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雅的眼睛忍不住異彩連連,煥然一新的房子,無論是家具還是地板又或者邊邊角角裏難清洗的無垢,此刻都已經是泛著整潔明亮的輝光,而餐桌上那朵格外嬌豔的紅玫瑰仿佛一瞬間點燃了大姐頭心中的火焰。
她發誓自己一定要狠狠的親林恩,現在!
“今天下班早,時間多就打掃了一下衛生。”係著圍裙的林恩一臉滿足的微笑,自己雙手勞動而創造的出來來的良好環境,總是能給人天然上的滿足。
可謂是心理和生理雙愉悅。
當然要是沒有黑聖杯這個礙眼的家夥,在自己幹活的時候亂貼過來,還用凶器擋著自己的視線林恩覺得自己會更快樂。
索菲雅沒有廢話。
上來就是抱住自家弟弟,然後房子就響起了吧唧吧唧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林恩微弱的抗議。大約十幾秒後,一把將林恩推開的大姐頭小心翼翼朝裏麵走去,她的動作十分的輕柔仿佛怕驚擾了這有些夢幻的一幕。
“你以後讓我還怎麽打掃,我得花一整天的功夫才可能達到你這種程度……我的天呐,居然還是油亮的!”
精神的伸出一根手指觸碰餐桌,索菲雅眼睛閃亮著迷醉的光澤。
沒有哪一個勞作過的女人能夠抵擋眼前的這一幕,對於她們來說,自己的愛人願意花時間精力去做自己同樣的事情,這樣的日常,就足以證明來自對方的愛意了。所謂的愛,是恒久遠的,將一個人放在了心上。
而滿臉紅印的林恩有些暈頭轉向。
他本來已經打算獸性大發,去**睡十幾個小時,結果索菲雅這一下子把自己推開,著實是有一些喜劇效果。
“我覺得女仆的事情可以稍微考慮了。”林恩走到大姐頭身邊,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腰肢,親密的和她鼻子對碰摩擦著。
麵帶笑容的兩人就這樣叉著腰,端詳著光芒閃閃的屋子。
“你總算是懂的心疼姐姐我了,之前讓你去買個女仆你總是推脫著,結果各種家務打掃就都落我身上。哼,要不是我現在成了廚子頭,哪有那麽多時間。”索菲雅覺得今天可謂是喜事成雙了。
“我過兩天瞧瞧吧,希望能有好的。”林恩思考了一下。
他覺得女伯爵有特殊的挑女仆技巧,去她那裏做客的時候,那一隊貼身伺候的女仆可謂是氣質各異。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高冷、熱情、可愛、性感、成熟,還有女仆長梅爾蒂絲那土氣之下的下流……
論玩女仆,貴族們可是行家。
阿爾比恩那麽多的私生子,除了演員和舞者之外,女仆也是其貢獻的生力軍。畢竟在家裏,自己安心的地方,見到一個水嫩的小姑娘,就很容易把男人年輕時候的雄風給勾出來。
比較可憐的是,這些女仆往往沒有反抗的權利。
這就和痛苦996的打工人不能反抗剝削自己的老板一個道理,如果反抗的代價是可以接受的,或者是有渠道的,這種被剝削的怨氣會瞬間爆發出來。即便是在千禧年後,依然是有資本家用被吊高爐的經曆告訴同行,前往不要把工人爺爺往死裏得罪,這是真人真事嗷。
林恩其實是想從女伯爵那借一些仆人的。
她的莊園就是個大村莊,明顯有許多人是被養著,憑著自己和艾米斯忒的交情,給薪水的基礎上借些女仆來幫索菲雅分擔家務是沒啥問題的。
“對了,你今天怎麽下班這麽快啊?”
後知後覺的大姐頭直覺還是挺敏銳的。
眼前的這一切雖然都很美好,穿上圍裙的林恩也是有種意外的反差萌,但她總覺得自家弟弟那滿意的笑容裏有些什麽。林恩給索菲雅的感覺就是,好像變了,至於哪裏有變化卻說不出來。
阿爾比恩有一句諺語:不要對能拿到你牙刷的人撒謊。
這句話其實和難防枕邊人是一個道理。
能夠隨意拿到你牙刷的人肯定是生活中很親近的人,你如果撒謊的話,對方可能很容易就一眼看出你不對勁。就像是林恩這廝,記憶宮殿加逐幀分析,隻要他願意,反複去試探,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夠一直對他撒謊。
“我有些累了。”
林恩沒有撒謊,但他也沒有直接把事情告訴索菲雅。
“來,給姐姐我抱一下。”索菲雅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將林恩報進了懷裏,直接洗麵奶加摸頭殺伺候。大姐頭從來不會去問林恩他不想說的,她知道如果可以,弟弟會和她說,而自己隻要安慰支持他就好了。
在安心的柔軟中,林恩埋頭眯著眼,很快手就不老實了。
“小混蛋,我還沒吃飯呢。”索菲雅老臉一紅,有些動情的發出咯咯笑聲。
“這不是一個選擇題,而是組合題。”
林恩微微抬頭一臉壞笑。
“???”
索菲雅的腦子不夠用了,她不明白什麽叫選擇什麽叫組合。但是接下來,痛苦萬分的索菲雅就明白了,所謂的組合題是一起來。這新奇的刺激,直接讓大姐頭很快就露出狂野的一麵,她要讓弟弟明白女人是很可怕的!
林恩好不容易收拾幹淨的屋子,看來又得增添一些新的汙痕了。
…………
…………
次日清晨,在林恩還在睡大覺的時候,扶著腰顫顫巍巍的索菲雅起床了,她覺得自己現在是在靈魂出竅的邊緣徘徊,而自己昨晚已經不知道靈魂出竅幾次了。
這是她第幾次不吃教訓了?
大言不慚挑釁自家弟弟,其嘴硬程度就和“你沒吃飯麽?弟弟。”一個等級。麵對挑釁,信心滿滿的林恩自然是用行動教育她,什麽叫做不要挑釁一個精力滿滿的非凡者,不然第二天走路你都要扶著牆。
大姐頭的身子骨還是挺不錯的。
不管怎麽說都是被滋潤的一方,很快就打起了精神給**的折騰人的小混蛋準備早餐了。
噔噔噔!
“嗯?有客人?”正忙活的索菲雅疑惑,她和林恩搬來這裏不久,也和周圍的鄰居不熟識,誰會登門拜訪。
抱著這樣的疑惑,索菲雅擦了擦手去開門。
一開門,一個即便是穿著最保守的黑白女仆裝,也依然是難掩那過分傲人身姿,將衣扣給繃緊,仿佛下一刻就會綻裂露出果實的優雅女仆站在索菲雅麵前。梅爾蒂絲推了一下自己的土氣大黑框眼鏡,對著屋子的女主人得體提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