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檀溪渡探敵
杜不忘來到檀溪渡後,見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五義。
劉麻子見杜不忘來後,第一個跑過來問了一句:
“杜公子,您怎麽這麽晚才來啊?”
杜不忘有些尷尬的回著:
“我今天睡過頭,不好意思了!”
劉二包便也走了過來,說了句:
“杜公子,現在都已經是未時了!”
杜不忘趕緊又問:
“那……那批佛朗機炮有沒運來這裏啊?”
劉二包回著:
“沒有呢,我們一直在這看著,並沒見到有運東西車輛來到!”
劉二包話音剛落,突然這時有艘大船朝渡口方向靠了過來,明顯可以看到船上皆是一些穿著黑衣的漢子。
杜不忘帶著五人趕緊躲到了一簇草叢後麵。
待這艘大船靠近碼頭後,從船艙中走出了一名男子,杜不忘這時小聲對著五義說了句:
“這朱繹梳既然已經到了這艘船上了,莫非那些佛朗機炮早就上船了嗎?”
劉麻子回著:
“應該不可能,老四和老五可是一直守著它們那批佛朗機炮的動向呢,剛剛它們回來說那些佛朗機炮雖然被一群牛車拉出來了,但是不可能在這麽短時間就上的了船的。”
劉二包這時也對杜不忘說道:
“二哥說的對,它們不可能這麽快的。”
杜不忘便問:
“那他們那批佛朗機炮現在在哪?”
劉二包往東指了指:
“應該還在西門外的那片樹林中,它們肯定不敢光天化日的運送這批佛朗機炮去城外渡口上船的,就像杜公子你早說過的那樣,它們隻能把這批佛朗機炮運到這檀溪渡上船。”
杜不忘摸了摸劉二包頭:
“二包,沒想到你也變聰明了啊?”
然後自言自語說著:
“那為什麽它們還不把那批佛朗機炮運來這檀溪渡呢?莫非是那艘火、藥船隻被毀,被他們得到了消息,變得謹慎起來了?”
劉麻子點了點頭:
“杜公子,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現在還想不通為什麽從襄陽城渡口到這檀溪渡也不過兩裏水陸,而這朱繹梳居然會坐著一艘這麽大空船而來。”
杜不忘說著:
“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朱繹梳剛一走下船,馬上有幾匹騎著馬的漢子來到了朱繹梳麵前。
也不知道朱繹梳對著這幾名漢子說了什麽話後,這幾名漢子馬上又四散而去了。
這幾個騎馬漢子剛離開,一輛馬車隨之駛了過來。
待馬車停穩後,從上麵走下來了兩名男子,其中一人便是襄王朱佑櫍了,而另一人正是崔管家。
隻見朱繹梳對著襄王行了個禮,襄王回了個禮後,便說著:
“繹梳,想必你也應該聽說到我府中那十車珠寶和一船火、藥失蹤之事吧?”
朱繹梳回著:
“我已經收到老王兄您的通知了,所以我現在正在為此事擔憂呢!”
朱佑櫍便問:
“繹梳,你覺得會是誰幹的呢?”
朱繹梳指了指船艙方向:
“老王兄,我們進裏麵談吧!”
說完扶著朱佑櫍衣袖,就進了船艙之內。
杜不忘這時便與五義商議,準備找機會去船艙外,想看看那朱繹梳到底會跟襄王朱佑櫍密謀什麽,卻突然聽到了又一陣馬蹄聲又靠近了渡口處。
待馬蹄聲消失後,發現原來是一輛裝飾奢華的馬車停在了渡口邊。
不一會,一個一襲白裙的女子摻扶著一個貴婦從馬車上緩緩走了下來,一細看,這白裙女子不正是白蓮花嗎?而它攙扶的那名貴婦正是許久未見的襄王朱佑櫍的次妃了。
劉麻子看清倆人後,小聲說了句:
“白姑娘和這婦人是來幹嘛的呢?”
杜不忘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既然令兒帶著它舅母次妃來了,想必定有她自己的用意。”
劉二包拍了下杜不忘肩膀:
“杜公子,看來你還是真了解白姑娘啊!”
杜不忘輕輕一笑:
“你也不看我跟白姑娘什麽關係?我們雖然沒拜堂成親,可是早已經做了多年真實夫妻了啊!”
劉二包齜牙一笑:
“杜公子,你的夫人太多了,我二包可分不清那麽多呢,我覺得最美的還是鄭蘭貞鄭姑娘,就是不知道現在鄭姑娘去往了何方呢?”
杜不忘歎了口氣說著:
“貞兒,終究不是中原人,而且我們緣分或許也早已經到頭了,所以她自然是回自己故土去了!”
劉麻子這時也說了句:
“不過鄭姑娘這人不僅長的美麗,也是最讓我劉麻子捉摸不透的一個女子!”
劉二包突然拍了下劉麻子腦袋:
“人家杜公子的女人,需要你一個滿臉麻子,人見人避的醜八怪來琢磨嗎?”
劉麻子馬上回敲了一下劉二包頭上的其中一個大包:
“老五,你居然還敢對我動手了啊?你分不清長幼嗎?你看你頭上這兩大包才是奇醜無比呢!”
劉二包馬上瞪起了劉麻子:
“老二,別老拿你排行來壓我,我告訴你,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劉歡見倆人似乎有了一絲火、藥味,趕緊與劉醜和劉棍子一起拉開了倆人,然後很是生氣說了句:
“我們現在是在埋伏、辦大事,你們鬥哪家子氣呢?等下被人發現壞了杜公子大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劉棍子這時突然說了一句:
“怎麽……怎麽……怎麽不見杜公子了呢?剛剛……剛剛它不都還在這裏的嗎?”
這時五人才發現到,原來杜不忘早已經悄悄的離開,不知道去哪了,再看渡口處,也已經沒有了人影,連那艘船隻都已經離岸往西去了。
這時劉棍子趕緊問著劉歡和劉麻子:
“老大、老二,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劉歡把眼光投向了劉麻子:
“老二,別氣了,趕緊出個主意吧!”
劉麻子分別看了四人一眼,發現四個兄弟此時都盯著自己呢,便故意對著劉二包問著:
“你們現在知道要靠我這個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