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 狂傲庶妃逍遙魔後 vip12、讓兒子死

皇上不會的,就算她真的做了那種事,皇上肯定也要她當麵對峙,說清楚後才會對她懲處論斷,絕對不會這樣,她都沒有親口承認,就下旨要將她打入冷宮。

“本宮要見皇上,本宮要見皇上。”

“娘娘,你還是省了這份心吧。”

蔣琛冷言冷語,果然是個奴才,平素裏對她卑躬屈膝的,她還沒有失勢呢,他就已經成了這副嘴臉。

心頭滿腔怒氣,又惶恐驚懼,各種情緒,在她心底發酵,發酵的她,再也沒了平素裏的端莊高雅,上前,瘋婦一樣一個耳刮子就落在了蔣琛臉上,她的力道極重,蔣琛躲避不及,臉上瞬間落了五個手指印,連帶著還有幾條指甲的劃痕,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氣,舉手就要給梅玉蘭還一個巴掌。

都已經被廢黜打入冷宮的人了,他還怕他做什麽?

隻是手方抬起,就被一聲喝住:“放肆。”

聲音不凶,透著慵懶。

蔣琛忙低下頭,退到了一邊:“皇後娘娘吉祥。”

“蔣公公,雖然這梅玉蘭已經不是主子了,但是我皇宮獎懲分明,你這是怎麽的,落井下石?”

皇後說著,眼眸戲謔的落在了梅玉蘭臉上,眼底裏,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梅玉蘭努力壓著怒氣,就算是輸,她也不會讓自己輸的太狼狽。

況且她還有機會,她隻要見到皇上,一口死死咬住她沒有做過,再將過往情誼搬出來,想必皇上多少會顧念一些舊情,皇上從來不是無情的人,早些年有個惠妃犯了錯誤,差點戳瞎了皇上的眼睛,皇上也隻是將那惠妃降為了才人而已。

以她和皇上深厚的情誼,她相信,一切都有轉機,都會有的。

“皇後今日怎麽得空,大駕光臨?”

她嘴角努力扯出一個淡漠笑意,在皇後看來,卻隻是垂死掙紮,故作鎮定,更惹人好笑而已。

“本宮和你說話了?難怪蔣公公要打你,真是不知分寸,好歹蔣公公也是總管太監,官至四品,就你這沒規矩的東西,打死了倒也活該,不過本宮就是要你死個明白,死個甘心,蔣公公,你這有什麽要教訓這個賤婢的,且等本宮先來吧。”

蔣琛忙道:“奴才又豈敢和娘娘爭先。”

說著,微微抬頭,似乎是為了讓皇後看到他臉上的傷口。

皇後其實早已看見了,這會兒,倒也配合了一下:“難怪蔣公公動怒了,這臉上的巴掌,回頭蔣公公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吧,我北辰皇宮,豈容一個賤逼放肆了。”

“多謝皇後體恤。”

點點頭,不再理會蔣琛,目光轉到了梅玉蘭身上,梅玉蘭早已經氣的麵色一片慘白。

她一口一個賤逼的羞辱她,她發誓,但凡她有機會翻身,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不過,她真的多想了,她永遠都不會有那個機會了。

“來人,帶進來。”

皇後一聲令下,幾個侍衛帶著幾個奴婢和一個男人進來。

梅玉蘭一看,臉色更為蒼白,這幾個奴婢都是平素裏伺候她的,那天下降頭的時候,她們還幫她守著門口。

而這個男人,無疑就是那天下降頭的法師了。

“一個個說吧,說的仔細一些,可別讓皇貴妃,哦,現在應該叫梅賤逼以為本宮和皇上汙蔑了她。”

“奴婢翠蘭,五天前……”

“奴婢方圓,五天前……”

“草民王劉,是在街上賣鬼皮麵具的,也懂得一些巫術,曾經無意中用巫術救過一個人,我們那一片就傳了草民的巫術有殺人和救人的本事,前幾天幾個男人到了草民家長,綁架了草民的妻子女兒,逼迫草民進宮,給太子下降頭……”

……

幾個人,輪番將事情的前後說了清楚,看梅玉蘭的臉,已經慘白如紙,眼神驚恐,憤怒,絕望,嘴上,卻依舊硬著。

“單憑這些人片麵之詞,怎就能說明?我看是皇後有心針對,故意收買了這些人來汙蔑我,我要見皇上。”

“本宮汙蔑你,本宮是可以汙蔑你,但是有一個人,絕對不會汙蔑你,帶進來。”

進屋的人,梅玉蘭如何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她的父親,梅城不敢看梅玉蘭的眼睛,進來,跪下。

梅玉蘭不敢置信的看著梅城,眼眶,瞬間通紅。

“父親……”

“梅大人,說吧。”

聲音很低,但是梅城的話,卻句句將梅玉蘭打入了死牢。

“下降頭的人是微臣找來的,但是旨意是皇貴妃娘娘下的,皇貴妃娘娘的目的,是讓太子死,好讓恭親王登基。”

“梅玉蘭,你還有什麽話可說,難道你以為,你的父親,本宮也可以收買?”

“父親……”

梅玉蘭的眼淚急速落了下來,梅城從始至終不敢看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而仰頭大笑,她狀似癲狂,皇後嘴角得意,越發濃烈,眼神一個使喚,兩個侍衛就上前左右架住了梅玉蘭的胳膊,皇後靠近幾步,看著那眼神歹毒的望著自己的女人,壓著聲音,冷道:“梅玉蘭,本宮忍了你二十多年,你想要本宮的兒子死,本宮同樣, 想要你的兒子死,就算——他已經威脅不到本宮兒子的地位了。”

梅玉蘭眼底,更是怨毒,眼神幾乎要將皇後活活吞噬。

“金芳雪,你不得好死,你要是動了軒兒,我就是死了,也要化作厲鬼來找你。”

雲淡風輕瞥了幾乎發狂的梅玉蘭一眼,皇後優雅轉身,路過梅城身邊的時候,微微低頭:“梅大人大義滅情,此勇氣著實值得嘉獎,你放心,你兒子和孫子,本宮不會動的。”

“謝——皇後大恩。”

“嗬,嗬嗬,嗬嗬嗬嗬!”

陰柔低笑,皇後斜眼最後掃了梅玉蘭一眼,這個女人,和她爭了一世,到底,妾就是妾。

再往外,路過蔣琛身邊,她伸手摘了一隻銀簪給蔣琛。

“蔣公公臉上這傷口,敷點上好的藥吧,這簪子,本宮就當送給你,做藥費了。”

“奴才謝皇後體恤,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蔣琛是個明白人,福身接下簪子,這簪子的末端,可真是尖銳啊,若是紮到臉上,那滋味,應該不好受吧?

誰知道呢?反正他不知道,但是梅玉蘭,應該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