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麵對許江月的詢問,點頭如搗蒜,“是真的哦~”

明明小丫頭再三肯定,許江月還是忍不住的感歎道:“子衿,我記得那個好像要不少時間……”

“幹媽,我早上就讓古叔叔準備啦,馬上就能上桌哦~”小寶邊說,邊擺出一臉‘快誇我吧’的呆萌表情,“你就放心吧,古叔叔那出神入化的廚藝,肯定不會叫你失望。”

小寶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大饞丫頭。

說到古大廚的廚藝,小丫頭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隔得遠的大寶二寶三寶可能看不見。

但坐在小丫頭身邊的薄鏡、葉書畫和許江月,那是看的真真切切。

許江月隻覺得小寶可愛。

至於薄鏡葉書畫……

嗯,他們都尷尬的要命,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咱就是問:寶貝女兒太饞了怎麽辦?急,在線等!

而對許江月來說,小寶如此這般的用心,她自然不吝誇讚。

她先是在小丫頭的額頭親了一口,隨後衝小丫頭豎起大拇指,“我們子衿真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仙女。”

“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你,那一定會黯然失色……子衿,你啊,就是幹媽的心頭寶。”

小寶靦腆的一笑,“幹媽,你高興就好。”

大寶二寶三寶:“……”

喂喂喂。

葉子衿你是不是有毒?

幹媽這麽敷衍,這麽不走心的話,你真能聽得進去?

薄鏡一直在打量許江月。

他的腦海裏,更是非常“牛叉”的把司淮卿和許江月的臉做了個‘比對’。然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夫妻相。

嗬~

有點意思啊。

兩個以前沒有接觸,可以說是毫無關係的人,被安排相親後,竟然隱隱能看出夫妻相……

看來,有些事情還真是天注定的!

葉書畫早就注意到薄鏡在盯著許江月看了。

隻是餐桌上還坐著四個小家夥呢,她不好直說。

但是吧,隨著菜上齊,四個小家夥和許江月都全心全意的跟佛跳牆較勁兒時,葉書畫眼神示意薄鏡:你跟我來一趟。

薄鏡一頭霧水。

但葉書畫從座椅起身,率先走出去了,薄鏡也沒有拖遝的道理。

兩分鍾後!

餐廳外頭的院子,一棵紅楓樹下,葉書畫背對著薄鏡,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問他,“薄鏡,你為什麽一直盯著江月看?”

想到薄鏡和司淮卿的關係,葉書畫身側的手不由攥緊。

“我警告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管你打的什麽主意,我都不允許你……”

葉書畫要說什麽,薄鏡豈能不知道?

他俊眉微擰,聲音很小但很篤定的說:“葉書畫,你誤會我了。”

“誤會?”葉書畫才不信薄鏡的‘狡辯’呢,她冷笑,很不客氣的繼續問道:“我可沒有誤會,畢竟我想象不出來,除了你那最好的兄弟司淮卿,還有什麽人是你能一直盯著江月看的理由!!!”

不長不短的一句話,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

葉書畫的態度,再清晰明了不過!

“……”薄鏡嘴角微抽,無奈歎息道:“還說沒有誤會我,你瞧瞧你,多大的敵意!”

薄鏡說著靠近葉書畫,伸手扣住她的雙肩,強行讓她轉過身來,和他的目光在空氣中相對視上。

“薄鏡,你幹什麽?”

她質問的話,他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地,緩聲說道:“司淮卿名聲在外,是不怎麽好,但絕對沒你想的,以為的那麽不堪。”

“你剛剛也說了,你和許江月是最好的朋友,那我也得說,她是唯一一個會讓淮卿‘收心’的女人。”

“你難道沒發現,他們很有夫妻相嗎?”

“薄太太,許家司家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讓他們相親,你想過其中緣由嗎?”

“我看呐,他們或許真的有緣分,說不準……”

盡管葉書畫不想承認,但似乎又不得不承認的事情是:一切,真如薄鏡所說。

可……那是司淮卿啊。

臭名昭著的家夥。

她的嫡長閨許江月可是純潔無瑕的仙女兒下凡,司淮卿那樣的貨色,怎配染指仙女兒?

“薄鏡。”反正,各種思緒流轉,導致的結果就是葉書畫氣呼呼的喚了薄鏡的名字,威脅道:“你要跟司淮卿玩,是你的事,我不會幹涉。”

“但是,你如果要用那些莫須有的‘理由’,妄想讓司淮卿那樣的貨色染指我們江月,你這輩子都別想……唔……”

葉書畫難聽的話都沒說完整,薄鏡很不爽地上前扣住她的後腦勺,似是啃,又像是咬,懲罰性質非常濃鬱的把她紅唇都給弄破了。

隻為打斷她,製止她,不讓她說出那些難聽的話。

血腥味兒很濃鬱的在口腔裏蔓延,加上唇瓣吃痛,葉書畫氣惱不已,抬起手就狠狠推開薄鏡。

接著。

她邊抬起手碰被薄鏡咬破的唇,邊怒斥於他,“薄鏡,你瘋了嗎?你咬我……”

薄鏡輕笑,眼底盡是危險的光芒,“葉書畫,你下次再敢因為別人的事情跟我說狠話,我還要咬你。”

葉書畫:“!!!”

一個咬人的壞家夥,居然還敢這麽囂張?

沒天理了是吧?

“你……你……”

葉書畫抬起食指,怒指著薄鏡俊朗如斯的臉好一陣,但始終是支吾不堪,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薄鏡順勢握住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還放在唇瓣輕吻了下。

遂,他道:“薄太太,你把心放肚子裏,我不會幹涉他們的事情,我隻是……有些好奇。”

“隻是好奇?”葉書畫厲聲質問,“薄鏡,你看我是傻子嗎?你覺得我會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