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藍跟大飛分手的三個月後,突然從青城那邊爆出一個有關穆曦已婚的消息,就一夜之間突然冒出來的。

這消息也不知道是誰先傳出來的,反正報紙網絡都在傳,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說什麽男方是個超級富豪,就是擺宴的人,婚禮奢華程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說是在國外辦的婚禮,來往賓客都是專機接送,也沒說地址,反正各路媒體記者都知道了,紛紛趕往擺宴圍堵穆曦尋求真相。

穆曦看到當天送去的報紙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她根本沒做好應對這些的準備,待在家裏也不敢出去。

不過穆曦反應倒也挺快,當時就給經紀公司打電話,讓暫時公司上下做好自己的事,任何人不允許對這事做任何回應,她來處理。

接著穆曦就給李晉揚打電話,委委屈屈地說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結婚的事說出去了。

報紙李晉揚也是剛剛看到,按理李晉揚應該高興,最好是能把男方的名字直接公布才好呢。

可是這消息就算公布,李晉揚也是希望通過正規途徑,由他或者是穆曦親口對外宣布,現在被人通過小道消息傳出去,李晉揚別提多窩火了。

而且,他答應穆曦兩年以後他們再對外公開,穆曦在電話裏說話的腔調有點要哭的感覺。

李晉揚知道她心裏難受,她給自己規劃了兩年的發展表,都已經讓團隊修整並盡快執行了。

李晉揚跟穆曦都說好了,兩年以後召開新聞發布會,到時候兩個人帶著飯團手牽手,對媒體說他們倆早就結婚了,連飯團都有了,可是現在這個計劃全被打亂了。

李晉揚掛了電話就往家趕,門口圍堵著媒體記者。

誰都想到了,如果穆曦結婚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李晉揚,所以記者就等著“絕地”周圍。

這事其實也不算醜聞,記者們之所以敢過來,全是八卦心,要是真確認了,就恭喜恭喜,反正不得罪李晉揚。

到中午,等候的記者直接被“絕地”的保鏢給驅散開了。

李晉揚開車回家,穆曦坐在客廳發呆。

飯團也知道媽媽心情不好,自己就乖乖坐著地毯上拿筆畫圈圈,堅決不去招惹媽媽,會被打屁屁的。

一看到李晉揚進門,穆曦就抬頭看著他,眼淚汪汪的。

李晉揚走過去把她摟進懷裏安慰:“乖寶,沒事,我會解決,我會查出來是誰在多嘴多舌,沒關係,沒什麽大不了的,最差的就是我們從新開始。”

“再說了,我的乖寶這麽優秀,難道就不許人結婚生孩子?我就不信外麵的人會因為這個就否定你的能力。”

“你看那個國外的名模,你不是說她是你的榜樣嗎?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她還不是有了自己事業?……”

穆曦抱住他“嗚嗚”的哭,除了委屈,穆曦主要覺得,當初她跟李晉揚說好的事沒法做了。

他們帶著飯團跟人家說結婚的畫麵,現在沒機會了。

飯團聽到媽媽的哭聲,抬頭看了媽媽一眼,然後繼續低頭流著口水畫圈圈,飯團現在有點意識了,真心鄙視媽媽,比飯團還喜歡哭。

慕容開親自去了趟青城,燕回那邊也跟著有了動靜。

當天中午就查到了,一個叫丁咚的年輕女人傳出的消息。

丁咚的身份是個“野模”,其實就是無業遊民,沒有工作,偶爾有人找就出去接個活,沒人找就呆在家裏。

她對著一群凶神惡煞的黑社會男人,嚇的花容失色,人家問了一句話,她就知道為什麽找她了。

穆曦的料是她曝的,而現在人家找上門了。

丁咚被嚇的瑟瑟發抖,她哭著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她就是隨便說說,是記者找上她的,她就收了五百塊錢爆料費,其他的什麽都沒拿。

最後,丁咚被一個拿著刀要毀她容的男人嚇的,打電話給自己男朋友,說她說的那些事,其實都是她男朋友說的,跟她沒一點關係。

她一點都不知道,都是聽男朋友說才知道的。

大飛就聽丁咚說遇到了麻煩,趕過去以後才知道丁咚因為五百塊錢爆料費,就對媒體爆料說穆曦結婚的事。

一看周圍圍著他們的人,大飛頭上的冷汗直冒,那些事都是他告訴丁咚的。

因為跟司藍正式分手後,大飛沒什麽心理壓力,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倒是更好了。

本來大飛是顯擺第一手資料說給丁咚聽的,還說絕對是全網獨家秘密。

沒想到,丁咚竟然聯係了媒體記者,把這事告訴了記者,還收了人家五百塊錢的爆料費。

大飛跟丁咚直接被帶到了燕回麵前。

他們哪見過燕回啊,也不知他是誰,隻是看著周圍的人,對那個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人十分恭敬。

有個年紀輕的小子,跟那人說句話腿都在打哆嗦,大飛和丁咚心裏直打鼓。

燕回正抱著一個遊戲機在打遊戲呢,眼看著就贏了,有人說話手一抖,死了。

他懶洋洋地抬眸看了來人一眼,然後猛的一甩手,直接把遊戲機砸說話的人臉上了,“不張眼的東西,沒看爺正忙著?!”

那人被嚇吭都不敢吭一聲,臉上都是血,什麽話也不敢說,把遊戲機撿起來,趕緊龜縮不動了。

燕回對著身後一伸手,一條雪白的濕毛巾遞放到他手上,他一邊擦一邊站起來,圍著大飛和丁咚轉了一圈。

最後把目光落在瑟瑟發抖的丁咚身上,轉到她麵前,左看右看她的臉,輕輕搖了搖頭,“嘖嘖”兩聲。

他語氣十分悲慟的說:“可惜了一個美人,不過,這舌頭怎麽這麽長?”

“太長了!這東西啊,一旦過了就不好,爺這個人呢,最不喜歡的就是不完美的東西,既然舌頭這麽長,那就剪了吧。”

“唉,別怕,哭什麽呀,剪了好,爺這是幫你喬正呢,太長了不好,這不長不短最完美!”

燕回這邊說剪,那邊已經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捧著個托盤進來。

托盤上墊了塊白毛巾,毛巾上放了把光亮亮的剪刀,旁邊還放了一瓶**和空碗。

旗袍女人的旗袍在胸前還有個深V的鏤空設計,走路一搖三擺。

高開叉的旗袍在她走路間露出雪白的大腿,風姿卓越風情萬種,可惜現場的這幫男人沒人欣賞。

一個分神不定,燕爺就能讓人缺隻胳膊少條腿,沒人嫌自己手腳多的。

那女人端著托盤在燕回身後站定,麵帶微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就是禮儀小姐上台頒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