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盡管可能會讓你很委屈,但隻要你答應能夠做到,就可以換來你想要的局麵。”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陳火扭過頭來。
看著李儒,她的美眸中充滿了一絲的希冀。
看到這一幕,李儒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表情也是略顯得呆滯。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陳火的眼眸之中有過這樣的神色。
他和陳火認識的時間也不久了,從來沒有覺得,對方是真正的一個憂國憂民的人。
在他的印象當中,陳火向來都是逍遙脫撒,從來不喜歡拘束,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之前為了躲避掉李儒,他甚至特意的跑去朗州,呆了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和李儒有任何的交集。
甚至連飛鴿傳書,都沒有一封。
不過也因為李儒一直觀察這陳火,曾經偷偷的派人保護他。
他也知道生活並沒有什麽事情,隻不過是不想見他而已。
這個女人真的是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他想怎麽做沒有人可以強迫他不做。
就連李儒也是一樣的,別看他在大隆朝之內,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
然而正因為如此,像陳火這樣性格,也是讓他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的性格,居然如此特殊。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才讓李儒知道,陳火並不想要當官,他隻是想要一個無拘無束的俠客罷了。
而李儒盡可能的想給他,可是現在即將就要到戰時了。
國戰,就相當於是每一個國家的戰爭,隻不過是明麵上的,光明正大的有比賽的。
如果在國戰上輸了,大隆朝的地位將會不保,而在大隆朝之中的所有的開銷,以及那些商鋪販賣的東西。
都將會加收關稅,或者是造成了一種其他國家的東西,在這個大隆朝之內賣的會更貴一些。
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如果你的國家沒有號召力沒有引導力。
那麽你就不可能和其他國家一樣享受更高的地位,在商貿的溝通之中,也將會頻頻的站落下風。
種種的情況頗為複雜,後麵的人不簡簡單單,需要保護,還要理解這些事情。
“隻要你說,隻要能夠做到,不管是什麽時候我都會答應的。”
李儒頗為認真地說了一句,他是真的認真了,並不是需要而已。
受一點委屈也不算什麽,隻要能夠完成自己的目的,他都可以接受。
可以說是,這一次為了達到目標而不擇手段,這一次,他所要做的事情,從民心民意再到國家動態,百姓的心路旅程,傳播的影響。
這些種種都是需要考慮其中的,可以說這件事情非常關鍵。
他確實想要聽一聽寧裳,到底是怎麽說的。
看到了旁邊的大將軍,也豎起了耳朵,李儒頓時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大將軍,你這是在幹什麽?”
“他隻能說給我一個人聽,你不能聽,你要給我想想,你當時所說的那些,究竟以哪個方案來說。”
這一下子,可算是把大將軍給攔住了。
他剛才雖然講了那一番肺腑之言,但是他和陳火不一樣。
陳火屬於那種非常有經驗,而且有閱曆和膽識的人。
他就不一樣了,他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將軍,這些年來跟隨著旅李儒學了那麽一兩把刷子。
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就可以展翅高飛了。
“說起來,還是陳火大人有各種經驗,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軍中。”
“幾乎快要和外界脫節了,相當於說這種事情地下啊,你還是聽陳火大人說吧。”
“剛才您就當我胡謅了。”
這一下子,可是讓李儒又覺得無趣了,本來他能夠收獲兩個計劃書的,現在隻有一個了。
而作為皇帝,他也希望看到,有一天陳火和大將軍兩個人,可以互罵起來。
就像是大隆朝,隻中的宰相一樣,他們常常有分歧。
而一個是文官,一個是武官,自然有分歧。
所以李儒,也都隻好再從中勸解一下,他也沒有什麽辦法。
然而這一次就不同了,不管是寧裳也好,還是大將軍他們,都是徹頭徹尾的武將。
那對於他們來說,想要從中作梗就完全沒有必要了,相信他們自己可以調節。
而李儒想要做的,就是看到他們為了這件事情大打出手,甚至是說專門的想要去製定一份計劃,讓對方信服,自己的計劃才是最好的。
而李儒就會根據陳火或者是大將軍的計劃,來判斷出,究竟哪一個對他有用,他就會采用那一個計劃。
說起來還挺不厚道的,可是沒有辦法,這也不是他想的,因為作為一個皇帝,他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麽想法了。
他所要過去的事情,考慮的東西,掌管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每次遇到這種繁瑣的小事,他都很恨自己身邊,為什麽沒有一個可以站出來說話的人。
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有了大將軍和陳火,都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雖然大將軍這一次,沒有說出來計劃書,但就憑借著剛才對方的那一次肺腑之言,足以讓李儒肯定,這個人的人品。
他也答應,會把對方放到屏幕上去,等到他回到京城之後就會立馬擬旨意,讓大將軍成為兵部侍郎。
他隻想要趕緊的解決這件事情,如果解決不了這件事情,那後果不堪設想。
雁門關已經遭受到了如此戰爭的洗禮,絕對不能夠再這樣頹廢下去。
否則,這個邊境將會迎來第二次打壓,李儒相信肯定會發生的。
尤其是,現在很多國家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月玉國。
還有大隆朝,這兩個國家,由於隔太近了,很多人都想來搞事情。
比如說,將大隆朝的俘虜抓到了月玉國之中,然後爆出證據,來證明世界與國挾持了大隆朝的俘虜,造成兩國之間的緊張氣氛。
而最終,他們其他的國家可以隔山觀虎鬥,做出漁翁之利。
李儒也時常知道這一點,所以說他每次都能夠明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