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到底想幹嘛?”

李儒望著那衣衫襤褸的青年鬼鬼祟祟的在雁門關門口晃晃悠悠,眉頭一蹙。

觀察了半天時間,對方好像都沒有什麽動靜。

這也讓李儒等著急了。

他趁著對方不注意,直接繞到了那名青年的身後,伸出一隻手將對方給提了起來,喝道。

“你是誰?知道此地方是什麽地方嗎?”

那名青年男人嚇得不停,身體哆哆嗦嗦的,卻一言不發。

李儒皺起了眉頭,“嗯……你這個蠻族人派過來的奸細,竟然還敢不說實話!”

“我現在就把你交給將軍,讓他把你五馬給分屍。”

李儒說完之後,便牽著對方的脖子,想要把對方拉到雁門關之中。

那人頓時有些害怕了,怕連忙的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我就知道你會說的,嗬嗬嗬。”李儒抱著雙臂,饒有興趣的望著對方,“說吧,你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那名衣衫襤褸的青年,這才有時間打量了一下李儒,他上下掃視了一眼李儒的一眼。

他發現對方所穿著的,並非是大隆朝的軍裝,而是一副公子哥的派頭,當即心中便也鬆了口氣。

“你這家夥嚇我幹什麽?你又不是大隆朝的軍隊。”

“我怎麽不是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交給將軍。”

說著,李儒又想要把對方強行抓到雁門關之中,這終於是讓他有些害怕了。

“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但是我隻是一個想要進城老百姓而已,你沒有必要這麽對待我吧?”

“就算是你把我帶到這將軍的麵前,又有什麽意義是嗎?”

“如果真的是雁門關的百姓,你又何至於鬼鬼祟祟的在門口在這呆著?”

李儒仿佛看穿了對方的心思,很深的笑道:“你不知道嗎?”

這名衣衫襤褸的青年,一副我悄悄告訴你的樣子,“雁門關已經被蠻族人入侵了,我是擔心裏麵已經被蠻族人給占領了,所以打算來觀望一下,這才鬼鬼祟祟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李儒冷笑一聲。

“倘若你真的是雁門關的人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蠻族人已經入侵了?

“你可知道蠻族人入侵雁門關多久時間不是一刻,也不是一個時辰,而是足足一天多的時間。”

“你自己說的話根本都是有漏洞的,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出實話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李儒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手掌騰空在他的掌心之中,憑空生出了火焰。

看到這一幕,倒是讓那人有些慌張了,他自然看得出來,李儒是修煉者,因為隻有修煉者才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

“你是修煉者。”那名青年卻裝作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可相信的樣子,就像是普通百姓看到仙人的樣子。

剛才李儒抓他的時候,並沒有動用自己的靈氣,所以他也不知道,李儒是修煉者。

“你不要管這麽多了,我隻問你一句話,究竟說不出實話。”

青年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我說。”

“你想要知道什麽?我都說。”

李儒點了點頭,收起了掌心的火,“你願意說就行。”

“我問你,你真的是雁門關的人?”

“是。”

“你和蠻族人有什麽關係?”

“沒……”就在青年剛想說沒有的時候,被李儒那陰森的眼神一注視,立馬臉色就變了,“有,有關係。”

“既然如此,你說吧,你和蠻族人是什麽關係?你此行來的目的是什麽?一一給我說清楚了。”

一邊說著,比如一邊大吼了一聲,似乎想要恐嚇那名青年,讓他說出全部的時候,他總感覺這名青年似乎並沒有把全部的實話說出來,對方一直在有所隱瞞,似乎想要趁機蒙混過關,把李儒這一次發現了,對方的蹤跡又是在這種關鍵的節骨眼兒上,對方很有可能是蠻族看過來的奸細來刺探情報的。

“我……我……”

“我是蠻族派過來的人!”

那青年像是承受不住,李儒如同冰冷一般的眼神壓力之下,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抱著頭痛哭,“但是我真的是一名大隆朝的人啊,不是蠻族人。”

“我是被收買的,他們給我錢給我很多的錢,所以我才會幫他們傳遞情報。”

青年男人像是很害怕一樣,哆哆嗦嗦的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百多兩銀子大花花的銀子,全部都放在了地上。

“你要要去的話你全部都拿走,我隻求你留一條性命,千萬不要把我交給城主。”

他自己也很知道,一旦他所做的事情交給了雁門關的城主,下場必定是必死無疑。

而且,很夠可能這雁門關城主讓他去給蠻族人傳遞錯誤情報。

情報一旦要是被蠻族人所知是錯誤的,他必然也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橫豎都是死,他現在唯一能夠祈禱的就是李儒千萬不要把他交給雁門關城主。

“你做過這種事情,還怕我把你交給城主。”

李儒玩味一笑容,“我現在也不希望你告訴我什麽情報,我隻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青年男人愣了一下,“如果你讓我做的事情太過於凶險,我是可以拒絕的,我也知道,就算你是雁門關的駐守士兵,但是我也是想有自己的個人人權。”

“你要是敢強製讓我做這件事情,我便一死了之,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城主會不會饒過你。”

對方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不想讓李儒再把他跟蠻族扯什麽關係,用死威脅他。

不管是因為哪一點目的,一旦,真要按李儒這麽說做了的話,他也是必死無疑。

“那你現在就死吧。”

李儒一點也不想要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道。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是對方故意這麽說的,對方要是真的有這個膽子,敢付出自己的生命,何懼他把自己帶到雁門關城主麵前。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

死在哪裏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