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淩空劍劍靈,則是擺了擺手,並沒有打算搭理李儒。
反而他還勸誡道:“你現在需要絕對的專注,你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你現在就要救活他,這是你們靈魂交替的最關鍵時刻。”
“一旦你現在為了這些瑣事分神,你將會落得一個什麽下場,你心裏麵比我清楚。”
“我擔心他們會出現危險。”
李儒沉默了。
他是想救大將軍,可並不代表著,它就能夠允許自己的女人交脈受到傷害,何況對方那強大的氣勢他能夠感受得到。
但淩空劍劍靈說的也並無道理,如果現在他分神了,大將軍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所以李儒隻好再一次的沉寂了下來,讓自己專注於這件事情。
盡管如此,他還是感覺過程當中極為慌張,仿佛要發生什麽大事一樣。
淩空劍劍靈似乎也看出來了,李儒的心神不寧,於是他嗖的一下,從對方的體內飛了出來,然後朝著在山路外麵跑去。
看到這一幕,盡管一言不發,但李儒眼眶當中有些許的濕潤了。
雖然淩空劍劍靈嘴上說著不想去,當然是最終去了,這多少是讓他有些感動的。
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每一次淩空劍劍靈要是放出靈氣,對他而言都會是一種損傷。
畢竟他現在正在重塑建設這個身軀,如果他消耗的靈氣過多,可能重塑就泡湯了。
但現在也似乎是為了李儒,他願意出去一趟。
當著淩空劍來到了山洞外時,看到這種情況,頓時眼瞳抽出了一下,“想不到這個小家夥的感應還真的很靈。”
現在裴如意和寧裳三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負了傷,而這兩名黑衣人則還是淡定自若,根本就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陳火不斷的被那名黑人攻擊,身上的衣物,都開始出現了破損。
他不斷的朝著後麵退去,在這種強力的靈氣鎮壓之下,他根本不是能夠和對方持平的地步。
這兩個人挺有意思的。
淩空劍劍靈看到他們兩個之後,淡淡的一笑,他能夠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實力不低。
而這麽久了,他還從來沒有感覺到,除了李儒之外,有什麽比較強大的存在。
所以說,這兩個人立馬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隻不過注意歸注意,並不代表著,他就放在眼中了,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也是螻蟻罷了。
他現在正在專注於重塑那個人,我就不去打擾他了。
“這件事就讓我來解決吧。”
淩空劍劍靈雙眼之後,直接刺向了那名黑衣人,瞬間幫陳火解了圍成。
陳火感受到周圍所迸濺出來的劍氣,皺起眉頭退去一步,看到這把劍,愣了一下,於是問道。
“這不是李儒見嗎?你怎麽自己跑出來了。”
“是啊,你這個劍怎麽能自己跑出來?”
兩人也都挺疑惑的,根本不知道在淩空劍之內還有一個劍靈存在。
“你們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著?看不起我是吧?”
淩空劍劍靈還以為陳火是看不起他,瞬間有一些不滿了。
怎麽說好歹,他也算是曾經的劍神大人的佩劍,其實力也不會弱小許多。
更不要說,這黑衣人一看就是從來都沒有與劍修對過手的,一看到淩空劍之後直接就慌張了。
雙方的武器叮叮當當,僵持不下,而淩空劍卻明顯是更勝一籌,盛氣淩人。
一把劍沒有任何人操控,就可以和一個人加上一把鋼刀對付得了。
這真的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裴如意深吸了口氣,十分無語的感歎道。
“這些年來我沒有在他身邊,他都幹了什麽事呢,實力居然增長的這麽快,就連武器都這麽變態,妖孽。”
陳火淡淡一笑,“並不是他增長得快,而是他很多秘密沒有跟我們說,所以你會以為它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其實並不是的。”
“但也通過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他或許沒有把我們全部當成他自己的人生活。”
每次陳火這麽說,就是因為覺得她們身為李儒的女人,卻沒有享受到作為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權利。
比如說,李儒應該給她們,告訴他們這些事情,不是隱瞞,想著給她們一飛衝天的驚喜,讓他們大驚一吃。
新人之間就不應該有所隱瞞,雙方就應該互通消息,你知道我我知道你才是。
裴如意立馬沒有說話了吧,而旁邊的寧裳也沒有多說什麽,他看得出來,陳火隻是這麽一句抱怨,並沒有說真的就埋怨李儒一樣。
再說了,他都已經說了這麽多了,說了也沒有用,但是到自己身邊這兩個女人沉默了。
陳火淡淡一笑,也並不意外。
“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說。”
“你們覺得,做什麽事情都有他的目的,我也說過了,我佩服他,他的天賦他的努力,但並不代表著我能夠接受,他作為一個皇帝或者作為一個男人,所展露出來的這一切。”
這一次陳火,可以說是,直截了當的說出他對李儒不滿的地方。
“你要這麽說我反而覺得不對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是有自己的秘密,難道不是嗎?你也並沒有告訴大家,所以李儒也是一樣,他雖然貴為皇帝,軍官是我們的男人,但他也應該有屬於自己的秘密空間。”寧裳確實不能理解陳火所說的話。
他反而覺得很正常,尤其是像李儒這種身居高位之人,就更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直向著李儒那邊的,你和我打好關係,也隻是為了能夠讓李儒的後宮輕鬆一點。”
“你不想讓他為這些事情煩躁,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是懷揣著目的的是虛偽的。”
陳火冷冷的盯著寧裳,目光之中似乎帶著一絲的不悅。
“或許我應該這麽說,從最開始的時候,你來到我的身邊。”
“或者你這個人的出現,就是已經暗中答應了李儒,能幫他解決所有的後宮難題,讓他也不要煩躁對吧。”
而寧裳臉上的表情也淡了許多,這大概是她第一次如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