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像驛站人員一樣這麽快趕到,畢竟他可是跑了十幾匹馬,費了九牛二牛之力才來的。

他來之後根本沒有任何作戰能力,大部隊要是按照這麽速度來的話,隻怕是還沒有打就已經喪失了一戰的能力。

“也就是說,我們要拖住四個時辰的時間。”

“四個時辰,三萬人馬對上十萬人馬,我覺得足夠了。”

陳火的信心無比,她看向了遊擊將軍,然後問了一句:“將軍,你覺得呢?”

遊擊將軍本不想說的,畢竟他心裏麵最清楚,雖然說他這些部下都是精銳的悍將,但也並不代表著一個人就可以抵十個人來使用。

更何況,雖然說現在是修煉者橫行的世界,但其實說白了,真正的修煉者部隊還是少數,也就是說不論他三萬人馬的部隊,還是蠻族十萬人馬的部隊,其實都是一樣的,大家都是普通百姓。

隻不過是經常的訓練,所以身軀體幹異於常人,但也達不到修煉者的地步,如果是那種大羅神仙般境界的修煉者,以一人就可以抵上千人。

可這是十萬人啊,十萬人等於什麽概念,相當於算是這兩名猶如寧裳陳火這種修為境界的,還需要兩萬人才足夠,這才能夠以兩萬人之力對付十萬人。

可是現在他們這三萬人都是普通人,除了由紀江軍,陳火寧裳,還有一些個別的千戶長以外,基本上沒有什麽修煉者。

以三萬普通人的力量想要對付蠻族十萬人的力量,除非是對方故意送人頭,否則斷然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因此,他們也比較煩躁。

遊擊將軍為了讓自己的部下們都有底氣,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陳火大人所說的太對了,我覺得我們也可以按照這樣的方式去嚐試一下,也許真的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奇跡往往就是這麽創造出來的。”

“再說了,那些人蠻族人個個都是天天不喜歡鍛煉的人,怎麽能與我大隆朝軍隊相提並論。”

“我想你們真的是瘋了,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全力支持你們。”

寧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用最理性的思維來判斷這件事情合不合理,但是不管是遊擊將軍也好,還是說陳火也罷,他們都選擇了走這一條路,那她也不會退縮,毅然決然的幫助到底。

“今天我便豁出去了,三萬人對付十萬人,撐住四個時辰,用陣法、遊擊戰、武器,必須做到四個時辰八個小時!”

以三萬人兵馬抵禦敵方十萬人兵馬,這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可今天在他們三個人的眼中,就仿佛是胸有成竹一般。

他們所展現出來的那些自信,也被蠻族首領看,在了眼中,他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

“這些人瘋了嗎?為什麽突然之間變成什麽自信?我突然間覺得他們或許有什麽後手,不能夠貿然前進,必須要有準確的計劃行動才行。”

他有些害怕了。

本來他從遊擊將軍寧裳以及那些大隆朝的士兵麵前感受到的,是恐懼才對。

可是不知為何這些人都異常的有底氣,就仿佛他們並不害怕著蠻族人的十萬軍隊一樣,這讓他覺得事有古怪,絕對不可貿然行動。

否則很有可能中了對方的圈套,而且這十萬人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蠻族首領,硬拉過來充軍的。

沒錯,其實蠻族軍隊也並沒有這麽多的人,而是因為他抓了一些百姓,讓他們強行的充當軍人,看起來烏央烏央的有將近十萬人,但真正有作戰能力的隻有六萬人。

這樣的四萬人都是他從附近的村落以及種族還有和大隆朝內部的人員勾結,抓來的這一些壯丁。

他們並沒有進入戰場,但是隻知道逃跑就是死路一條,所以這些人便也乖乖的在部隊之中呆著。

正因如此,其實對大隆朝的軍隊他也沒有什麽信心,畢竟大隆朝這邊可都是正規軍,那正規軍當然比他們蠻族人的身軀強很多。

而且他也聽說過大隆朝善於用陣法,所以他很慌張,到現在為止他一直都沒有敢上前一步,就是因為擔心會中的陣法。

到時候,就會損兵折將。

其實他這隻是前鋒部隊,真正的大頭細節並不在這裏,能夠拿下雁門關得,是李儒所見到過的那些,駐紮在雁門關後方的後勤人員蠻族部隊,這才是真正的大頭。

還有那些急行軍,他們其實早就已經預料到好了,大隆朝必然不會死守在這雁門關當中。

那三萬人也不是無可匹敵的,一旦要是蠻族人卷土重來,勢必會讓那三萬人全部都葬於雁門關。

因此他猜測這些人必然會去找大隆朝調兵,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他們也確實向大隆朝的軍營申請調兵了,調來的兵力必然會路過那些急行軍所布置的迷魂陣法,然後徹底的迷失自我,將所有的大隆朝軍隊全殲在那裏。

斷了後勤保障人員,這雁門關裏麵的三萬軍隊可就真的孤掌難鳴了,到那個時候才是為首首領,真正會動手進攻的時候。

所以他現在並不著急,不如就等待著,他也並不害怕大中朝的援兵會過來,因為他已經做了手腳了。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已經被李儒提前的所得知,現在李儒又不在雁門關當中,他去幹什麽了呢?

當然是用一種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蠻族首領得知到情報。

第二次的見大隆朝,依舊得用三個盾牌給擋住了,看到這一幕,蠻族首領淡淡的一笑,並不慌張,繼續的揮了揮手。

“再一次放一支箭。”

一共是三支箭同時射出去。

“要不要再加一次盾牌?三支箭用三個盾牌來抵擋,恐怕抵擋不住啊。”

見狀,遊擊將軍轉過頭問道。

“但是最多隻能給盾牌加四次,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的箭遲早是穿過我們的盾牌。”

寧裳搖了搖頭,覺得這個方法不太可取。

“難道要硬闖?還是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