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裳猜到了李儒現在的情況可能會很不好,於是她對血蠱揮動白皙手指。
一絲靈氣攝入血蠱的體內。
這立刻分散了那血蠱注意力。
這個屏障一般的功法是沒有辦法穿透的,但李儒知道該怎麽樣麵對這個屏障,所以他提前的給寧裳說了。
“我沒什麽大事。”
李儒隻是感覺自己有些是一些疲倦而已,並沒有真的會被血蠱給弄傷。
畢竟他的修為境界擺在這裏,不過讓他比較好奇的是。
血蠱或許是因為有了血雨滲透了屏障的緣故,所以他的攻擊才可以攻擊到這裏,穿過了屏障。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李儒可能就會擔心另外一件事情了。
那就是自己該如何才可以加強屏障,讓他和侍衛們變得不在的小心翼翼,擔心會被這漩渦給傷害到。
否則,血蠱突然的衝過來對他進行攻擊,那他可是遭了老罪了。
不光是他,其他侍衛,也都不希望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攻擊
寧裳的攻擊讓血蠱十分的惱怒,他這一次沒有打算再衝向李儒了,而是想要先解決掉寧裳。
偷襲是可恥的。
他發現了自己的攻擊,可以穿透這個屏障的時候,他並沒有選擇再坐以待斃了,而是直接衝向了寧裳,巨大的血掌拍來。
麵對衝過來的血蠱,寧裳一點都沒有驚慌失措,甚至說她還在**對方。
畢竟這便是他們最開始的計劃,而如果能夠讓這個血蠱主動的衝過來,這對於他們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省得他們在費時費力的勾引對方了。
李儒比如裝作自己受傷很嚴重的樣子,趴在了一邊。
血蠱見狀,則完全放心下來,並不再擔心李儒會偷偷地襲擊它,直接衝向了寧裳,靈氣碰撞後,雙方對峙了起來。
就在兩人交手的正歡快的時候,一直虛弱的李儒突然起身,淩空劍不知何時從屏障中刺向了那血蠱。
“噗!”
這劍沒入了血蠱的體內。
淩空劍劍刃上麵纏繞著的靈氣,像是節節敗退一樣將血蠱體內的經脈,寸寸斷裂。
要知道不管是妖獸也好,還是人類的修煉者也罷,在體內都是有經脈的,如果經脈斷裂的話,那個東西便會力量損失巨大。
修為倒跌,而這個血蠱也同樣如此,不過他也沒有什麽虛弱不虛弱的說。
就剛才李儒傭淩空劍刺入了這血蠱之後,這效果也僅僅隻是靈氣四處泄出而已,並沒有說降級了多少的修為境界。
“我猜測這個血蠱已經是處於半實質化的狀態了。”
淩空劍劍靈忽然出聲。
“這是何意?”
李儒聽到了淩空劍劍靈所說的話,頓時愣了一聲,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這就是說,他現在已經有一半都是妖獸了,而另外一半還沒有完全成型,所以說現在不能夠用真正的妖獸來衡量它。”
淩空劍劍靈猜測到這個血蠱,應該是正在逐漸的成為區域古妖獸,但是因為他現在是一個透明化的問題,所以說很多對付妖獸的對他來講沒有什麽用。
而如果等到靈氣他吸收的比較充足的時候,他就會逐漸的成為一個血蠱妖獸。
真正的妖獸。
這也就是為何李儒的通天篆無法控製它,因為現在的血蠱還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妖獸,等到血蠱變成了真正的妖獸,李儒隨隨便便得通天篆,便可以操縱對方,哪裏還需要這麽大的力氣對付血蠱?
“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麽不囂張了?”
血蠱現在已經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一樣,這淩空劍不斷的破壞著他體內的靈氣,他想要把這劍給拔出來,但是卻始終沒有辦法。
要知道的是這淩空劍之中,可是自己就隱藏著意識的,所以說他們不受到李儒的控製。
那血蠱也就沒有想追他的意思,而是不斷的想要把這個淩空劍給弄出來。
甚至不惜用自身的靈氣,可惜這沒有什麽作用。
這淩空劍死死的纏繞在了血蠱之中,而李儒這個時候也立刻的將玉佩當中的血絲祭祀而出。
望著這一幕,血蠱瞬間被吸引住了目光,臉色頓時的大便,“你……”
他隨後想要隨後逃跑,但是因為淩空劍在他的身體當中不斷的搗亂著,這讓血蠱非常的難受,速度也降低了下來。
雖然李儒的攻擊,加上其他人的攻擊,都對這血蠱不能夠造出什麽明顯的傷害,但最起碼的眾人這麽一做,也可以破壞他的實力,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李儒的手指向前一揮,一道白色的長線閃過,隨即這血絲則蔓延至了血蠱的麵前。
感受到這血絲上麵傳來的威壓,血蠱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瘋狂的朝著後麵退去,整個人的身軀蜷縮在了一團。
李儒對這一幕十分的不解,不明白血蠱為何會這麽做。
不過,因上一次已經發生過了,知道血絲對血蠱的鎮壓,所以說他也並沒有什麽驚訝。
這血絲不斷的盤繞在了血蠱的頭頂之上,血絲完全被控住了。
“你現在可以回來了。”
李儒大喝一聲,那淩空劍撲哧一聲的從血蠱的肚子中飛了出來,隨即消失在了李儒的手中。
這一幕可以說是行雲流水,一點也沒有任何生澀,這種情況隻有修煉劍道數十年的人才可以做到。
那陳火和寧裳都忍不住地對視了一眼,她們兩個人越來越覺得,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一定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名持劍少年了,而是大劍修。
剛才收劍那一手筆,頗有一種大劍修的風采。
同樣的這也說明了,李儒對劍道的理解真的非常透徹,玉笙閣的人見到了李儒的這一幕,眼眶驟然一縮,嘴唇輕微的蠕動著。
他們麵麵相覷,本來大家都以為李儒隻不過是仗著自己欽差大臣的身份,手下有這麽多的修煉者,所以才可以讓那玉笙閣閣主過慌而逃。
現在看來的話,這位他們的新主人也是有自己的實力,而且還是一名堂堂的劍修,要知道劍修及其難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