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你竟然這麽不知悔改,既然如此,便讓本大人,親自給你說一說,怒犯下的罪行!”
李儒冷哼一聲,漠視著王錫康。
王錫康卻有些不為所動,再李儒沒有說出來確鑿證據的時候,他是一句話也不會說的。
誰也難免會有些犯錯的事情,王錫康隻需要承認這些,不足以讓他掉烏紗帽的就足夠了。
至於有些事情,像是關於什麽獻祭的,他絕對會裝作自己不知道。
不過,王錫康也不認為,李儒能夠掌握到確鑿的證據。
另外一邊,城主府。
整個城主府,幾乎都已經被李儒給封禁了。
當然了,在表麵上看著,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好像整個城主府,依舊在運行。
其實這是李儒故意所布置的障眼法。
目的就是為了等王錫康的人回來。
雖然說王錫康被抓了,但是他在城中的勢力仍在。
因為時間太倉促了,所以李儒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辦法把王錫康的人一網打盡。
他在城中散布的那些勢力仍然存在這些人很有可能會為王錫康翻案,所以李儒必須要做好萬對的政策,可是他現在的人手也有限,而且衝入城主府之內將王錫康抓住,也花費了他不少的人力和物力。
剩下的人已經不足以將王錫康的勢力一網打盡了,畢竟對方在東林城之中盤踞多年,所以散步的勢力方方麵麵的,一時之間也很難調查清楚。
因此李儒便來一個守株待兔,用最少的人力來將那些人一網打盡,同時扼住了王錫康的爪牙,斷臂他的四肢,讓他就算是離開了象牙,也沒有人可以再動用了。
不得不說的是李儒的這個方法很有作用,他這麽一做反倒是讓那些眼線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有些不知死活的眼線進入東林城之中,便瘋狂地衝向了和城主府,想把消息報告給王錫康。
這個西王錫康並沒有在城主府裏麵,而等待那些眼線的卻是李儒的人手,那些眼線也全部都被抓了。
這時一個曾經發現過寧裳的眼線本想要回來報告,但是剛一進城中便聽到了傳遞的消息,都在說王錫康被抓住了,好像是一個從京城來的大人。
聽到這一句話,那個眼線暗探不好準備要去城主府的,現在也打消這個念頭,“現在該怎麽辦啊?”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去找王錫康的靠山,也就是西鄰城的城主。
此人和王錫康的關係極好,兩人曾經也一起作伴,可以說兩人就如同親兄弟一樣,他們之間的商業攔網也非常之多。
例如李儒之前的調查當中,也有提到過這個人,但他並不知道這個人和王錫康的關係可以好到如親兄弟這般程度。
李儒這邊正在進行當中,而另外一邊得到消息的西鄰城城主立馬便派了將近三千人的軍隊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沒錯!直接就發兵了,沒有任何的猶豫。
他倒是想看看這位所謂的欽差大臣,究竟有何本事能夠扣押一名在朝的五品大官城主。
李儒把王錫康這些年所犯的罪行一一的都說出來了,其中有一些事,王錫康灘汙違法亂紀的事情,這些事情一出,倒是反而讓王錫康有些放心了。
隻要沒有關於祭壇的事情,就算是他犯再多的事情,他也有辦法保證自己將來有說辭。
屆時對方也不能把他的官職給摘掉。
這才是王錫康的根本之原因,也是他的底氣所在。
望著王錫康的一副舒心的樣子,李儒瞬間笑了,“你真的以為我沒有什麽證據和把握嗎?”
“最後一件事情你敢承認嗎?”
“你在臨縣之中開設祭祀用的祭壇,用上千萬少年的性命為你長生不老修煉,你可有想過那些人的家人,心又該有多痛?”
比如說這些話的時候,新騎士都是在顫抖著的那麽多的少女,將近將周圍的四五個縣城全部都搜刮完了。
望著王錫康沒有一點動容的樣子,真是練他不寒而栗啊。
這話一出,王錫康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怎麽會知道的?
這是王錫康現在所想的問題,但是沒有人可以回答得了他。
是想想看誰又能夠知道,在這一隱藏絕密的事情會被一個外來的欽差大臣所探知到,而且他知道的還如此清晰,要知道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王錫康都是用著非常隱蔽的狀態下進行的。
雖然他知道李儒把趙金祥放在了他的門口,而趙金祥此刻還在驛館之中進行療傷,生死未卜,但有一點非常重要,那就是他頂多以為是,趙金祥在臨縣之中做了一些欺民霸女的事情,所以才被弄成如此下場,卻並不知道和他的祭壇事情也有所牽連,更加不知道李儒已經發現了在臨縣之中的其他事情。
因為之前關於照趙金祥在臨縣所作所為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東林城之中也收到過不少上訴的按鍵鳴冤的,他都漠視不管。
“怎麽了?現在成啞巴了?什麽不會說了不敢承認了,剛才你不是答應的挺痛快的嗎?現在反而啞巴了?”
李儒冷笑一聲,對於王錫康現在的表情他並不意外。
王錫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儒了,畢竟不管他怎麽說也都怕正是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但有一點直到唯一的救命大草,那就是證據。
隻要能夠把證據摧毀了,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些人那些罪責全部都推脫掉。
所以這也是為什麽王錫康拒不承認的原因。
隻要把這件事情拖的沒有了證據,就沒有辦法再給他定罪了。
“如果你既不承認的話,我便執行大隆朝的律法,讓你當庭杖死。”
李儒已經打算用這個方法來對打野王錫康了,所謂百丈之下,金口也開,強行逼供之下,他就不信王錫康不會招認再說了。
其實這也不算是強行逼供,他已經掌握了對方的確鑿證據,寧裳也帶著少女們在另外一個縣城當中存放著,有這兩點,他想要對付對方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