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東西?”
“我現在什麽都看不見了。”
百姓們顯得很驚恐,李儒趁著這個時機,趕緊的把那束縛陣法重新修補好。
他對這個陣法非常熟悉,雖然這個陣法不是他所布置的,但他能夠布置比這個束縛陣法還要精通的。
這就相當於是他之前所布置的那個束縛陣法的簡化版,陣法紋路更少,也就最多對付一下百姓們。
所以三兩下的,李儒便把這些束縛陣法重新修補好了。
但是牆壁上已經被他打出了一個窟窿,這個他隻能夠在動用靈氣修不好,想要修補好所需要的靈氣實在是太多了,完全不值得。
而且這一時半會兒的,想做的天衣無縫也很困難。
因此,他打算直接的把牆壁窟窿的地方,布置一個陣法,用迷煙障法遮擋住那兩名守衛的視線。
更何況這兩名守衛的修為境界不高,隻怕是這些簡單障眼法,他們也發現不了,對付他們也沒什麽難處。
這兩名守衛過來的時候,李儒已經把空氣中的白霧撤掉了。
眾百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無助的看著四周圍。
那兩名守衛看著完好無出的牆壁,互相的對抗一眼,“怎麽回事?”
“沒什麽東西啊。”
“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動靜了,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你說要不要去陣法裏麵看一看,萬一是陣法鬆動了,這些刁民,估計想造出一些影響,讓那些路邊上巡邏的大隆朝部隊聽到,然後來救他們。”
“很有可能。”
他們二人動用自身的靈氣,按下了牆壁中的某一個開關處,牆壁緩緩的向上升起。
李儒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原來這個牆壁是可以自主的向上移動的,但因為被李儒打出了個窟窿,所以說這些牆壁其實是一個破損的。
當牆壁向上移動些許,幾個石子落了下來,砸到了那兩個守衛腳下。
畢竟這窟窿向上移動的時候,難免會落下一些小石子,那兩名守衛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不過也沒怎麽在意。
因為他們看見麵前的束縛陣法是好的,這個束縛陣法是有一層模糊靈氣幹擾視線的,也就是說在裏麵的人是看不到外麵的。
但在外麵的人是能看到裏麵的。
“話說回來,什麽時候把這些人帶走啊?”
“不知道啊,算了,繼續的找他們要錢吧。”
“這蠻族首領也是,給了我們貨幣,又不能在雁門關交易,而且這雁門關裏麵,還有哪家店開門?都早早關門了,想搶都不知道怎麽搶。”
說著,兩人便把陣法開了一個小孔,這些百姓們可以通過這個小空洞看到了外麵,當看到兩名守衛時,立刻害怕的不行。
看樣子,是曾經有人受到過虐待。
李儒想到這裏就恨不得把這兩個說守衛給製裁了。
因為他想套出最後的信息,也想看看這蠻族人究竟想要幹什麽,為什麽要留這些百姓。
所以他忍住了,而無動於衷。
“你們誰還有酒,誰家裏有菜,快快通通說出來!”
百姓們卻都是敢怒不敢言,都沒有說話。
“他奶奶的,都不說是吧?再不說!信不信把你們的女兒都給綁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你們自然也知道!”
一名守衛罵道。
“我家裏還有點酒,就住在隔壁,你去拿吧。這是鑰匙……”
其中一個百姓,顫顫巍巍的拿出自己懷中的鑰匙,看到這一幕,那兩個守衛則是陰鷙的一笑。
“這不就對了嘛,非要讓我威脅你們。”
“剛才有多少家的女兒被綁了,你們也清楚,如果你們還想讓自己家人活命,勸你們趕緊都給我說出來,還有你們誰?派個人出來陪我去做菜,老子今天好好的喝一頓!”
畢竟這些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們,這兩名守衛也沒什麽好擔心的,打算放一個人出來,給他們做菜。
那些百姓們卻都是往後退了退,根本就不幹,他們確實也沒有那個膽子,誰要是去了做菜,想要逃跑就是死路一條,做的不好吃了也是死路一條。
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敢,李儒卻在這個時候李儒拍拍自己胸脯,打算上前去。
他剛才在後麵,故意的把在臉上抹了些灰塵,看起來灰頭土臉的,就像是是個平民百姓的兒子一樣。
那兩名守衛沒有起疑心,沒想到李儒竟然會自告奮勇,便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這人群之中居然多了一個人。
“那你來給我做好吃點,不好吃的話有你好果子吃的。”
話音落下,李儒便準備向上而去,他剛走出去一步,發現自己的右臂被身後的一名百姓給抓住了。
那名百姓用眼神示意他千萬不要過去,然後低聲的說道:“如果你過去的話,他們等你做完菜以後,就會把你給殺了,所以你千萬別去,之前有一個做菜的人就是這樣死了,再也沒有回來。”
李儒卻淡淡的一笑,輕聲的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有事的。”
看到李儒這麽有底氣,那個百姓又有些著急了,“這些家夥,真的是吃人不眨眼的惡魔。”
“我也不是普通人……”
想來想去,李儒還是把這句話給收回來了,這個時候還是先不要暴露身份,說太多的話,對這些百姓們也沒什麽好處。
他隻是低聲的說了一句,“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請你們也相信,大隆朝一定會來救你們的。”
說完之後,他推開了那個百姓的手臂,朝著這兩名守衛走去。
來到這陣法前麵的時候,他故意的停下了步伐,然後用自己的手臂試探了一下這個陣法,結果立馬感受到了猶如電擊一般的觸感,他裝作一副疼痛不已的樣子。
那兩名守衛看到這一幕,頓時嘎嘎的笑出了聲音,“這是個傻子啊。”
“你竟然還敢走過來。”
“無知者無畏。”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李儒就好像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沒見過世麵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