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五章 爭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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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之後,李歡找到了霍斯,說不跟隨球隊一起回卡爾斯魯厄,他想留在弗賴堡住一夜明天再回去,但是霍斯認為今天的比賽雙方的球迷和球員都發生了小規模的衝突,雙方的矛盾激化,李歡留在弗賴堡可能會不安全,他和主教練貝克爾商量之後拒絕了李歡的請假要求,要求球隊所有的球員都必須跟隨球隊一起回到卡爾斯魯厄。李歡無奈,隻好給李冰打電話,說他今天沒有辦法留在弗賴堡,必須回卡爾斯魯厄,問她們是留在弗賴堡還是跟他一起去卡爾斯魯厄。
李冰跟身邊的沈瑜、楚勝楠、趙梅商量了一下,道:“那我們也跟你去卡爾斯魯厄吧。”
李歡道:“也好,你們四個女孩子在一個陌生的城市也不安全。我跟球隊的大巴回去,你們坐火車,到卡爾斯魯厄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們安排食宿。明天我再請你們去黑森林。”
李歡回到卡爾斯魯厄的時候,李冰已經到來,李歡請她們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吃過飯之後。四個女孩不想這麽早就去酒店休息,決定去看看李歡的狗窩,李歡自忖雖然沒有李冰她們的公寓那麽整潔,但是天天有鍾點工來打掃衛生,娃娜來的時候也用德國女孩的審美觀給他整理過房子,倒也還算幹淨,便答應下來。
四女一男來到李歡的家,看到這麽大的一棟房子隻住著李歡一個人,楚勝楠連聲的指責職業球員太奢侈,李歡鬱悶的道:“這是租住的,又不是我買的。”
楚勝楠道:“租住的才奢侈,買房子當然要買大的。”
這時李冰已經把各個房間都看了一遍,道:“真沒有想到男生的房子也會這麽整潔,我哥哥的房間亂得簡直就像狗窩。”
李歡笑道:“那你是沒有見過邋遢的女孩子。”
李冰扁扁嘴,道:“再邋遢的女生也比男生幹淨吧。”
李歡道:“這可不一定,我見過一個女留學生,人家的鍋碗瓢盆從來都是一周刷一次的,垃圾也不打掃,她隻在個人衛生上勤快,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釣來一個可以一輩子給她打掃衛生的男人。”
李冰四個人除了楚勝楠都算是比較勤快的女孩,聽了李歡的話,其他三人都吃驚的道:“李歡,你不會是嘲笑楠楠的吧?”
李歡驚愕的看著楚勝楠,道:“上帝啊,你們中間居然也有這樣的極品女子。”
楚勝楠憤怒的道:“簡直是汙蔑,我有這麽懶嗎?
沈瑜很認真的道:“你沒有那麽懶,你至少比李歡說的那個留學生勤快一倍。你最多三天就會洗碗一次。”
五個人正在客廳說笑,突然門開了,一個非常漂亮的金發德國女孩走了進來,客廳裏的四女一男呆住了,開門進來的德國女孩也得愣了一下,不過她不疑有他,馬上向李歡道:“來客人了。”
李歡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娃娜居然來了,兩人發生了肉體上的關係之後,娃娜並沒有像中國女孩子一樣搬過來和李歡一起同居,她仍然有自己獨立的生活,也許是文化不同的緣故,在精神上,兩人之間並沒有像肉體那樣親密,除了經常在一起做*之外,和發生親密的關係之前差不多。李歡家裏的鑰匙娃娜也有,但是主動的到李歡家裏來卻還是第二次。
這個撞車可不好解釋,李歡看著李冰四個人射過來的八道利劍一樣的目光,非常尷尬的介紹道:“這是娃娜,卡爾斯魯厄大學的學生,也是一位模特。”又向娃娜道:“她們是我的老鄉,慕尼黑大學的交換生。想到黑森林來遊玩的。”
娃娜很友好的道;“歡迎你們。黑森林非常迷人,保證你們不虛此行。”
沒有人理睬她,四個中國女孩子的目光都注視到了李歡的身上,好像抓奸在床的妻子看著她們的丈夫。
李冰冷冷的打量著娃娜,眼裏幾乎冒出了火來,從言談舉止上,她看得出,這個德國女孩和李歡的關係定然不淺,她用漢語向李歡道:“她是什麽人,為什麽在這裏像在自己的家裏一樣。”
李歡似乎從最初的尷尬中解脫了出來,露出他一貫的,玩世不恭的笑容,道:“怎麽說呢,挺複雜的,說是**吧,還有點感情,說是女友吧,我們還都不算太了解對方,也許這隻是寂寞和空虛的產物。”
李冰差點被氣昏頭了,第一次對李歡怒斥道:“你真無恥,剛剛來到德國就胡搞,你怎麽對得起我京京姐?你簡直就是個玩弄女性的流氓。”
沈瑜、楚勝楠和趙梅也都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李歡,而娃娜雖然聽不懂漢語,但是也知道李冰說的好像不是什麽好話,她驚異的看著李歡,不知道李歡和這四個女孩究竟是什麽關係。
李歡從茶幾下摸出了劉洋留下的那包蘇煙,這包煙他隻抽過三支,但是今天他非常的想抽煙,點著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李歡平靜的道:“你說的很對,概括的也比較完整,不過,你應該早就知道,而不是今天才好像看清我的麵目似的,我一直都是這樣。我沒有追求過什麽純真的愛情,對我來說,那是真正的奢侈品,而且是我一輩子都買不起的,你也別用世俗的眼光來看我,那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隻做我喜歡做的事情,我需要了,就去找女人,不管她是哪國的女人,什麽樣的女人,隻要我喜歡。我沒有感覺對不起誰,包括李京,因為我沒有對她承諾過什麽,我也不會向誰承諾什麽。我曾經想過過一種平靜的普通人一樣的生活,就像大街上的張三李四一樣,但是後來我明白了。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屬於我,我隻需要享受就可以了,而不是想著去占有任何東西。”
李冰沒有聽懂李歡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腦子去聽,她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李歡和眼前這個漂亮的德國女孩肯定發生了關係,妒忌的火苗在灼燒這她的心,她嘶聲道:“那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卻讓我姐姐一直等著你。”
李歡歎息一聲,道:“我以為你們會懂。”
李冰忽然好像平靜了下來,手指著娃娜道:“李歡,你馬上和她分手。我不會把這些告訴我京京姐,一切就像都沒有發生過。”
李歡淡淡的道:“抱歉,我辦不到,我不會和哪個女孩子結婚,也不會和她們分手,一切都隨她們自己的意願。”
“那你為什麽要。。。。。。要招惹我。”李冰的臉色已經紅的像喝了二斤白酒,這是她最想問的問題。
“因為你很可愛。”
“無恥!我瞎了眼了。”啪!李冰甩了李歡一記耳光,轉身衝出了大門。
李歡完全可以躲開,但是他並沒有躲,而是微笑著承受了這一記不輕的耳光
“無恥!”
“無恥!”
“好像真的有點無恥!”
楚勝楠、沈瑜、趙梅三個各自罵了一句,起身出門追李冰去了。
娃娜似乎也看明白這出對她來說的啞劇了,道:“李,那個女孩子愛你,是嗎?”
李歡把打掉的煙頭拾起來放在嘴裏,微笑道:“不錯。”
“那你愛她嗎?”
“不愛。”
“那你愛我嗎?”
“為什麽都愛問這麽傷人的問題,可惜我還不喜歡說假話。”
“那麽說是不愛了。”
“是的。”
“我雖然是個德國女孩,但是也隻能說你真夠無恥的。”娃娜拎起包包憤然的離開了李歡的家。
李歡苦笑一聲,看著空****的客廳,喃喃的道:“在一起快樂就行了,為什麽一定要問那是不是愛呢,難道我告訴你們,那是愛情,就會讓快樂加倍嗎?誰他**的發明了愛情這個詞,真是無聊透頂。”
第二天的巴登地區十七家報紙的頭版位置首次沒有出現李歡的頭像,這次出現的是腳弓骨折的費德裏科。報紙除了報道卡爾斯魯厄在德比大戰中擊敗了弗賴堡,延續了對弗賴堡十年不敗的曆史之外,重點的批評了德乙粗暴的打法和惡劣的犯規,認為缺少技術含量,充斥這球場暴力,這就是德乙聯賽的水平一直無法提高的主要原因。
卡爾斯魯厄的《城市報》自然是急先鋒,記者在《犯規還是犯罪?》這篇報道中評論道:“卡爾斯魯厄贏得了昨天的德比大戰,但是他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們的中場大將費德裏科被弗賴堡的8號凱羅鏟成了骨折,昨天直接就送到了醫院治療,據估計,至少要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夠重新回到比賽場上。這是犯規嗎?致人骨折,這是犯罪。法院應該用故意傷害罪來懲罰凱羅,而不是給他一張黃牌了事。”
在《城市報》的另外一篇文章《費德裏科受傷之後,誰來幫助李歡?》中談到了費德裏科受傷給卡爾斯魯厄帶來的損失,“費德裏克在此前已經打進了12粒進球,他一個人的進球數相當於最後一名阿倫隊全隊的進球的三分之二,他受傷之後,誰能夠彌補這個進球的缺口。更重要的是誰來和李歡在右邊路配合?馬斯迪尼斯不懂得防守,他來到右路,李歡助攻一旦回不來,指望馬斯迪尼斯是不現實的,馬內和李歡之間不來電,替補席上的馬丁斯和李歡的關係不錯,但是他還有點稚嫩,不知道能不能當起大任。吉曼速度慢,讓他和李歡配合,就像是拖拉機和奔馳協作,不配套。”最後記者還是認為費德裏科受傷帶來的損失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彌補的,恐怕費德裏科受傷之後,李歡的威力也會降低不少。
著名的《圖片報》和《踢球者》也對德乙的暴力傷害事件做出了簡單的評論,《圖片報》認為德乙聯賽沒有技術含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它更能反應出德國足球在歐洲競爭力下降的的原因,注重力量和身體,忽視技術,已經讓德國聯賽在五大聯賽中的地位在逐漸的下滑,現在已經到了和法甲、荷甲為伍的地步了。如果不再嚴懲暴力犯規,保護技術型球員,德國聯賽的競爭力將進一步下降。”
《踢球者》的記者也談到了昨天的巴登州德比大戰,在球員的評分中,費德裏科和李歡都得了一分,記者認為他們兩人主宰了這場德比大戰,費德裏科用骨折換回來的點球給李歡把弗賴堡一刀斃命的機會,踢球者談到了曼聯的基恩曾經踢斷了對手的腿的舊事,記者說,對於這樣的故意犯規,就不能純粹的用紅黃牌和道德去譴責,足協和歐足聯必要的時候應該運用更加強硬的手段,讓傷人者得到更嚴重的懲罰,因為這幾乎是一種明目張膽的犯罪了。
當然弗萊堡的記者們不肯承認凱羅對費德裏科的那次犯規是故意的,《弗萊堡晚報》在第二天的評論中也認為這場德比大戰確實比往年要火爆了很多,三紅九黃的發牌速度更像是在打牌而不是踢一場比賽,記者認為主裁判對比賽的控製不力是主要原因,雙方的球員在主裁判的時寬時緊的判罰尺度中迷失了方向,當然球員們之間缺乏必要尊重的言論也是兩隻球隊昨天比賽中犯規嚴重的原因之一,尤其是中國後衛的軟蛋說,更是讓弗萊堡的球員火大。
另外《弗萊堡晚報》還透露了一個球迷不知道的內幕,就是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卡爾斯魯厄的球員李歡和弗萊堡的球員庫利巴利打了一架,庫利巴利的胳膊差點被毀中國武術的李歡別斷。弗萊堡的記者通過這篇文章向球迷傳達了這樣的意思,這場比賽出現這樣的暴力頻繁的犯規並不全是弗萊堡球員太殘忍沒有人性,對手卡爾斯魯厄也要對這件事付上一部分責任。當然弗萊堡的記者也沒有完全無視事實,他們認為凱羅的犯規是有點過分了,他在犯規的時候亮出了鞋釘還沒有收腳。理應受到追加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