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問題很關鍵……”
陳火略顯遲疑,說道:“我們並不知道,該如何離開此地的辦法啊,就算有這些寶藏,也沒辦法搬出去。”
“我沒有帶除戒指,而且我看了一眼這麽多的寶藏,就算是帶了儲物戒指也不太夠。”
這一次來的時候,陳火並沒有準備那麽周全。
因為她是匆匆忙忙離開的,她覺得自己呆在雁門關。也沒有什麽意義。
而且,寧裳最近從李儒這裏應聘了將軍,並且通過了那些老兵營的接受。
現在,這幫老兵們都是一口一個“寧將軍”了,誰也不敢再把寧裳當做一個女人來看待。
陳火的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其實,陳火很羨慕她。
也想要和這寧裳一樣。
展現出自己的實力,而絕非是一個花瓶。
誰都知道這些老兵最難馴服了,寧裳能夠在短短的一個晚上,便讓這些老兵聽命於他,這是寧裳的本事。
作為一個好強的女人,她絕對不能夠允許自己比李儒差,更不能允許,自己比李儒身邊的女人差。
但這個幾次時間,她一直沒有機會開口,如今聽說李儒要單獨出去,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便準備要在今天晚上說出去這件事情。
“我也有儲物戒指。”
“將這些全部收起來應該不在話下,但是我們沒有必要這樣做,因為這些寶藏現在不能動,他們對我們離開是非常有重要性的。”
憑借著淩空劍劍靈之中的超大空間,別說是將這目前所看到這些東西,全部都給收回去,就算是再多兩倍不止也都能夠收回去。
因為淩空劍劍靈並不是一個簡單點儲物戒指,他是一個推動空間。
相當於是你進入之後,但是在另外一個空間當中了,在這個空間之內的一切,都會被定格住。
這是為什麽,現在李儒都不會再帶儲物戒指了,因為他隻要有一把淩空劍就夠了。
“你看到沒有,我們前麵的這一個寶藏,還有我們後麵的這個寶藏,都是基本上沒有什麽章法的,淩亂不堪的,但是當你把它們都給連線起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是一幅八卦圖陣向。”
李儒卻盯著這些寶藏,怔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些寶藏的路線,便是離開的辦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剛才自己所記的位置連成一條線,仔細看起來和八卦中的一卦極為相似,意思是逃跑。
難道這裏還有危險?
看到這個八卦圖所對應的意思,李儒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個波瀾不驚的森林當中,究竟還隱藏著什麽危險?
這些寶藏,究竟還能不能動?
這些寶藏,所連起來的線路究竟是否是離開?
“什麽?”
陳火蹙起秀眉,“這些寶藏,是離開的路線?”
“沒錯。”
李儒點點頭,指著自己麵前的那堆寶藏,“這是我們剛出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對寶藏。”
“而我剛才通過精神力的探查,發現在我們的前方一公裏的旁邊樹下,還有一對寶藏,再往前左側大約一公裏的位置,有一對寶藏。”
“雖然我沒有把全部的寶藏都探查一遍,但根據目前我所看到的這些寶藏,連接起來,就是一條路線了。”
陳火聽著,怎麽感覺那麽不靠譜,“這能行嗎?”
並非是她不相信李儒,而是因為這怎麽聽都有些沒有底氣。
而且也太匪夷所思了,難道是說當初創造這個地方的人,留下這些寶藏,並非是為了給找到寶藏的人,而是為了指明一條路,他們能夠活著離開的路。
難不成此人是先知不成?
能夠提前預知到,他們兩個人會留在這裏,而且很有可能會迷路,所以便留下了這些寶藏。
“目前看是可行的,這些寶藏的連接路線,剛好就是一條圖。”
李儒說著,同時也問了一下淩空劍劍靈,“前輩,你知道該如何離開此地嗎?”
他本來以為自己的精神力沒有受到屏蔽,通過精神力可以找到出口。
可他想多了,這片“世外桃源”看起來麵積很大,他罵人還不知道走多遠才能夠離開這裏。
“我找不到出口,你可以試一下你的辦法,是可行的。”
淩空劍劍靈也不是萬能的,他剛才在洞穴之內,能夠看知道有多少隻紅眼魔蛛,得益於的是因為洞口比較小。
而這一片世外桃源,麵積太大了。
李儒便準備要朝著下一個寶藏的地方走去。
看到對方直接走了,陳火連忙的說道:“這寶藏不拿走了嗎?”
“這裏的寶藏這麽多,一時半會兒也全部拿不完,而且,我們趕緊趕回雁門關,準備和蠻族決一死戰了,就不要浪費時間在這裏了。”
李儒還不知道這個方法可行不可行,倘若是通過連接寶藏的放置地點,並非是離開的路線,那他還隻能夠在去尋找其他的辦法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將近四個安放寶藏點,但人事前路漫漫,還不知何時才能夠離開。
……
玉笙閣總部。
此地一共有五進院落。
其中,兩處院落是分別給弟子修煉的,但今天卻顯得格外的僻靜。
因為大部分的弟子,都已經被玉笙閣閣主派到了雁門關的附近,這一次可以說是出動了雁門關最多的弟子兵力了。
上一次,則是攻打李儒的時候,但也因為那一次他們損失慘重,新培訓的修煉者的弟子,補充不進來。
所以他們培訓變得變得尤為困難,出兵率也都會顯得非常之慢。
剩餘的三座院落,其中一處,是掌門和主上以及長老們所修煉居住的地方。
還有兩處一處,分別是安置功法,秘籍。
另外一處則是訓練場,玉笙閣的弟子平常都是來到此地,來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在主院落的後麵,一片假山的旁邊,風景如畫。
一名穿著白衣的老者,盤腿坐在了假山旁邊的陣法中心。
他的身上,滾動著白色的氣流,靈氣在他的丹田內不斷的被壓縮,然後再重新的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