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熙如峰般眉頭蹙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三個孩子顯然是聽見了厲容熙的問話,可是依舊不看他,更不答他的話,對於這個跟自己媽咪分手的‘大壞人’,三個孩子可絕不會輕而易舉的就原諒。

三個孩子目看著自己的媽咪,“媽咪,你知道嗎?其實油罐車爆炸之前,我們就已經懷疑厲少正了。”

小矜將他們這些天發生的點點滴滴,毫不避諱的告訴給自家媽咪聽,而一旁滿臉探究與關切的厲容熙隻能是撿個便宜,聽個‘順便’的真相。

“媽咪,那日我們跟蹤乞丐追到森林之後,我給乞丐一張我平時用的銀行卡,你還記得嗎?”

“是,是有這麽一回事。”雲泥的視線在小矜小義身上來回逡巡,為給卡的事情,小義可是嘀咕小矜整整一路。

“正是因為這張卡,乞丐或許是良心發現,給我了一個考斯滕上的鑲鑽。”

厲容熙是個極其聰瑞的人,小矜這句考斯滕上的鑲鑽,他立馬聯想到這個東西小而碎,是很容易沾在衣物上,然後掉落在現場。

若是上點階層的人,自然會區分,真鑽與鑲鑽的真假,偏偏那人是乞丐,眼界有限,所以幕後收買他的人將鑲鑽落在現場,他繼而當真鑽收起來了,這倒也合情合理。

而他身邊,之前接觸考斯滕的人,就隻有雲天與厲少正。

乞丐之事是發生在雲天死之後,那麽收買乞丐陷害雲泥的可就剩下厲少正了!

可他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思及此,厲少正的眉頭蹙成深嶺。

“媽咪,正是考斯滕上的這一塊鑲鑽,我們才懷疑厲少正的。”

“可是,厲少正不過是七歲的孩子,他應該不至於惡毒到這一步。”雲泥道,雖然她心裏跟厲少正不親,可是DNA檢測的報告她是看到過的,厲少正在生物學上跟小矜,小義,暖暖一樣,可是她與厲容熙的親生兒子。

“媽咪,一開始我們也隻是懷疑。所以我跟小義才故意住進厲氏莊園。並且故意透漏給厲少正,乞丐交給我們一個相關的證據。”

“是的,媽咪,為此小矜甚至在房間裏裝了攝像頭,如果厲少正進去房間翻找,便可以坐實小矜的猜測。”

“那結果呢?”

小矜搖搖頭,“厲少正似乎很謹慎,在我們出事之前從沒有進入過我們的房間。”

厲容熙目色黑沉,聲音暗啞,“所以,你們為拿到厲少正進入房間的證據,這才在出事之後故意消失了七天七夜,為的就是麻痹厲少正,讓他現出原形!”

小義目色亮起來,“厲叔叔,你還真是料事如神。”

小矜與暖暖顯然很不滿意小義這般投敵的行為。

暖暖清了清喉頭,聲音清亮大義滅親道,“小義,你怎麽回事,怎麽主動與這個欺負媽咪的大惡人說話,我警告你,他欺負媽咪,跟媽咪分手的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不準認賊作父,更不準跟他搭訕。”

在暖暖的提醒下,小義深惡痛絕的拍打自己的腦袋,追悔莫及道,“哎呦,我怎麽將這茬給忘了,暖暖你提醒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