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鏡打電話給葉書畫的時候,她和許江月剛剛第一瓶Lafei剛好快喝完了,正打算再拿一瓶呢。
接電話的時候,葉書畫順便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問他:“薄鏡,這個點,你是睡醒了還是沒睡啊?”
薄鏡理都沒有理她的詢問,直接問道:“葉書畫,你在幹嘛?”
“我在幹嘛?”葉書畫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麵的許江月,又看了一眼正在為她們烤串兒的傭人,笑道:“你猜啊。”
“薄鏡,來,你猜猜我在幹嘛。”
薄鏡:“……”
猜個鬼。
葉書畫那女人,該不會喝醉了吧?
薄鏡思緒流轉,嘴上卻沒作聲。
葉書畫等了幾秒沒等到回應,不由地黛眉微挑,“薄鏡,你猜嘛,猜對了有獎。”
“獎?”薄鏡危險的眯起眼睛,“獎什麽?”
葉書畫就是隨口一說,哪裏曉得獎是什麽?她眨了眨眼睛,“都行,隻要不違法不犯罪,你想要什麽都行。”
“真的?”薄鏡興致漸濃。
葉書畫點頭如打算,“嗯,真的。”
“你和許江月在一起。”薄鏡欲言又止了幾秒,又繼續說:“這個點,你們在吃東西?”
葉書畫並不知道陽一已經把她‘賣’了。
她很不可思議的嘀咕道:“薄鏡,你好厲害,你已經猜對一半了。”
薄鏡嘴上:“那還要繼續猜嗎?”
薄鏡內心:我對你的情況了如指掌好嗎?猜對一半算什麽……
“當然要,不全猜對不作數的。”
薄鏡情緒不明的“嗯”了一聲,遂,故意和葉書畫說:“那你給點提示?”
提示麽?
葉書畫眨了眨眼睛,自以為神秘的問薄鏡,“在吃東西,那你猜我們吃的什麽,又喝了什麽。”
“猜炒菜,火鍋,燒烤。汽水,果茶,奶……這種大分類就行。”
薄鏡嘴上:“好像有點難。”
薄鏡內心:“白送的‘好處’,不要白不要。”
葉書畫嬌聲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一點難度都沒有,我還讓你猜什麽猜?”
薄鏡附和葉書畫,“你說得對。”
接著,他故作思考狀,約莫在一分鍾後,才試探性地問葉書畫,“你們在燒烤?喝酒?”
葉書畫:“……”
我去。
一猜就中啊。
“你……你怎麽知道?”
薄鏡內心:我當然知道。
薄鏡嘴上,“我隨便猜的,還真是啊?”
葉書畫:“對。”
“大清早的,喝的什麽酒?”薄鏡很自然而然的,把話題往他想聊的方向引。
“紅酒。”葉書畫在心眼子上,跟薄鏡那是沒得比,她老實巴交得很,“你酒窖裏拿的,Lafei紅酒。”
“聽說百萬一瓶,我還沒喝過呢,特地嚐嚐鮮。”
薄鏡:“……”
你敢這麽直接的承認,是我沒想到的。
“薄太太,你是在開玩笑嗎?”薄鏡明知故問,演技不可謂不好,“你拿燒烤來下我的Lafei???”
“沒開玩笑啊。”葉書畫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給他拍了一張照片,發過去,並繼續說:“有圖有真相。這瓶喝完了,我打算再拿一瓶。”
“薄鏡,你不會介意的哦?”
薄鏡:“!!!”
要不是“被動國外出差中”,他真的會想要立刻殺回薄園,好好收拾葉書畫一頓。
這女人,真的敗家。
燒烤下Lafei,人才啊。
有一說一,一般人絕對想不到!!!
薄鏡磨了磨後槽牙,問葉書畫,“我說介意,你能不喝了嗎?”
“那肯定不能。”葉書畫語調輕快,“那個變太凶手落網了,我家江月功不可沒,我高興,必須要喝點好酒慶祝一下。”
葉書畫把話說到這份上,薄鏡又能說什麽呢?
他可沒忘記,他現在還不能算是她的“丈夫”。
這種情況。
他除了一字記之曰:忍!
他什麽也做不了。
“喝吧喝吧,你高興比什麽都重要!”說完,薄鏡麵色不太美麗的隨意找了個理由,把電話掛了。
葉書畫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多想,手機丟一旁就再度去了酒窖拿酒。
…
四個小家夥起床時,很誇張的聞到了烤肉串的香氣。
睡了一晚上,餓是真的餓。
聞著那味道,饞蟲簡直在身體裏亂竄的節奏。
大寶:“子遇子南子衿,你們有沒有聞到烤肉串的味道?”
二寶用力吸了一口氣,點頭,“有!”
三寶:“我還以為是我沒睡醒呢,原來大哥二哥你們也聞到了啊?”
最後是小寶。
“好香啊,好想吃~”
她饞得口水都掛在嘴角了,還不停地咽口水。
大寶二寶三寶:“……”
吃貨真可怕。
有傭人正在打掃衛生,小寶叫住她詢問,“誰在烤肉串?”
傭人被問,畢恭畢敬的朝小寶欠身,“小小姐,是少夫人和許小姐。”
“媽咪和幹媽?”四個小家夥異口同聲,追問傭人道:“她們在哪裏烤?”
傭人:“3號樓。”
四個小家夥麵麵相覷後,飛快的去洗漱然後結伴而行去了3號樓。
他們到的時候,葉書畫和許江月已經喝完兩瓶Lafei了。
有點醉,但還沒完全醉。
看到四個小家夥,許江月直朝他們招手,“子墨子遇子南子衿,來,到幹媽身邊來。”
許江月的臉頰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喝多了。
再看葉書畫,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最後,四個小家夥盯著那兩個空酒瓶又看了幾秒,小寶小聲嘀咕,“媽咪和幹媽這是喝多了啊。”
大寶二寶三寶讚同的點頭。
小寶眨了眨眼睛,“大哥二哥三哥,幹媽叫呢,我們要過去嗎?”
大寶:“去。”
二寶:“燒烤串兒香的嘞,不去是傻子。”
三寶:“得去,不能讓幹媽久等。”
四個崽才剛走過去,許江月隨後就把裝滿色香味俱全烤串的餐盤推到他們麵前,“餓了吧?趁熱吃。”
“謝謝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