背麵,慕聖立刻就被吸引住了,那繁複的紋飾像是符籙,又不像是符籙,讓慕聖看得著迷。
許久後慕聖才將目光從玉牌上移開道:“這牌子果然大有名堂,說是符籙吧又類似法器,上麵還有些陣盤的味道,看著很有些眼熟呢?”
南宮玉環奇怪的瞅了眼慕聖道:“你仔細想想呢?”
慕聖又拿著玉牌仔細的看了看,搖了搖頭道:“再沒看出來什麽了。”
“咦,你之前不是在宗門開的店裏裏賣過東西嗎?”南宮玉環問。
“是啊,跟這玉牌有什麽關係?”慕聖不解。
“這牌子是進寶物庫的鑰匙啊!”南宮玉環解釋道:“我們世家的寶物倉庫都是用的這個東西,上麵有符紋身份認證,也有打開寶物庫防護陣的小型陣法,你應該見過啊。”
慕聖聽了拍了拍腦袋,不禁有些汗顏道:“我之前修為不高在店裏隻是小角色,哪裏接觸的到真正的寶物,也隻見過簡單的符紋牌子,卻沒有見過這種精美複雜的寶庫牌,就說看著咋這麽眼熟啊。”
南宮玉環莞爾一笑道:“這牌子就是複雜了點,本質還不是一樣,咋就把你給迷惑住了呢?”
慕聖像是想到了什麽,手一顫差點把玉牌摔到地上:“你是說這牌子是天寶閣的寶庫牌?!”
南宮玉環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你看這玉牌首上分明雕刻著天寶閣三個大字,下方還有一行小字,第三十洞天第四十七福地,不知是否就是指的這裏?”
“這麽說來,襲擊我的並非什麽賞金殺手,而是天寶閣自己的人嘍?”慕聖皺眉。
“這……還不能這麽說。”南宮玉環瞅著慕聖掩嘴笑道:“也許是獵殺你的賞金過高,人家臨時見財起意,截胡了呢。”
慕聖聽了一頭黑線嘟囔道:“哪有你說的這麽邪乎啊,我有那麽值錢嗎?”
“值不值錢,值多少錢,我也不知道,要是能去看看就好啦?”南宮玉環貝齒輕咬著丹蔻神往道。
慕聖眼珠一轉道:“也許我有辦法呢?”
“你有什麽辦法?”南宮玉環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