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子的修為境界瞬間正在瘋狂增長著,馬上就要和陳火一樣。
幾秒鍾之後,成功的超過了陳火,直接逼上了李儒所在的社會經濟。
“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李儒緩緩的歎了一口氣,直接對他說道:“現在開始,勝者為王,廢話就不要說那麽多了。”
“如果你能夠殺了我,我便可以把之前你給我的東西全部都還給你。”
“但你若是做不到的話,這些犀獸你就要原封不動的償還下來。”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逃跑,如果你覺得,你能跑得快的話。”
這一下子,可是讓玄道人顏色更加是難看了,他一個人怎麽可能對付得了四個人?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我真的是已經看夠了,現在你們想要幹什麽?打算與願與國為敵是嗎?”
玄道子所謂的增加自己的修為境界,隻不過是自我標榜而已。
他甚至就算自己增加修為境界,也絕對不是他們三個人動手。
他隻不過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勸退李儒他們的想法,隻可惜李儒不會這麽容易上當。
玄道子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帶著這些犀獸離開,和李儒死磕並不是他的想法。
李儒聽到這句話,連忙的搖了搖頭。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並不代表大隆朝啊。”
“你別裝了,你就是大隆朝的皇帝,對吧?”
玄道子眼神突然變得淩厲,死死地盯著李儒。
這一刻,現場沉寂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李儒望著玄道子,而玄道子也在看著他。
陳火幾人,也沒有想到玄道子居然知道,李儒就是大隆朝的皇帝。
問題的關鍵是,他是怎麽知道的?
“你不說話啊,就帶著默認了,你是大隆朝的皇帝,你代表著大隆朝。”
“而我做為月玉國的一份子,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就相當於是在你月玉國為敵人。”
“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月玉國的國王。”
玄道子一臉認真的望著李儒,他現在就是想通過這種言論來讓李儒離開。
畢竟,剛才李儒動手的時候,他也都看在了眼中。
此話一出,李儒則是抱著雙臂老有興趣的望著他。
“我真有些不太明白,你怎麽會說我是皇帝,你看看哪個皇帝會來到這個地方嗎?”
“你不用再裝了,我聽到了你身邊的人喊你陛下,還有你身邊那幾個女人,都是你的妃子。”
玄道子冷笑一聲。
“我一早就在跟蹤你們,或者說,關注到你們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動手對付犀獸,我也何至於會落到這種地步,被你們宰割。”
“但宰割也好,我都認了,畢竟大家以誠信為本,你說你們的目的是想要收點資源,那我可以給你們,可現在你們出爾反爾,你們騙人!”
玄道子指著李儒的鼻梁,一臉陰狠的說道。
“不僅想要反悔,還想要殺了我,你們這種人能當上大隆朝的皇帝,真的是大隆朝的恥辱!!”
大將軍一聽到這句話,便有有些人不理解了。
“你怎麽說話呢?信不信頃刻間讓你粉身碎骨。”
“好了,你就不要再廢話了,憑借著你的實力,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
玄道子不屑一顧,根本就沒有把大將軍放在眼中,他知道大將軍是一個普通人。
“實不相瞞,你們現在一舉一動,都在我的傳送之下,隻要我想,你們這些話就會被公布於月玉國的傳播頻道之中。”
“你們應該也知道,剛才我在和我父親通話,是可以傳播的方式,傳遞過去。我想你們也不會如此不在意自己的麵子吧?”
現在玄道子是想威脅他們了。
畢竟,他確定李儒就是大隆朝的皇帝。
認為李儒多少會為自己的麵子著想,從而的放過他。
隻要能夠平安地帶著這些犀獸回去,不管用什麽方法他都可以認了。
“很可惜啊,你這一招對我沒有什麽用。”
對於張建來說,名聲從來都不重要。
他隻看重真正的實力和東西。
隻要你有了實力,就算你是流氓,大家也會敬重你,稱你一聲大師。
但如果你不是,你隻是一個乞丐,那便是人人而獨而誅之,大家都會嫌棄你,看不起你。
“真想不到,臉皮厚竟然還可以如此的地步。好了,我也沒話和你們說,你們隨便吧。”
玄道子已經放棄了抵抗,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李儒他們的對手,所以最終的下場會死了一條。
他便站在原地,不想再動彈了。
然而他是不知道的是李儒並沒有打算殺了他,隻不過是嚇唬他一下,讓對方交出犀獸就足夠了。
畢竟有一點,玄道子說在門檻上了,他暫時還不想與月玉國為敵,不管這件事情最後的走向是什麽?
如果月玉國真的想與大隆朝開戰,對於對大隆朝來說,反而壓力挺大的。
他要警惕的國家太多了,這個時候咱不會樹立敵人,而把玄道子放回去。
最起碼,沒有殺了他,也不會讓這個月玉國找到什麽借口去真正的針對大隆朝。
反而通過所謂的搶奪犀獸,這種在修煉界常常見,月玉國也不可能用這種借口說要來攻打大隆朝,就可以來攻打。
“來吧,將犀獸交出來吧,我會放過你的。”
李儒緩緩地走向了玄道子,看著行停線步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擔心玄道子會對他動手。
這讓玄道子抓住了機會,既然李儒這麽做的,他不介意讓對方吃一場教訓,說不定他還真的能夠對付得了這四人?
畢竟是四人之中,他也就隻有李儒的勢力看不破了,至於其他三個人,他都不太在意。
再者說了,他也吃了補靈丹現在的修為境界並不低,能夠突然間襲擊李儒,將對方給鏟除掉。
他就可以順利成章的,解決掉其他的四人。
到那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再與他一戰了,他說不定,還能夠幫助月玉國立功。
想到這裏,玄道子激動了起來,他緩緩的走到了一邊,似乎是想要給李儒讓出一個位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