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早早的出了大門,一身白色長服和梳著整齊的鬢發讓他整個顯得精神了許多,招呼著夥計把馬車趕來,坐上車就往中城區方向走去最後方遠一出馬車就看到了田掌櫃憨厚的笑容。

方遠呼叫了一聲,此時中城區的鋪子也還在裝修田掌櫃正指揮著人開始動工,田掌櫃被方遠這麽一叫恭敬的向方遠問好。

方遠在田掌櫃這吃了些早點,兩人就坐在密室之中慢慢的交談起來。

“田掌櫃也聽到了些風言風語吧?”嗬嗬——”方遠一臉人畜無害的笑著對著田掌櫃說道。

田掌櫃一天臉微微繃緊臉色也變了些,“這——少東家!我們的確聽到些消息!”

“嗬嗬——田掌櫃,你在我們方家做了快二十個念頭吧,雖然如今易主但方家也還是占著份額的,我們方家對你們不薄吧!”方遠微笑著對著田掌櫃說道,李夢君既然要控製好方家那方家的幾個掌櫃一定要和方家是一條心,如果聽到什麽危言聳聽的消息方家就樹倒猢猻散,那李夢君的心血不是白費了。

“東家對小的不薄,新東家更是輕易恩重!田某二十年前不過是個小夥計如今有這份光景都是托田家之福!田某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田掌櫃一聽方遠如此說道馬上起身弓腰行禮對著方遠表決心。

“田掌櫃你這是幹嘛?不是折煞晚輩嗎?”方遠連忙起身將田掌櫃扶起。

“田掌櫃也不瞞你說,新東家乃是當今的公主殿下!”方遠在田掌櫃情緒安穩下來接著說道。

田掌櫃一聽大驚,原先知道這個女子不凡本認為最多是個王公家的小姐,沒想到竟然是慶國大名鼎鼎的公主殿下,之前的皇宮義演還有痛扁色狼的段子李夢君已經成為京城人茶錢飯後議論的焦點。

“方家已經有足夠的對策應付商會的懲罰,更何況有公主在方家怎能有事?”方遠又道。

田掌櫃連連稱是,憨厚的笑著應對方遠對田掌櫃還算放心,田掌櫃原先隻不過是方家的一個家奴,方家倒了田家自然也倒了所有田掌櫃始終是和方家一條心的,之所以這個原因方家最重要的店鋪才叫給了田掌櫃。

方家見狀大喜,隻要田掌櫃對方家有信心那些夥計們自然得相應,方遠便又把改革的幾個的細節和田掌櫃一一道來。

“舞獅舞龍這些可以嗎?”田掌問道,既然重新開業當然要請個舞獅的來耍耍。

方遠搖了搖頭後說道:“既然我們要開新的服裝模式那自然不能以前那些老規矩一般,”

“那——”

“有了!田掌櫃知道皇宮義演的事嗎?”方遠興奮的問道。

“聽有些人說是走著一種叫‘貓步’的,我老頭子也不太懂!”田掌櫃抓了抓難道嘿嘿一笑道。

“莫非少東家想——”

方遠點了點頭,方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在皇宮義演的那些佳麗要麽是千金小姐要麽是天下有名的美女,自從皇宮義演以後人人的身價是暴漲,請一個房間倒有這個能力但一個那也太寒磣些了。

“可是就算我們方家有服裝有錢那也未必能請來這些人啊!”田掌櫃興奮一陣之後又陷入苦惱之中。

方遠突然靈光一閃,興奮的了拍拍大腿,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田掌櫃正好奇的看著方遠時。

“田掌櫃難道忘記我們東家是誰了嗎?嗬嗬————”方遠笑著說道。

田掌櫃腦子一轉也馬上想通了過來,皇宮義演是李夢君弄的東家又是李夢君,難道還沒有比這更好解決的事情嗎?

既然這件事討論過後,方遠詢問著京城的印刷鋪子田掌櫃依舊雲裏霧裏,隻是告訴了方遠地址方遠得意的一笑,公主想的傳單還有優惠劵注意真是天下一絕,天下商人無不為利,可是犧牲小利換取更大的利益這個法子並不是所以人都能透徹的。

方遠又細心的交代了幾件事,打賞了幾個做事認真的下人後便匆匆的往下一個鋪子去了,李夢君既然交代掌櫃要和方家同心這件事這件事必然很重要,所謂禍起蕭牆再再大的高樓從內部開始瓦解才是倒著最快的。

幾個鋪子的都是老夥計老熟人,方遠還是挺放心的而且還有自家的親切郭掌櫃,方遠最不放心的就是六鋪的唐白唐白年少不拘,做事輕狂而且和方家又無深厚的聯係,若不是唐白的能力出眾掌櫃之位怎能落在他頭上。

方遠坐著車子趕到六鋪,下了車拍去衣服上的塵埃這時六鋪的夥計老遠就瞧見方少爺了,殷勤的上去問候著。

“你們家掌櫃呢?”方遠問答。

“喲!這不是巧了嗎?我們掌櫃前腳剛走您後腳就來了!這時不湊巧啊少東家!”小夥計跟著唐白都變的能說會道的一臉諂媚的接著方遠的話。

方遠一聽沒來好氣,自己這個東——方家少爺每次還要等他了?

“快點派人去把他尋回來就說我要找他!”方遠寒著臉說道。

夥計雖然貧嘴但看方遠臉色差得很,大叫一聲便找人尋東家去了。

這個鋪子雖然是方家的但唐卻是白是花了大力氣弄起的,方遠來這來的少便有些好奇的往後|庭走去了,唐白自然是住在這裏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倒是很別致的,一草一木在陽光底下顯得綠油油的,其中居然還有小涼亭坐落在一個小湖之中看起來風景秀麗。

方遠不知唐白為何喜好外外麵那些煙花酒肆那些地方跑去,可能是太年輕吧可是方遠不禁苦笑了一番自己也才弱冠之年,難道自己老了?方遠在遇到李夢君之前潛心的學習,無論是家族的手藝還是家族的生意都是學習運用自如,所以現在的方遠看起來的老道和他的年紀有著很大的反差。自如遇到了公主方遠就覺得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值得自己跟隨,無論是製衣的靈感還有李夢君的想法都讓方遠折服,這些也僅僅是說明一個能力,而方遠真正著迷的是李夢君的氣質。

“少東家?”突然一個磁性的男子的聲音轉進了方遠的耳朵,方遠不禁打了顫抖。

方遠定眼一看,就看到唐白嬉皮賴臉笑著看著自己,方遠正想著李夢君臉不禁一紅但馬上就是便的有些發青。

“唐掌櫃真的好大的架子啊!”方遠冷哼道。

“少東家您這不是寒磣我嗎?我哪敢讓您等我啊,我唐白為人一般是光明磊落做事儻**像這樣冷落東家的事絕對不是我唐白會做的!”唐白拍著胸脯一本正經的說道。

方遠依舊冷哼一聲,任你口中生花也是為了自己擺脫責任。

“東家!”唐白突然正經下來,一臉凝重的叫道。

“恩?”方遠好奇的應了一句。

“方家如此處境我相信新東家和方家一定是著急吧!”唐白說道。

方遠沒有打擾唐白,讓他繼續說道方遠想搞清唐白到底打著什麽主意。

“東家不要懷疑我會背叛方家和新東家,我唐白出身卑微但也懂得知恩圖報,且不說方家這幾年的栽培就說是新東家的紅包就有三千兩!夠我唐白逍遙一陣。”

方遠咬著牙,‘真是個見錢眼開的,不過他怎麽知道自己公主的要眾掌櫃同心的事?’

“唐某今天去了一趟‘好運來’是蘇掌櫃請我去的!”唐白又道。

“那——”方遠欲言又止,他為什麽敢在東家麵前說這些方遠好奇著。

“唐白自然是當初嗬斥那個姓蘇的,什麽東西!像方少爺這麽好的東家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怎麽能做出對不起方家的事?”唐白又轉變成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

方遠聽得是滿頭大汗,‘太善變!這個家夥還是人嗎?’不過既然唐白敢說出來就說明他的確儻**或者是城府深不可測。

唐白既然把話說道這裏,方遠自然沒什麽好說了兩人又聊了些改革的細節,其中唐白提出的一個和官家做生意的法子讓方遠眼前一亮,方家被冤枉成了喝官府勾結方家無處反口那既然如此就不如和官家搭上關係,以前方家是沒這個能耐就算能和官府合作也是盡收官家欺負的,可是現在不同大當家的是高貴的公主殿下,這個辦法十有八九能行的通。

在六鋪吃過飯,方遠便匆匆的回去了,這時一個夥計靠近了唐掌櫃。

“掌櫃的,少東家是不放心你,你看他那副誰欠他一百吊錢模樣!哼!”夥計討好的拍著馬屁。

唐白嘴角**,看這個夥計似乎要把他看穿,夥計被看的發毛隻能低著頭做退讓的樣子。

唐白突然笑了起來用手搭住夥計的肩膀,就像兩個好兄弟一般。

“是你給蘇掌櫃報的信把!”唐白在夥計的耳邊輕語。

夥計一怔,身體雙腿就有些顫抖。

“掌櫃——我——不——”夥計被嚇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不要害怕!抖什麽啊你!”唐白安慰著說道,夥計一聽如臨大赦。

“我告訴你,你當老子是傻子被別人出賣還替別人數錢還替別人數錢?你給我滾——這個小犢子!呸!”唐白驟然大怒道,唐白這才明白自己怎麽老是被東家懷疑,還有經常收到別的掌櫃宴請自己的請帖,都是這些小犢子做的好事老子還想拿新東家劫後餘生的獎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