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蠻族人抵抗得住投石陷阱,後麵就可以使用弓箭做後手準備了。
這是一種配合,一種是防指著蠻族人早有防禦法寶準備,另外一種,讓他們有來無回,徹底的封鎖住他們退去的路線。
……
“大軍還有多久才能到雁門關?!”
此刻,在雁門關的前方,正朝著這邊襲來的蠻族首領,詢問道。
站在他麵前的哨兵,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回答了一句,“大約還需要兩個時辰的時間。”
“兩個時辰?怎麽要這麽久??”
蠻族首領皺起了眉頭,他原以為一個時辰就夠了。
“這一次大軍貿然的前來,其實都沒有做好什麽準備,以至於行進非常之慢,本來一個半時辰就可以到的。”
哨兵解釋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這蠻族首領其實已經有些煩躁了,又拖延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很難保證這半個時辰會發生什麽變故。
大軍行進一分一秒都有可能會影響整個戰局。
再者說了,這一次蠻族首領是帶著必勝的決心的,無論如何也斷然不能夠再失敗了。
否則就算他和蠻族大王的關係非淺,這一次再失敗了,想必對方也會對他有所失望,從而的不信任蠻族首領,把這大將軍的位置交給其他的人。
在蠻族之中也並非是沒有競爭的,蠻族首領知道有一個人在軍中是新進起來的遊擊將軍,威望正高。
如果再有一次失敗的話,他相信對方就有可能會奪走他的位置,重新地帶著蠻族的眾士兵們攻打大隆朝。
倘若是那個時候,真的讓他給攻打下大隆朝,那麽這名新晉升出來的遊擊將軍將會名聲更旺。
隻怕是他這個老將軍將,再也沒有人會聽他的命令了。
一想到這裏,蠻族首領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內心當中已暗暗下好決心,哪怕是死也必須得拿下這一次的勝利!
“李儒,你等著吧,我一定要把你的項上人頭交給蠻族大王!告訴他們我才是最強的將軍。”
而且一直以來,蠻族首領都是驍勇善戰,在軍中頗有威望的將軍,如果屢戰屢敗,到時候隻怕是在自己手下的麵前也是不好交代了。
哨兵並沒有聽從大將軍的命令直接的退回去,他看向了大將軍,神色之中似乎是有些猶豫。
“你有什麽事情嗎?”
蠻族首領也看出了這名哨兵的猶豫,便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他現在正心煩著呢,於是便直接說道:“有話趕緊說,說完趕緊回去打探消息,估算一下我們到的路線還有時間。”
“大將軍,我們真的要再次的攻打蠻族嗎?”
這個人是之前參與過與大隆朝的對戰的一名哨兵,所以他有些心有餘悸。
那大隆朝的實力又不是什麽過家家的,隨隨便便就可以秒掉的。
再者說了,這大隆朝之中還有這李儒這個皇帝坐鎮呢,他們現在在攻打對麵的城池和找死有什麽區別?
可是這些話,哨兵卻不敢直接地跟蠻族首領說,因為他太清楚蠻族首領的性格了,也更加的知道,現在說這些話無異於自找沒事幹,還會惹得蠻族首領的反感,所以他隻敢問了這麽一句話。
“怎麽你是害怕了嗎?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直接選擇退出,我不會把你當成逃兵的,但是你也別想再當我的哨兵了。”
蠻族首領直接便說出了這句話,眼神很冷漠,這讓蠻族首領一時之間傻眼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說得夠委婉了,就算是蠻族首領不開心,應該也不會多說什麽。
沒有想到的是正蠻族首領還是氣衝衝地對他講了這麽一句話,一時之間他便閉上了嘴巴,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麵了。
但心裏麵,他就歎了一口氣,“這一次這怕是又要失敗了,我可是不想死啊,看來給什麽時候找個機會開溜了,這幫愚蠢的家夥,然後這個首領真是自不量力。”
他的擔心,其實很多的參與過這一場戰鬥的滿族士兵都有,但他們都和這名哨兵一樣選擇了沉默不言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啊。
他們也隻能夠聽從蠻族首領所說的話了。
此刻,在雁門關的副將軍軍帳之內,他現在有些一籌莫展,他並沒有發現已經有人在跟蹤他了。
隻是他覺得自己可能已經被李儒所盯上了,所以他有些慌張,這才返回了軍營之中,打算等到晚上的時候再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他之前按下的那一個符咒,就是想招引對方過來,以此來保證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繼續的在這裏留下去。
同時,他也希望不被李儒所發現,畢竟他還是想要當上副將軍的。
倘若要是一直以來都存在著李儒的猜忌的話,就算是他將來有一天,幫助玉笙閣拿到了大將軍的位置,那也是沒有什麽用的。
玉笙閣那邊自然也是收到了副將軍的請求,他則是有些無可奈何。因為雖然說這符咒可以通知玉笙閣告訴他們,副將軍有要事求見。
但也並不是穿越,符咒也並不是說就可以直接的來到說好的約見的地方。
但這遇玉笙閣人還是匆匆忙忙的趕到了藍山湖所在的位置,他們的人一直埋伏在雁門關的附近。
為了躲避大隆朝的追蹤,他們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但即使是這樣,也很險些幾次被大隆朝巡邏的崗哨發現。
因為李儒在崗哨的方麵增加了四五個崗哨,可以覆蓋了雁門關周圍,十公裏甚至是五十公裏的視野。
以至於讓著雁門關,周圍變得無處遁形,玉笙閣的人隻好撤出了五十裏以外的地方。
半柱香後,用法寶對立著自己的氣息,兩名玉笙閣的人員來到了藍山湖之中。
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見副將軍過來。
“這個家夥搞什麽鬼呢?”
“誰知道啊,這大冷天的讓我們等在這裏,大隆朝的人也隨時有可能會過來,這該死的家夥。”
“沒辦法啊,誰讓他現在是我們這裏的唯一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