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到薄家的大家長來了,讓出了一條路出來。

薄老爺子見到大家都圍在這裏,所以過來看看。

見到兩人氣氛緊張,薄老爺子訓斥到,“臭小子,你在幹什麽?還不趕緊行禮?”

舒兮見到薄老爺子,有些熟悉感,老人家很慈祥。

舒兮放開手,還沒說話,薄老爺子就開口到,“你就是我的乖孫媳婦吧,長得真好看,這小子就撿到寶了。”

薄老爺子看到舒兮長得白白淨淨的,特別合眼緣,尤其是她長得像她的媽媽。

想著孟瀾,老爺子不由地感慨一下。

“爺爺好。”舒兮恭敬禮貌地問候。

說來也奇怪,她見到老爺子,從內心油然而生一股親切感。

“太好了!我終於有孫媳婦了,說不定很快就可以抱重孫子了。”薄老爺子越想就越開心。

舒兮聞言,唇角微微地**了一下,這.....扯得有些遠了吧。

薄暮年收回了無奈的目光。

老爺子趁熱打鐵,朝著主持人開口到,“開始行禮!”

舒家的人見狀,終於鬆了一口氣。

舒兮唇瓣輕抿,清冷的眉宇間終於有了一絲柔軟!

媽媽,你看到了嗎?我完成你的遺願了。

......

婚禮還算順利。

婚禮結束之後,舒兮跟著薄暮年回到薄家老宅。

那是一座城堡一般的莊園,占地麵積廣,庭院都種滿了名貴的花草樹木。

“這是你的房間,我的在隔壁,我們互不相幹。”薄暮年安排到。

舒兮求之不得,“好,不過我也要提一個要求,以後你不能限製我的自由,還有為期一年裏,忠誠婚姻,不能給我帶綠帽子,也不能帶小三回來。”

薄暮年的唇角微微**了一下,硬氣到,“嗬!你還有臉提要求?”

“男女在婚姻裏是平等的,我為什麽不能提要求?當然,如果你違約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舒兮回懟到。

薄暮年的臉色好像是吃了蒼蠅一般地難看,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咬牙切齒的。

他忍不住靠近了舒兮,突然,一股似曾相識的香味撲鼻而來。

薄暮年的眉頭蹙了一下,這香味好像自己聞過....

舒兮察覺到薄暮年的異樣,她不著痕跡地退後了一步,“我累了,想睡覺了。”

說完之後,然後走進房間,關上門。

一會,葉傑打來電話。

“師姐,黑市有人找你看病,酬金已經升到一億了。”

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不接!”舒兮嗓音寡淡,“還有,這一年內我不接任務!”

畢竟自己現在嫁人了,而且她也不想自己的身份帶來什麽麻煩。

“什麽?”葉傑驚訝地叫起來,“師姐,你在開玩笑吧?”

“沒有,我嫁人了。”舒兮一本正經地開口到。

葉傑好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很難想象。

師姐在他的心中就是神,居然嫁人了?什麽男人這麽幸運?

掛了電話之後,舒兮拿出自己的睡衣,然後梳洗了一番。

這一年,她有打算,要好好地調查媽媽的死因,將害死她的人找出來。

可能是太累了,舒兮迷迷糊糊間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她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悶哼聲,好像是忍隱著痛苦一般,斷斷續續的。

隔壁不是薄暮年的房間嗎?

舒兮不由地提高了警惕,很快又傳來一陣東西倒下的聲音。

舒兮擔心招來其他人,萬一被發現他們分房就不好了。

於是她披著一件外套,走到隔壁房間前,之後拿出一張卡片,輕巧地打開了門。

房間裏漆黑一片,裏麵有些森冷。

舒兮一雙翦瞳在黑暗中散發出晶瑩的光芒,她不由地提高了警惕。

很快舒兮就發現了床邊的異樣了,一道身影懸掛在床邊了。

這應該就是薄暮年了。

舒兮走近後,借著微光,發現薄暮年整個人在顫抖,好像很冷一般。

不對!他是在抽搐,麵容扭曲,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舒兮心裏一驚,這是發病的征兆。

而且這應該是一種很可怕的病,更像是中毒!

突然,舒兮想起了傳聞,薄暮年病入膏肓了。

於是她馬上扣住薄暮年的手腕好脈,一把脈,舒兮心裏一驚。

這.....他是中了寒毒!

舒兮想到了媽媽留給自己的木盒子,裏麵媽媽好像提及過這種寒毒。

眼看薄暮年的情況是越來越糟糕了,按這樣的情況,如果再不治療,估計半年之內,薄暮年就一命嗚呼了。

舒兮不想自己背負“克夫”的名聲,於是連忙拉出自己脖子戴的項鏈,然後打開吊墜,從裏麵拿出一顆藥丸,給薄暮年喂下去。

而且她還拿出隨身的針灸袋,隨即抽出一個細針,準確無誤地紮到了薄暮年的太陽穴。

吃了藥丸,紮了針,薄暮年慢慢安靜下來了,整個人臉色也紅潤起來了。

如果薄暮年醒著,肯定會發現,喂給他吃的,就是黑市上人人爭搶的“解毒丸”,是“聖手神醫”調配的,個個擠破頭都想要的,已經被人抬高到五百萬一粒了,但是還是買不到的。

“聖手神醫”來去無蹤,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男還是女,長成什麽樣的?

舒兮見到薄暮年已經穩定下來了,她拔了針,然後快速離開。

房間恢複了寂靜,一會,薄暮年慢慢也蘇醒了,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剛剛他好像做了個夢一般。

此刻他躺在**,身體裏很熱,好像有一股熱流在竄動,和平時的感覺不一樣,很舒服。

他剛才又發病了,幸好沒有和隔壁房間的女人一起,不然就被她發現自己的秘密了。

現在他感覺身體暖暖的,好像做了一場運動,很舒服。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和之前發病的感覺不一樣呢?

對了,剛剛,在發病的時候,迷迷糊糊地好像感覺有人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而且更荒謬的是,他怎麽覺得鼻尖有一股很熟悉的馨香味呢?讓自己很心安。

那種馨香味是花草的味道,和舒兮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

最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怎麽總會聞到這股味道呢?

薄暮年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真是奇怪了。

第二天,薄暮年馬上叫來了秦鬆,秦鬆是他的的私人醫生,在江城是數一數二的名醫,可是對薄暮年身上的寒毒都是束手無策的。

秦鬆檢查身體,然後抽血化驗。

沒多久,秦鬆突然出現在薄家莊園,他急匆匆地走進來,臉上帶著一抹喜色和激動,“薄爺,好消息啊,你身上的毒素解了一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