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葉璿能夠拿出這麽多顆聚靈丹,因為葉家在這月玉國之中,就是有名的煉丹大族。

每一個人基本上都會煉丹,所以在他看來這些聚靈丹都是微不足道的東西。

這話一出,頓時引發了那些人的不滿,整個葉家的人,都開始抱怨

“大隆朝的皇帝就這樣嗎?真的是太不道德了!他們可真是有臉啊,欺負我們大少爺一個人。”

“無恥啊,這樣的人也配當皇帝家主,這能忍嗎?咱們不得給少爺討回一個公道?”

“別著急吧,我感覺這皇帝也就隻能夠做到這了。”

聽著眾人的口誅筆伐,葉璿的父親何嚐不是很想去把李儒給剁了。

但現在他很清楚,月玉國根本不敢與大隆朝為敵的。

以現在大隆朝的實力,在整個世界裏也算是超一流的,更不要說李儒,本身的實力就很強。

所以他們隻能夠選擇被動,而被動就代表著他們要忍受。

“葉璿,你這個大少爺當的也太差勁了吧,你直接告訴他們,我乃是月玉國,三大家族葉家的大少!我看到時候誰敢搶你的東西!!”

這時候,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身邊還跟了幾個葉家的弟子做保鏢一樣。

他就是葉家的二少爺,也就是葉璿的弟弟,但並非是親弟,還是表弟。

做一個旁係家族的人,他是沒有那個實力說話的,隻不過是本身的就會天賦很高,這就超過了葉璿。

這就導致了,大家很看好他,甚至於有時候尊重他都比尊重葉璿還高。

就連葉璿的父親對他都很客氣,把他當做了幹兒子,讓他成為二少爺,不停的給他資源。

包括這一次,他之所以去搞這些犀獸,也是為了能夠給這個二少爺提供很好的修煉資源使用。

可是對於葉璿來說,這卻是莫大的刺激和打擊。

他才是嫡係的繼承人,他才是葉家的大少爺,可現在他卻像是一個仆人一樣,被任何人唾棄,這讓他如何忍得了?

似乎是看到了葉璿眼眸中的怒火,這個被稱之為二少爺的青年男人嘴角升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想不到說你幾句話你還生氣了,你這種廢物到嘴的鴨子都能夠飛了,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你。”

葉璿的父親盡管臉色也不太好看,可是卻使得下來對著葉璿說道:“這件事情你也盡力了,確實也是沒有什麽辦法了,隻能怪運氣不太好吧。”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他沒有說太多難聽的話。

至於著重的培養二少爺,那也是因為長老的原因和意見,他身為家族卻也不能夠主持大局。

可是一想到,葉家現在的處境,想到了自己與對方之間的差距,最終葉璿聞言,雖然很生氣,但是倒也沒有在說什麽。

畢竟這一次他確實是被李儒給算計了。

“想說什麽就說啊,千萬別憋著憋著多不好啊,多難受啊,你說對不對啊?”

“好了,你人平安活著回來就好。”

葉璿的父親,也不想再多說什麽了,至少葉璿還活著就夠了。

再者說了,李儒作為大隆朝的皇帝,身邊的侍衛何其之多,派葉璿一個人,卻確實有些過分了。

他還是在大隆朝的地盤之中,去爭奪大隆朝的資源,能夠活著撿到一條命都可以說得上是李儒大發慈悲了。

“喪家之犬,趕緊滾回房間去修煉吧,過兩天就是家族的大比了,如果你的實力要是沒有超過我,你還是乖乖的讓位吧,讓我來做這個大少爺。”

葉璿緊緊的攥著拳頭,一言不發,因此這一張臉在眾家族的嘲諷之中,緩緩地走進了自己的修煉房之中。

“李儒你給我等著,今天你讓我丟的臉,來日我必讓你償還。”

本來這一次如果他能夠把犀獸帶回家族軍官,不會給他提升太高的社會境界。

但也能夠讓他在家族麵前揚眉吐氣,表示自己的實力執行力。

另外一邊,李儒等到這葉璿傳送完畢之後,重新的回來了一趟,把這傳送陣法給拆除掉了。

同樣的在葉家之中,那兩個傳送陣法的錨點也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這就說明,大隆朝之中的陣法已經失了效果了。

看到這一幕,葉璿的父親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該來的終歸是來了啊。”他早就已經預感到了,李儒會拆掉這些陣法錨點。

這時,管家走到了葉璿父親的身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回家主,剛才路過大少爺房間的時候,聽到裏麵有抽泣的聲音,您要不要過去看一下?”

“不用了,我現在去反而情況會更糟,葉璿真的挺努力了,可惜運氣不太好。”葉璿的父親搖了搖頭。

這時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冷笑了一聲。

“什麽叫做運氣不太好,就是實力不行,不要找那麽多借口。”

“家主,你身為一家之主,也更應該知道千萬不能夠尋思,要以大局為重,葉璿,雖然是你的兒子,但你也要多多的為了葉家著想。”

葉璿的父親雖然很是不爽,卻也隻能夠點了點頭,被迫答應這些條條框框,“我知道了長老。”

拆除掉這些錨點之後,李儒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對著旁邊的大將軍說道:“你到時候派一個人過來把這裏幾個點的位置都記下來,然後派專人把守。”

“如果要是有人再敢在上麵布置陣法,一定要及時的通報,我感覺他們不會死心的,隻不過是一個試探而已,後麵將會有更多的大行為。”

“是!”

李儒已經帶著其他的人,繼續的朝著深山之中走去了。

這深山裏麵鳥語花香,他還別有一番的韻味,這一次,就當是他帶著幾個女人出來散心了。

在這中途之中,寧裳何裴如意,看中了幾朵花,互相的別在了對方的頭上,大家嘻嘻笑笑的,看的李儒也是十分愜意。

他仿佛都忘記了一切,忘記了煩惱,隻記著自己是來陪著幾個女人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