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天知道,洛卿水把這個女人毫發無損的還給自己,不過是賣自己一個麵子。
可是他怎麽都想不通,他跟洛卿水並沒有交情,為什麽她要放自己一次?
難道是因為蘇子燁?
蘇奕天的臉色越發陰鬱,本以為那個會所的幕後老板是蘇子燁,所以他專門收買了這個女荷官,讓她幫自己聯手出千。
沒想到最後一分錢沒撈到,還全輸進去了。
可是他的情報怎麽會出錯呢?
李秘書辦事他還是很相信的,難道他會出賣自己?
賭場的事情,第二天就在圈子裏傳開了。誰都知道蘇氏集團的總裁帶了一個外國賭術高手去踢場,連挑賭場幾名震場的高手,結果卻輸在一個看熱鬧的年輕男人手裏。
報紙上那個年輕男人帥氣逼人,渾身上下帶著傲人的氣勢,這還不是最緊要的。
讓人最震驚的是,那個男人身邊站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最近火透半邊天的洛卿水。
一個女明星出現在賭場,在這個圈子裏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可是洛卿水被那個男人親昵的稱呼“寶貝兒”……
那就很讓人浮想聯翩了。
前幾天的報紙頭條大家還記憶猶新,洛卿水在鬱少楓和記者麵前親口承認,她已經有了心上人。
可是那個心上人卻不是鬱少楓。
報紙上貼了一張很大的圖片,圖片上,洛卿水小鳥依人的靠在年輕男人懷中,小臉緋紅,眉眼彎彎帶著笑。
業內的人都知道,洛卿水一向潔身自愛,不管什麽場合總是規規矩矩,與那些當紅的男星,一些年少有為的總裁們也是保持著距離。
可是她竟然在賭場公然與一個年輕男人曖昧,這可是重大的新聞。
一時間,所有的媒體都對那個男人產生了興趣,掘地三尺想要挖出他的資料。
看到報紙,溫狐很是嘚瑟的哈哈大笑,尤其是看到涼辭羽一臉的黑線,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小辭辭,你看這些記者,簡直太有才了……說我是小水偷偷包養的男人,哈哈哈……”
涼辭羽咬了咬牙,嫌棄的看著他:“是啊,說的太對了,你就長了一張被包養的臉,小白臉。”
……
鬱少楓在看見報紙的時候,二話沒說,直接將報紙甩到了鬱少汐麵前,幸災樂禍的笑著。
鬱少汐剛完成任務回來,第一時間回了家,準備洗完澡美美的去找溫狐,看見報紙後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幾天不見你要上天了是嗎……”鬱少汐咬了咬唇,心中不滿的暗罵。
溫狐從來沒有這種喊過自己,最親切的隻是一句汐兒。
雖然知道溫狐跟洛卿水沒什麽,可是看到那句寶貝,還有洛卿水那小臉緋紅的模樣,氣的隻想找溫狐打一架。
鬱少楓在一邊看著,心中也平衡了一點。
他被甩了,也要拉著別人一起不痛快。
“哥,我第一次發現,你真的很陰險。”
鬱少汐將報紙甩到他臉上,踩著高跟鞋摔門而出。
“去哪啊?”
鬱少汐已經下了樓,遠遠的甩了一句殺氣騰騰的話:“我殺人去。”
鬱少楓心情忽然大好,借著這事把鬱少汐她倆攪散了正好。
笑了一會兒,鬱少楓的眼神再次看向報紙上的小女人,眼神中帶著探究。
洛卿水和溫狐幫著賭場把蘇奕天的好事給攪黃了,那說明這家賭場是洛卿水自家的勢力,那麽幕後老板就是涼辭羽。
他在想……
自己要不要找個機會,也去搗亂?
天高皇帝遠,涼辭羽在歐洲的勢力他管不著。
現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要不去踩踩場就太對不起自己受得委屈了。
下午的時候,洛卿水在一個時裝發布會的現場,忙完了正要退場,周圍的記者一哄而上。
有個記者舉著一張照片,洛卿水看見後頓時笑了。
洛卿水隻顧著看照片,也沒有注意記者們再說什麽。
到是華沁的臉色有些不好,卻也沒說話。
好一會兒洛卿水才回神,然後就聽見有些記者問自己是不是給人當小三,還是出錢包養小白臉?
還有人說,當初慕容珊搶了自己女朋友,她心裏不平衡,所以去搶別人男朋友。
那張照片上,溫狐一臉寵溺的看著鬱少汐,兩人有說有笑的。
那是昨天下午,鬱少汐一臉怨氣的開車直衝別墅來找溫狐,溫狐當時正在看涼辭羽的笑話,一聽保鏢說鬱少汐來興師問罪,笑聲戛然而止。
沒想到他們這麽不小心,竟然被記者拍下來了。
洛卿水想要開口解釋,忽然眉頭一皺。
鬱少汐是軍人,溫狐的能力她更是理解,這兩個人能被一般的記者偷拍,有點不可思議……
難道是被人盯上了?
鬱少楓。
洛卿水眼簾微暗,麵對記者層出不窮的提問,忽然莞爾一笑:“你們說的是這個男人嘛?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他是未婚男人,所以不存在什麽第三者,至於包養……你們覺得他像是被包養的人嘛,還是你們覺得我像呢?”
洛卿水笑的很溫柔,讓人看不出她的心情。
有些記者頓時語塞。
“你們知道照片上的女人是誰嘛?”
記者們眼中隻有溫狐和洛卿水,絲毫沒有考慮過那個女人是什麽人,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罷了。
洛卿水看著鏡頭,嘴角含著一絲壞笑:“據我所知,那個女人……是鬱少楓的妹妹。”
……
記者們像是被炸開了鍋,可是洛卿水卻抬腿準備離開,華沁在一邊小心的護著她。
洛卿水迅速的幾個閃躲,成功避開記者上車,然後得意的笑了。
“卿水,你太壞了,昨天報紙才說你跟陌生男子曖昧不清,今天你就說那個跟陌生男子在一起的人是鬱少楓妹妹,這明眼人都知道是鬱少生氣,故意讓妹妹去勾引別人,拆散你倆啊……”
洛卿水得意的挑眉,她就是這個意思,誰讓鬱少楓敢算計她。
“話可不能亂說,我隻說她是誰,別的我一句都沒有說,別人怎麽想不管我的事。”
華沁笑了笑,忽然來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