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殺無赦

殘陽如血,紅彤彤的夕陽搖搖欲墜於西方的地平線,金色的光芒輝煌的籠罩在蒼茫大地,穿過樹梢、穿過房屋、穿過街巷、穿過橋梁,一縷縷金色之光將城市染成了淡黃色,不管它是否是萬丈高樓,還是殘垣斷壁,夕陽的壯美任憑共享。

但此時此刻,有一群人無心觀望這美麗的景象,逶迤綿延丘陵上金黃金黃,如海般密林鋪上的那層金光,都無法讓他們駐足欣賞,一路上車流滾滾,轟鳴雷動,武裝悍馬和輕型輪式步戰車在新加坡至吉隆坡的公路上奔行著,一片片樹林、一座座村莊、一塊塊田野,都是高滑過的風景從未停留。

山林靜謐,昔日物流繁華車來車往的水泥馬路上一輛汽車都沒有,向吉隆坡開進的共和國6軍第三空中突擊旅一營的二連和三連進入馬來半島後便風馳電掣般的飛奔起來,以每時六十公裏公路行進度向三百餘公裏外的吉隆坡撲去,車隊當中有兩輛外形酷似步兵戰車,但車身外卻多了幾根高聳的天線,它們是二連和三連連長的通訊指揮車,它們是自己連隊行進車隊中的中樞所在,連隊與空突旅旅部、營部以及與連屬各排班等之間的暢通無阻的通訊聯絡全靠它們。

“連長,一班報告,他們現一特殊情況!”通訊兵摘下耳機向二連連長董雨高聲報告道。

“切過來!”

通訊指揮車內是沿車兩側布置指揮控製台,各種設備高度集成在控製台裏名通訊兵在負責通訊聯絡、戰術數據終端等,因而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董雨招呼一聲,負責本連隊內部數字通訊的技術士官立馬將一班所現的傳輸了過來。

為整個車隊充當尖兵的二連一班的兩輛武裝悍馬中,有一輛配備了高清晰全息影像攝錄機,加上車載的數字通訊設備,停車偵查的一班現的情況立馬以視頻的方式傳到了董雨麵前的戰術筆記屏幕上,隻見直播視頻中,在遠處山腳下、緊靠公路兩側的一個村莊裏正上演著驚人慘劇,上百名看不清楚麵孔和身份的暴徒手持各種凶器正劫掠著村莊,村子裏試圖反抗的村民都遭受到了圍攻暴打。

從很遠距離之外拍攝的視頻放大後就相當模糊,加上沒有聲音,更看不清雙方倒是是哪兩個種族,因此董雨立馬拿起了控製台上的呼機,命令道:“二連二班、三班,加快度前去接應一班,警戒進入村莊,在遭受攻擊之前,不主動開火。主動逃離的,就地消滅。”

“一班明白!”

“二班明白!”

“三班明白!”

耳機裏很快傳來了回應的聲音,董雨立馬又給三連連長隋策通報了情況,而此時此刻二連一班的12名士兵當中,除了兩名負責駕駛的士兵之外,兩名始終站著操控著根本沒關保險的重機槍警戒四周的士兵,剩下的八名士兵都開始檢查各自的武器,手槍、突擊步槍、狙擊步等都打開了保險。

沒過多久,二連的二班和三班就趕了上來,和停在盤山公路下坡一轉彎角,恰好能從高處俯視山腳樹林以北那村莊情況的一班匯合了,二班和三班乘坐的是兩輛輪式步兵戰車,空突旅所裝備的輪式步兵戰車為了考慮到多種方式的機動運輸、多重地形和氣候的適應,所以采用了動機和傳動係統前置、乘員艙後置的總體布局方案,為戰鬥室提供更大的空間,以便布置彈藥和乘員工作位置。

它采用6乘6底盤,利用雙橫壁式獨立懸掛、橋間和輪間差鎖、可調氣壓防彈輪胎等讓步戰車具備相當之高的機動xìng、通過xìng和平穩行駛能力,另外車體為裝甲鋼製造的全封閉式浮殼結構,車體前部正麵和兩側可防762毫米穿甲彈近距離射擊和炮彈破片,再加上一門25毫米手動自動控製機關炮和一挺並列的762毫米機槍,在與非裝甲敵人對抗中完全可以占絕攻防優勢。

兩輛步兵戰車的加入,三個班四台車很快沿著公路下坡,不過衝在最前麵的已經不是防護能力不太強悍的武裝悍馬,而是二班的那輛輪式步戰車,這時候在車內利用潛望式光學紅外觀瞄鏡操控炮台的二班班長自然身兼著炮長的職務,隨著炮台的轉動,泛著黑色金屬光澤的25毫米機炮炮管轉動著,仿佛是死神收割生命之前那舞動的鐮刀一樣。

四輛軍車開進的聲音還是足夠大的,為的輪式步戰車穿過山腳下的樹林後,距離村口還有一定距離之前,村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好奇的人,手持棍g、砍刀之類凶器的他們很是不解的看著公路上奔行過來的這輛車,之所以他們沒有把步戰車當成怪物,還是因為步戰車是輪式的,而步戰車後跟進的兩輛悍馬也很他們見過的越野車沒什麽兩樣,因而他們僅僅是好奇而已。

“他們在說些什麽?”

“鬼才知道這些印度阿三猴子在說些什麽!”

二班班長通過觀瞄鏡看到了村口聚集的那群印度人,在這個鬼地方也隻有印度人的男子才穿無領長袖寬衣,下著圍kù或著寬大衣kù,所以二班班長不假思索的就打開了關上了機炮的保險,而把並列的762毫米機槍保險解除,做好了射擊準備。

印度人沒有動,步戰車等卻在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保持著很快的度向聚集的人群衝去,隨著距離的拉近,人群中總算有一個聰明人,他看到了在車頭一側cha著的一麵旗,這麵旗幟他剛剛搶劫村長家的時候就見過,是華人祖國的國旗,紅色的,他立馬嘰嘰喳喳的給周圍的夥伴們說起來。

“黃皮猴子的軍隊來啦!”

“黃皮猴子的軍隊來啦!”

高喊聲中,施暴還未結束的印度人立馬就要做鳥獸散盡,棍g之類的凶器也管不著了,就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不過他們的度很明顯不夠快,這還沒有跑開多遠,衝在最前麵的二連二班的輪式步戰車炮台並列機槍就突突作響了,噴冒出一條長長的火舌,一個長點射噴湧出來的子彈飛向了好幾個準備丟棄財物奔逃的印度人,高自轉的子彈彈頭將他們的軀體打出了一個個血窟窿,血花綻放的一刹那,他們就如同踩滑一般跌落在地,顫抖兩下就再也不動了。

這樣的情景可嚇壞了其他人,烏拉拉的跑得更歡了,而這個時候,步戰車裏的士兵們也威了,通過射擊孔就跟平常訓練打移動靶一樣,跟隨在後的兩輛悍馬車上,操控著127毫米重機槍的二連一班兩名士兵也開火了。

“嗵…嗵…嗵…”

一枚枚大口徑重機槍子彈彈殼歡快的跳離,從高開進的悍馬車上嘩啦啦的落進車內,金黃色的彈殼舞動之際,一顆顆高竄向目標的彈頭也開始收割生命了,被命中的肉體大多血花都不迸濺,直接攔腰打成了兩截的倒還好一點,上半身飛了出去,肚子裏撲騰一下湧出大量的鮮血,腸子也掉了一大截出來,下半身卻還停在原地,不過很快失去了重心倒下,碎肉塊和滾滾鮮血汙染了土地。

被重機槍子彈命中手臂的、大腿的,則是最慘的,在猛然吃痛的同時,他們可以看一下自己驟然之間被削掉得隻剩下一截的手臂,或者隻剩下的半截大腿那噴濺出來的鮮血是多麽嫣紅,粗大的創口所帶來的傷痛是多麽的撕心裂肺,手腕和腿之類的零部件已經不再屬於自己的身體是什麽樣的絕望感。

逃,沒人能逃出子彈的追殺,縱使輕機槍、重機槍沒有將他們撂倒,那通過步戰車射擊孔打靶般射擊的士兵也能讓他們徹底絕望輛軍車衝抵村口相當默契的一個齊聲急刹,驟然停下來的一前一後的兩輛步兵戰車,那收割生命的機槍依舊在噴冒著火舌,而位於中間的兩輛悍馬上,那兩挺屠宰阿三猴子生命的重機槍也根本沒停下來,長長的彈鏈化為了一串串火舌噴湧,不過步戰車後車門和悍馬的兩側車門卻瞬間打開了,二十四名士兵很快直接將突擊步槍、狙擊槍、通用機槍駕設在了車體上,有條不紊的完成對逃跑目標的射殺,很快又以各班為主,形成散兵陣線向兩側奔逃的屠村凶手們追殺而去,一路上士兵們將曾經在訓練場千百次演練的移動目標射擊技能,優秀的運用在了對這群猴子的追殺中,一枚枚子彈帶著複仇的怒火讓一個個猴子穿出了一個個血肉窟窿化為了一具具屍體。

一方是武裝到牙齒的士兵,一方是四下奔逃的猴子,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根本沒打算替這些猴子收屍的二十多名士兵很快回來了,這時候二連三連的車隊也抵達了村口,整個村子除了此時此刻依然轟鳴著的軍車引擎聲之外,村子裏連狗吠聲都沒有,安靜得讓人有些心悸。

二班的輪式步兵戰車緩緩啟動了,沿著橫穿村子而過的水泥馬路慢慢向村子裏進,兩旁都是持槍警戒的士兵,隨時隨地準備對可疑目標開火,不過當他們邁進村子之後,才現自己剛才不應該隻打胸口,而是應該槍槍爆頭,最好還要給每一個猴子補上一刺刀。

橫穿村子而過的水泥公路上,橫七豎八的躺著為數不少的屍體,落日的餘暉讓水泥路麵上的血汙顯得很是特別,一具具帶著驚恐表情的屍體臨死之前都還垂死掙紮,不過手掌、腳掌大多都被砍掉了,痛苦的死法讓他們整個身體都是極具扭曲的,極具放大的瞳孔讓他們的黑色眼珠睜得老大,死不暝目。

“二連全體下車!”董雨下達命令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抓上控製台上的突擊步槍,他第一個打開了指揮車的後艙門,跳下指揮車的一刹那,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兒撲麵而來,如果不是及時屏住呼吸,他恐怕已經當場嘔吐了。

俯在車尾冰冷的裝甲後艙門,董雨好一陣深呼吸才緩解了心裏的惡感,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除了駕駛員,各車的乘員戰士都下車了,看到村子裏悲慘的景象,頓時不少新兵嘔吐不已,把肚子裏能嘔吐出來的都給吐了個幹淨,而那些沒有嘔吐的,大多都是咬牙切齒憤恨不已。

“印度阿三!”

“真他娘的凶殘!”

一路上,董雨的耳朵裏傳來了戰士們的各種嘀咕聲,一路步行的他在走到了最前的二連二班步戰車前,這才現再往前走,公路上到下的同胞屍體很多,到處都是血汙和散落的財物,一輛皮卡車的半邊車輪都陷在了排水溝裏,整個皮卡歪斜著,嫣紅的鮮血將駕駛室的玻璃染紅了,正對皮卡的是一家雜貨店,貨架早已掀翻,各種各樣的零食、香煙、米麵油等貨物散落一地,老板的屍體四仰八叉的躺在貨物上,鮮血早已把身下的方便麵等商品弄得血紅。

越看越氣憤的董雨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了,趕上來的三連連長隋策拍了一下董雨的肩膀,讓他恢複鎮定才是,這天大的仇恨也應該暫時擱置一邊。

“讓兄弟們收拾一下,咱們還要趕路!”隋策心裏有些顫抖的說道,轉身讓跟來的通訊兵立刻給營部報,簡要報告剛剛生的“戰事”和華人村落慘遭屠村的事情,一營營長峰穀平很快回了名利,讓二連和三連收拾停當後盡快趕往吉隆坡。

而在吉隆坡那邊,許平祺的一連也已經開始威了,根據滲透偵查結合空中偵查的情況,堂堂大英帝國馬來聯邦總督府竟然在數萬馬來人的包圍之下岌岌可危,很有組織的馬來人利用少得可憐的裏?恩菲爾德步槍、三八大蓋、毛瑟步槍甚至還有g等冷兵器的,竟然將總督府圍得水泄不通,總督府內的少量衛兵根本沒法突出重圍。

最為戲劇xìng的莫過於英國駐軍的軍營,位於總督府以西,隔了好幾條街道的英國駐軍軍營,其建築格局很像是一個封閉式學校,偌大的一個軍營在修葺之初考慮到軍事重地的保密問題,所以除了軍營正大門之外周竟然修了很深的壕溝,在積水很深的壕溝的軍營一側修起了高聳的圍牆,拉起了高壓鋼絲網,進出軍營的一座可容納兩輛卡車並列通行的鋼架橋梁,以前在橋梁兩側都建有機槍街壘,但如今這座橋梁已經無法通過了。

因為鬧事的馬來猴子相當聰明,可以四處劫掠的他們竟然搞來了好幾輛滿載泥沙和磚石的自卸卡車,兩輛卡車直接把這座橋給堵了,然後在軍營四周的“護城河”般壕溝邊,布置了不少持槍警戒的民族主義鬥士,雖然這些馬來人絕大部分是獵人,但勝在槍法很好,毫無重武器,而且迫擊炮也無法撼動兩輛堵住橋梁的卡車的英軍這下可謂是相當悲劇了,衝不過橋來自然而然隻能“蝸居”在他們的孤島上,所以這英國駐軍除非長了翅膀,否則他們就甭想突出重圍前去營救他們的總督。

得意洋洋的馬來人知道自己把影響他們轟轟烈烈獨立事業的最大障礙給圍死在了老窩裏,興奮得在軍營周圍又唱又跳起來,還把從城裏搶劫而來的各種食物給露天燒烤起來了,那架勢仿佛他們已經將英國人攆走贏得民族獨立了一般,殊不知他們這樣的獨立方式還真是開創了一大先河,一個通過搶劫放火、四處鬧事、大肆迫害其他民族而野蠻贏得暫時掌握形勢主動的獨立方式,又豈能長久下去?

因此,在與英國馬來聯邦總督府和英國馬來聯邦駐軍取得通訊聯係後,中英雙方已經通過肉眼無法看到的無線電波商議好了對策的時候,在吉隆坡城裏到處燒殺劫掠、高聲叫囂前呼後擁要攻破總督府的馬來人卻根本不知曉死神已經降臨。

夕陽西下,落日的最後一抹殘紅映襯在天際,紅彤彤太陽微笑著墜地平線,絢麗的晚霞形成了一道壯美的風景,而在淡淡夕陽照射下的吉隆坡火車總站貨運站裏,士兵們早已將周停車場內清理幹淨,偌大一個停車場已經成為了臨時xìng的直升機起降場,接到出擊命令後,一隊隊士兵很快開始登機,嗡鳴聲中,一架架“黑騎兵”多用途運輸直升機相繼升空,而受場地條件限製,之前隻能在空中盤旋的部分直升機也相繼降落下來,待士兵們完成登機後隨即升空。

城市喧囂,躁動的馬來人很快現了頭頂上呼嘯而過的一架架怪機器,雖然他們不知道這飛機叫“直升機”,但這一次他們看得很清楚,低空掠過城市街道、建築的直升機上搭乘著手持槍械的士兵,很多直升機機艙一側還有架著機槍、頭戴頭盔和耳麥的中國士兵,另外一些怪飛機則沒看到人,隻知道這種飛機的肚子下有一根黑粗的炮管,兩側的短翼上也掛著不知名的武器。

“一分鍾準備!”

機群飛行沒多久,一架架“黑騎兵”多用途直升機的機艙內就響起了提示聲,全副武裝的士兵們立刻做武裝機降前的最後準備,通訊兵、醫務兵等自己的檢查戰術背囊,他們的背囊要麽裝著無線電台,要麽就裝著一折疊式單架和急救醫藥包,除此之外,其他士兵則很快完成了自己防彈衣、武裝袋、手槍、匕、突擊步槍、榴彈射器、手榴彈、煙霧彈、彈匣、急救包、水壺等等。

一分鍾的時間很快成為過去,6續飛抵預定建築上空的直升機裏很快傳出了“機降開始”的聲音。

“空突旅!

“雄起!”

各班班長高喊一聲,機艙兩側已經拋下了兩根纜繩,兩腳分離而站,弓著腰的班長隨後與兩個兄弟擊拳示意後,兩名士兵隨即借助纜繩快降落在了樓房頂層,隨後躬身分離開來,趴在樓頂緊靠街道的兩角,持槍警戒起來,隨後又是兩名士兵,除了機艙右側操控機槍警戒並充當空中火力支援的士兵沒有下去,班裏的十一名士兵悉數降落了下去,很快控製了十字街道的製高點,控製了街道。

街上的馬來人根本就看不懂這些中國士兵們在做什麽,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占領總督府四周街道的製高建築,很快就有兩架“製空鷹”武裝攻擊直升機回應了他們的疑惑,隻見一架攻擊直升機忽然從天俯衝了下來,順著街道壓著機頭,徑直的向總督府衝去,不過距離尚且還很遠的時候,直升機兩側的多管射機關槍開火了,吐出長長的兩條火舌。

“吱…吱…吱…吱…”

如同瓢潑大雨一般撲來的密集彈雨很快像兩條掃帚一般清理街道了,密集的彈頭擊中水泥路麵濺起細細的水泥碎渣,被擊中的破爛車輛、屍體、人體等等,任何在清掃範圍之內的目標都被打成了篩子,對於在充當觀眾的機降士兵們以及在總督府內的英軍而言,他們仿佛看到的不是一架直升機,而是一個張開了一張網的死神,正瘋狂的搜羅街道上的生命,所過之處全是一片殘骸和碎肉,鮮血染紅街道,剛剛那些還猴子板竄跳著瞄準總督府內射擊的馬來猴子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殘肢斷臂和破爛的槍支散落在他們衝鋒的路上。

“飛鷹七號,彈藥消耗完畢,請求接替!”

多管射機關槍俗稱加特林的大殺器雖然好用也很猛,但缺點也是無疑的,那就是子彈消耗實在太快,在噴射出一串串奪命彈頭的時候,直升機兩側仿佛是在下彈殼大雨一樣,嘩啦啦的金黃彈殼直溜溜的掉在街道上跌落開來,把攻擊直升機起攻擊的地麵鋪砌成了一條“金黃的彈殼路”。

“飛鷹八號明白!”

用完多管射機關槍子彈的那架攻擊直升機很快拉高了機頭,向天空中飛去,而另一架攻擊直升機很快切入剛才長機的攻擊線路,不過它沒有壓低機頭瘋狂掃射,而是對著圍堵在總督府外,依靠那些由汽車所做成進攻街壘開火了,一枚枚火箭彈迸射出耀眼的火焰脫離了火箭射巢,呼嘯著撞上那些脆弱的街壘,猛烈的爆炸中一輛輛充當工事的貨車連同那些馬來猴子也一並被鋼鐵烈火所吞沒,飛濺開來的彈片和鋼鐵碎片更是帶走了難以計數的猴子生命,慘叫四起卻根本比擬不過火箭彈的爆炸聲。

“我的上帝啊!”

負責守衛總督府的英軍官兵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做人造地獄剛剛他們還難以抵擋馬來猴子們的瘋狂進攻,這會兒這些囂張的猴子就已經在鋼鐵大火中跳舞,舞動的手腳是與軀體分離開來的,在火光與硝煙中,這些囂張的無惡不作的猴子再也蹦跳不起來了,馬來人當中本來有槍械的就不多,這一下全被直升機的機槍掃射和火箭彈轟炸中消滅殆盡。

兩架“製空鷹”攻擊直升機剛結束攻擊不久,從驚恐中還未恢複過來的馬來人很快就現,剛剛還被自己死死壓製得無法動彈的總督府內英軍衛兵立馬就借勢反攻了,之前還啞火很長一段時間的唯一一挺馬克沁重機槍也大膽的噴出火舌了,守衛在總督府周圍的英軍街壘裏的英軍,也終於勇敢的抬起頭來用李?恩菲爾德步槍射擊,很快就有不少手裏隻有冷兵器的馬來人被打死。

很快,圍攻總督府其他方向的馬來人當中分出了不少人手過來補充正麵攻擊的“兵力”,拎著鋼管、拿著砍刀、提著獵槍等武器的這群猴子大有奪回主動權的架勢,總督府周邊的馬來人也趕來助陣,一時之間總督府儼然成了一個吸引“馬來人”的引力中心麵八方的馬來人唱著、跳著的奔湧了過來,根本不管他們的腦袋上還盤旋著一架架“製空鷹”武裝攻擊直升機,而且那些投送完機降部隊的“黑騎兵”多用途直升機上可都還有一挺挺機槍可供對地麵支援使用。

如同趕集一般的馬來人讓剛剛被武裝攻擊直升機用多管射機關炮“清掃”過的街道再一次“人滿為患”,很快他們就會現,如此人潮湧動,其實都是趕著向地獄奔去,固守在總督府四周製高建築上的四個班相繼開火了。

“噠噠噠????”

直接將三腳架架設在樓頂,瞄準著街道上馬來人的通用機槍開火了,隨後散開成防禦陣線的其他士兵也從容開火了,麵對手裏隻有棍g、砍刀一類原始武器的馬來猴子,猛烈的開火中,飛濺開來的彈殼歡快的蹦跳開來,一顆顆奪命的彈頭飛快的鑽進了肉體之內,強大的侵徹作用讓彈頭在肉體內攪動出了巨大的空腔,餘勢不減的彈頭雖然已經極具變形,但還是輕鬆的撕破了肉體阻隔,重見天日之時,那具肉體已經有了一個巨大的血肉窟窿。

突擊步槍下加掛了榴彈射器的士兵很快威了,空前聚集起來的馬來人無疑是最好的射殺目標,以跪姿略略瞄準後,扣下了榴彈射器的扳機,一枚枚帶著死亡尖叫聲的榴彈精確的落在了聚集成團的馬來人群當中,猛然的爆炸和榴彈破片頓時帶走了數條生命,衝擊波更是讓不少馬來猴子直接飛了起來,狠狠的撞在街道一側建築或者街上的汽車殘骸上,滿臉痛苦的倒地bsp;“馬來猴子,我草你娘的,屠殺咱們同胞的時候,也該想想自己會有什麽下場!”

呼叫代號為“飛鷹六號”的“製空鷹”攻擊直升機飛行員李平勇在來吉隆坡的飛行中,自然而然看到了機群所過村落裏的慘烈景象,一直壓抑著濃濃複仇情緒的他剛剛和自己的搭檔,也就是後座的武器係統官寧強,用機載的多管射機關槍虐殺了至少數百個馬來猴子,靠近總督府的大街上的猴子被他們的兩把掃帚一掃,如果不是有不少至隻是被打得殘廢的之外,幾乎可以說是屠殺得幹幹淨淨。

而現在,機降下去控製著總督府四周製高點的步兵們也開始複仇屠殺了,他也自然也可以參與其中,攻擊直升機還帶有一門自動瞄準的機關炮,作為飛行駕駛員的李平勇隻需要啟動自己的武器係統,自己看到哪兒,機關炮那黑洞洞的3o毫米炮口就會瞄準向哪兒,采用鏈式供彈的機關炮有12oo炮彈,以每分鍾625的最高射咆哮,也足夠李平勇揮霍近兩分鍾,但他並不打算白白浪費太多炮彈。

機關炮三連是極其恐怖的一種射擊方式,“咚咚咚”的三聲射擊聲中,任何試圖以街上車輛、建築來隱藏自己那醜陋身軀的馬來人在遮擋物被轟得稀巴爛的同時,同樣會被打成碎肉,被機炮炮彈直接命中的當然最慘,可他們並不痛苦,至少在炮彈把他們炸成一塊塊碎肉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沾滿炎黃兒女鮮血的雙手也不翼而飛,肮髒的靈魂無處尋覓。

守住總督府四周的僅僅是四個機降步兵班,他們並沒有攜帶迫擊炮、無後坐力炮、火箭筒等武器,而在天空中巡弋的武裝攻擊直升機也隻有四架,參與到對地掃射的多用途直升機也沒有多少,但成千上萬的馬來人就是衝不進這個死亡區域,很快在大英帝國馬來聯邦總督府四周的街道上便血流成河了,殘肢斷臂把街道的路麵鋪成了一條血肉之路,濃濃的血腥味直衝雲霄,如同地獄般的屠殺景象生生扼殺了那些之前還瘋瘋癲癲,聽人蠱惑著要衝進總督府拿回殖民者剝奪掉他們的財富,現在看來,往前一步,屍山血海,退後一步,海闊天空。

“,來啊,來你爺爺這兒啊!”

在直升機上目睹了整個屠殺過程的一連連長許平祺哭嚎著,看到一排排、一個個馬來猴子被打成肉醬,想起被這些猴子屠殺、jian殺的同胞,心裏的怒火就抑製不住的讓他吼了出來,抄起突擊步槍瞄準了一個目光呆滯的猴子,這個猴子現自己兩條腿竟然不見了,身下隻剩下兩截血肉模糊的大腿血流不停,呆滯的看著自己滿手的血汙,環顧四周更是屍山肉海、血色彌漫,絕望的他嗚嗚的大哭起來,不過結束他痛苦的一顆子彈很快到來,驟然之間在額頭上鑽出一個孔後,後腦勺立馬噴湧出了大量的紅白之物,呆滯的目光終於沒有了光澤。

“連長,空中爆頭!”目睹了這一過程的副飛行駕駛員興奮的喊道,似乎剛才這一槍是自己打的一樣。

“接著宰,來多少給老子宰多少,我倒要看看有多少猴子不怕死!”許平祺在通訊頻道裏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