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蠱盯著李儒,眼神當中帶著一絲的挑釁,李儒冷笑了一聲,撇過了頭根本就沒有打算聽對方所說的話。
而後,李儒便偷偷的和自己的手下們商量著該如何才能夠對付這血蠱。
可以看得出來,血蠱現在所依仗的無非也就是一個血雨而已,等到這血雨過去了,那這血蠱將會沒有任何的能力可以在對付得了他們。
更何況,在李儒的手中,還有著讓血蠱忌憚的血絲。
想到這一點,陳火立刻的有了一個主意,“不如這樣吧,我們偷偷的布置束縛陣法,提前都準備好,等到時候再把整個束縛陣法全部都鏈接在一起,然後血蠱不敢過來,來了必然是死路一條。”
李儒聽到這句話,頓時的愣了一下,隨即他也明白了什麽。
可能在陳火看來,自己和李儒等人是必死無疑了,畢竟沒有人知道這血雨什麽時候才會消失。
但是在李儒看來的話,還是有一線生機的,畢竟再怎麽說他也是有一件法寶沒有使用的,當然了陳火並不知道,所以她才會這麽極端。
“放心吧,你不必這麽的緊張,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現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比我更加懂得什麽叫做希望。”
“我有辦法可以保證你們不受到任何的傷害,放心吧。”
聽到這句話,陳火望了他一眼之後也沒有再說了,既然如此,那大家也就不用再去弄什麽束縛陣法了。
反正剛才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消耗,他們的確也有些心身俱疲的,試想想看也就知道了,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一直都為了對方血蠱之中,不停的消耗著自己的力氣,哪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
等到時候,時間一到,他們最多就完蛋了了。
除非,他們可以先動手,畢竟,先動手為強。
因而,想要做到這一點,隻有通過一件事情很簡單,那就是讓他不停的讓這家夥給害怕,等到這個家夥害怕了,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操縱盤了。
“說吧,打算考慮的怎麽樣了?”
“究竟是想還是不想?”
然而,李儒等人卻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就仿佛把他當做一個不存在的人。
望著這一幕,望著自己被忽視了。
血蠱暴跳如雷,“這群該死的家夥!真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啊!”
想到這裏,他怒目圓瞪,直接衝向了洞口門口,瘋狂的衝擊著。
“轟隆隆……轟隆隆……”
一道又一道的聲音響了起來,整個洞口搖搖欲墜,就好像是馬上快要碎裂了似的。
“怎麽辦啊?這下我們該不會真的完蛋了吧?”
“誰知道呢,真的是太可怕了!”
“到時候它一定會把我們撕成碎片的。”
想到這裏,眾人都有些驚慌失措了,畢竟這是血蠱是什麽妖獸,大家也對了解的不是很多。
如果萬一到時候這個血蠱想要把它們都給吸食了,他們可能真的沒有什麽辦法再活下去了。
而且最關鍵的一件事,這些人他們有的是剛剛降服李儒的,所以如果真的馬上去做這麽一個結局,想要做到還真的是挺困難的。
“那你說該怎麽辦?你說該怎麽辦?聽你說。”
“你不知道該怎麽辦你問我?我也想知道該怎麽辦。”
“說來說去還能說什麽?等死吧!”
眾人都有些煩躁了,大家都開始自暴自棄起來。
不過大部分都是投靠過來的玉笙閣的人,畢竟這想想也就知道了,這些人剛剛聚集起來,民心一點都不穩定。
盡管他們投靠了李儒,那是逼不得已的事。
不得已的,如果要是有選擇的話,他們肯定不會選擇跟李儒,而是選擇繼續的跟著玉笙閣。
盡管有些人是確實很想跟著李儒,但是也有些人,在人群當中是對李儒暗中不屑的,他們覺得李儒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欽差大臣而已,就算是跟了對方又如何呢?
無法提升自己的修為,又沒有辦法獲得什麽力量和功法秘籍。
他們作為修煉者,除了想要延年益壽以外,最終的目的隻是為了讓自己成為一名高階修煉者。
畢竟修煉者都是有目的的,那就是自己的修煉境界越來越高,能夠延長的壽命也就越來越多。
大部分的人修煉都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久一點,當然了也不排除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報仇。
李儒望著這些人正在爭吵,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所展露出來的這一切成果,並沒有讓大家心悅誠服,所以說想要達到立威的效果。
隻有靠自己的實力才可以做到。
“你們在喊什麽?當初說著要跟大人的時候,大家可都是一起跟著的,怎麽了?現在你們開始抱怨了,開始怪罪大人的不是了,真的是可笑至極!”
“說的就是啊,當初如果我們真的回去了,玉笙閣等待我們的是什麽下場,那可是死路一條啊!”
“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們跟著大人,我們就可以活下來,有了這麽好的大人在,你們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還有另外一撥玉笙閣的人反駁這些人,反正雙方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開始爭執了起來。
陳火望著這一幕,本想要說什麽卻一下子被李儒給拉住了,沒有必要了就讓他們罵吧,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沒有辦理的周到。
陳火嘴唇有些動容,“可是這件事情跟你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確實是如此,這血蠱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確是和李儒沒有任何關係,誰也不知道這玉笙閣閣主究竟在幹了什麽,煉製的什麽東西,才會讓這血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極為的棘手。
“算了算了。”
李儒擺了擺手,他現在也不在乎這些了,“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這些人之所以這麽爭吵,其實還是恐懼擔心自己會被成為化石。”
“我這有一個法寶,是一個天然的屏障,可以將眾人隔擋在這裏,或許也可以隔擋住那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