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按摩女郎
酒!是一種文化、一種享受,但是它也能削弱人的自製力,有人酒後會狂笑不置,也有人會痛哭不已,有人口吐誑語滔滔不絕,也許會把平夙不敢告人之事吐露一二,甚至把別人的陰私也當眾抖露出來;令人難堪的是強人飲酒,或單挑,或圍剿,或投下井之石,千方萬計想把別人灌醉,有人甚至訴諸武力,強迫人家灌酒!這也許是人類在長久壓抑下的一部份獸性的泄,企圖獲取勝利的滿足,這隻不過是比拿起木棒給人迎頭一擊要文明一些而已。
酒,也實在是美妙,它可以讓你幾杯落肚之後就會覺得飄飄然、醺醺然,平時道貌岸然的人,也會綻出笑臉;一向沉默寡言的人,也會談笑風生,再灌下幾杯之後,所有的苦悶煩惱全都忘了,酒酣耳熱,隻覺得意氣飛揚,不可一世,所以它也是一種聯絡感情很好的工具,在酒桌上很就能稱兄道弟。
趙德興他們就是如此,從五點鍾還不到喝到差不多七點,二瓶精裝五糧液加一箱啤酒下來,一個個酒醺醺的打著酒嗝,對黃力說著以後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的說一聲,隻要他們能幫的上忙的他們一定幫忙,而且曹正德也表示自己店裏以後需要配套的小五金都從華敖他們那裏進,華敖他們也很高興,雖然以前他也有向自己這裏進貨,可是也隻是一部份而已,大多還是從另外幾家進的,現在曹正德正式表示以後都從自己這裏進貨,這樣自己的業務就可以增大很大,畢竟他的門市部那麽大,光每天配套作為附件的數量就很大了。
後趙德興站起來高興的說道:“今天能認識黃力小兄弟,真的非常高興,現在我們吃的也差不多了,趁現在高興,我就請大家去鳳凰城輕鬆一下,怎麽樣?”
“好啊!”工商局的張副局長接口說道,“既然趙老板還有這個心情,我張某奉陪,也好久沒有去那裏輕鬆一下了,嘿嘿!”
“恩,不錯、不錯,也讓黃小兄弟見識一下,哈哈!”曹正德也同意著說道。
黃力不知道鳳凰城是幹什麽的,但聽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一些娛樂城什麽的吧,見他們如此興趣,也笑著說道:“既然幾位大哥這麽有興致,小弟我當然也奉陪了,這裏你們吃了我二萬塊不到,幹脆等下我再到你們說的什麽鳳凰城請你們,怎麽樣?”
黃力怎麽一說,趙德興不高興了,對黃力說道:“黃力,你什麽意思啊!我說過今天高興請你們去那裏輕鬆一下,難道我這點錢還花不起嗎?”
“啊!不是不是,趙大哥,我不是想對幾位你們表示一下嘛,你可不要誤會哦!”黃力連忙解釋著。
“恩,我知道,你有這份心就可以了,雖然你今天贏了點錢,但是這點錢我們還不在乎,如果你真的想請我們那就以後再說吧,今天就我先請你們。”趙德興臉色稍好了點說道。
“哦,那好吧!晚上就讓趙大哥你破費,小弟下次再請你們吧!”
“哈哈哈!這對嘛,走!我們到鳳凰城去!”
幾人出了酒店叫了兩輛出租車,趙德興他們坐一輛,黃力和華敖華雷一輛,黃力問華雷他們知道鳳凰城並不是什麽娛樂城,而是桑拿按摩的,有錢人的溫柔鄉。
華雷有點猶豫的對黃力說今天晚上另外有約,讓黃力等下解決和自己一起去玩算了,典型的既不想錯過鳳凰城的玩耍,又不想推卻約會。
可黃力問華雷和誰有約時,華雷又不告訴黃力,隻是說等下一起去就知道了,黃力也沒法,隻得鬱悶的罵了下華雷,說反正迪廳八點半正式開始,玩到八點的時候再去也不遲,讓華雷打個電話去和她們說一下就行了,到鳳凰城後對趙德興他們說了下,說自己八點鍾後有點事情,隻能陪他們玩到八點種了,以後再補償,趙德興他們也沒說什麽,讓黃力不要管他們。
一幫人先洗了個桑拿,出來後黃力受不了他們的熱情,也隻好挑了一個身材好五官不錯的按摩女郎,隨著她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躺在那裏享受著全身的按摩,剛開始那按摩女還很規矩地,從黃力的頭部到背部輕輕的敲打著,可是沒多久,那按摩女就拿起黃力的胳膊,有意無意地用胸部磨蹭著,將黃力的手指在她那隆起的乳上滑動。血氣方剛的黃力,再加上晚上又喝了點酒,被她這麽一逗**就上來了,忍不住問她有些什麽服務項目,她故作生氣地笑這裏是正規的,不搞歪門邪道,黃力一生氣把那隻被她按在那胸部的手用力一抓,說假什麽正經啊,在這裏還想立什麽貞潔牌坊不成。
她一聽正在按摩著黃力的手不動了,歎口氣道先生,你以為我願意啊,現在找個工作難先不說,工資還那麽低,根本就不夠花,這也是不得已做了這行啊!
黃力抿了抿嘴,將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她擦塗著深色的性感嘴唇,說道這碗飯可不長久啊!
她歎了口氣說做多久就算多久吧,沒錢麻煩呢!說著一手忽然往下撫摸著黃力的小哥們,另一手撫摩著黃力的胸肌,說我們來做,好嗎?動作相當熟練,可她這麽一下卻讓黃力不舒服起來了,連忙說道不用了。
她一聽黃力如此,連忙把黃力的一隻手拉過來按在自己的胸部,膩著聲溫柔地說道,來嘛,就做一次,反正你老婆也不知道,難道你還怕你老婆嗎?
黃力也覺得自己漲的難受,看了一下她說道好吧,但是也不做,讓她給自己吹出來。
她立刻將黃力的衣服褲解開,說用嘴可不行,自己隻能用手幫你弄出來。
黃力知道她這個樣隻不過是想要自己加錢而已,就直接說你用吹的多少錢吧?
她也沒有猶豫,直接的對黃力說少也得二百!
黃力答應了一下,閉上了眼睛,感覺著身下那異樣的刺激,卻覺得眼前是說不出來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