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王狠狠吻了下去。
………
次日
這次到民間走走選了蒙國,考慮到蒙國認識他們的人會比較多,蒙王戴上了麵具,蘭溪戴上了麵紗。
蒙王再也不肯變成醜八怪,如果要隱藏身份隻能戴麵具。
蘭溪會同意是考慮到,遇到需要蒙王處理的問題,蒙王若戴了麵具,可以比較快的亮明身份。
這裏又是蒙國,蒙王需要亮明身份的次數會比在其他國家多不少。
他們去了一個村莊,並未引起過多關注。
進了一個茶館,給了老板一枚金幣,老板就願意和他們聊了。
蒙王有失敗的聊天經曆,就由蘭溪來聊。
蘭溪打算先聊農,再聊商,最後聊娛樂。
“村裏有不種地的人吧!”
“肯定有啊,歲數大的或者自己有生意的。”
“有生意的有多少人,您算一個吧!”
“當然算了,除了我,還有四個。”
那就是五個。
“那四個有什麽生意?”
“一個開了酒樓,一個開了醫館,一個開了衣布店,一個開了手藝店。”
這些店,蘭溪進這個茶館之前都見過了,這個茶館也不是隻賣茶,有一些娛樂的。
這些娛樂有下棋,說書,唱戲。
這三個娛樂分時間段的,上午下棋,下午說書,晚上唱戲。
現在是上午,可以下棋。
蘭溪想去玩,蒙王同意。
總共放了四張木質棋桌,一張棋桌配兩把椅子,是圍棋。
圍棋是一種策略型兩人棋類遊戲,故而一張桌子配兩把椅子。
蘭溪來的時候,剛好一個戰敗者灰溜溜的走了,她就坐在了戰敗者剛才坐著的椅子。
一眼掃過去,是長方形格狀棋盤。
棋盤上有縱橫各19條線段將棋盤分成361個交叉點。
下棋時,棋子必須走在交叉點上。
雙方交替行棋,落子後不能移動,以圍地多者為勝。
因為黑方有先行占地之利,故而人為規定黑方局終時要給白方貼子。
來的都是會下棋的就沒有人講規則。
蘭溪對麵坐的勝利者不止勝了剛才那位戰敗者還是這裏的常勝將軍,幾乎沒有一個人勝過他。
他一看他對麵坐了個少女,不屑諷刺,“女子的棋藝那麽爛,哪有資格和我們男子下棋,快走。”
蘭溪笑眯眯,“誰說你們男子棋藝比我們棋藝高超的明明我的棋藝比你的高超。”
這話一出口,都不用常勝將軍諷刺她,店裏的其他人就有諷刺她的。
“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你的棋藝怎麽可能比常勝將軍的高超,”
“就是啊,吹牛,吹牛,你的棋藝絕對不可能比常勝將軍的高超。”
“你們別嚷嚷了,”蘭溪覺得好煩,“這個事情明明很好證明,我和常勝將軍下一盤棋定輸贏不就行了。”
她真是懶的和這些人爭,她來下棋就是為了玩,本來想下幾盤棋開心一下就走的,沒想到冒出一個常勝將軍說女人在下棋這方麵不如男人,那她就想代表女人和這個男人比一場了。
至於這些認為她會輸給常勝將軍的人她真是懶得爭一句,不是事實勝於雄辯嗎?那就看不就行了。
“我本來不想和你下棋,”常勝將軍眼底都是嘲諷,“可你非說你棋藝比我高超,這我要是不和你比一場,證明你在吹牛,你肯定會到處說你的棋藝比我高超,這我要是沒和你比過還說不清楚了,把我就和你比一場,讓大家都知道我有多厲害,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蘭溪的神色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冷了下來,“那別再耽誤大家的時間,開始比賽吧。”
………
比賽開始了 。
比賽過去半個時辰的時候,常勝將軍的額頭已經有細密的汗水滲出。
他已經完全處於下風了,這半個時辰,他下棋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
他的每一個子如何下,看著是他控製的,實際是蘭溪控製的,他已經清楚的知道這盤棋他輸定了。
現場已經炸開了鍋。
這場棋賽吸引了店裏所有人來看,當這些人看到蘭溪棋藝高深莫測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棋藝真的比常勝將軍的高超,而且還不是高一點點,是高很多很多,但這怎麽可能?可這是他們親眼所見,是事實啊
老板忍不住了,他已經忘了觀棋不語。
“這場棋賽,蘭姑娘贏定了,常勝將軍輸定了,整個下棋過程,常勝將軍都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麵,她的每一步棋如何走,看著是她自己下的,實際是蘭姑娘下的,說實話,這場比賽的節奏都是由蘭姑娘控製的,她現在就是再玩常勝將軍,什麽時候她不想玩了,這場比賽就結束了。”
蘭溪:………
厲害,怎麽看出她是在玩。
蘭溪緩緩摘下麵紗,露出的容顏,如月如雪,凜凜皎潔,不可侵犯,讓人隻是看著就神魂顛倒。
看到她容貌的人,都傻了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美死了,怎麽可以有人長的這麽美,我覺得她比天仙都美,別人是美若天仙,她是美賽天仙。”
“沒錯沒錯美賽天仙美賽天仙!”
比賽結束,蘭溪的白子把常勝將軍的黑子殺的片甲不留。
常勝將軍輸的一敗塗地。
蘭溪看向常勝將軍,嘴角輕揚,淩厲而悠然的笑意浮上眼眸,“你是不是應該說一句你剛才說錯話了。”
常勝將軍,陡然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眸,這眸帶給她一種徹骨的寒意,讓他忍不住心抖了下。
故作鎮定,冷聲道:“我不會說的,你隻是贏了我一場,一場不能說明問題的。”
蘭溪輕笑一聲,“自欺欺人很好玩嗎?你明明心裏跟明鏡似的,清楚的知道你比多少場都會輸。”
對於學過心理學的蘭溪,知道常勝將軍心中所想並不難。
“常勝將軍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他都不是常勝將軍了,以後就不要這樣稱呼他了,他剛才可是輸給了蘭姑娘,你沒看到嗎?”
“看到了,我是叫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