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舍不得本王走,本王就不下旨了!”
蘭溪:……
這不是威脅她嗎!
居然敢威脅她!
這是想死啊想死啊還是想死啊。
冷笑,“我從不怕威脅,威脅對我沒用。”
蒙王親了親蘭溪的嘴角,嗓音略啞,“這哪裏是威脅,本王隻是想聽,你說舍不得本王。”
蘭溪:………
這明明就是威脅,還不承認。
“時間不早了,”天後抱著小皇子,小皇子已經安靜的睡著了,小嘴巴還吹著泡泡,睡的香甜。
天後的聲音非常輕柔,“你們去休息吧,我們明天見。”
蘭溪看了一眼小皇子,心軟下一塊,跟天王和天後道了個別,拉著蒙王走了,蒙王很配合,他們看起來很和睦。
可是一走出來,他們就探討起來,蒙王那樣算不算威脅……
……
次日
天後帶小皇子出去曬太陽,她現在不用做月子。
想起自己不用做月子是因為喝了她女兒研究製作出來的續命水,她就又是開心又是自豪,覺得自己命真是太好了,生了這麽優秀的一個女兒。
天王在忙別的事,就沒過來陪天後。
天後習以為常,嫁給帝王,就是這樣的。
她已經比其他嫁給天王的女人,多了太多天王的陪伴,她知足。
她覺得她女兒蘭溪更應該知足,蒙王到現在隻有她一個妃子,封她做皇後是早晚都事。
天後現在經常感激上蒼,她覺得她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有把她寵到骨子裏的丈夫。
有全天下最美麗最聰明的女兒。
有將來一定會成為皇帝的兒子。
這世上真的沒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
她握住蘭溪的手,幸福的擔心,“溪兒,上蒼會不會覺得母後太幸福了,收走母後的幸福。”
蘭溪:………
終於知道什麽是杞人憂天了。
有點無語,“母後,你真是沒什麽可擔心的了,找個東西來擔心,和杞人憂天有何區別。”
天後:………
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開心道,“那我是在胡亂擔心?”
“是!”蘭溪難得有耐心,“母後,你要相信有因果報應,你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就不會遭報應。那個你擔心的事發生了一定是遭了報應,而你一定不會遭報應,那你擔心的事就不會發生。”
天後被說服了,正要說話,一道嬌柔的聲音響起,“皇後太惹人羨慕了,喝了女兒孝敬的續命水,連月子都不用做了,這續命水可是稀罕之物,蘭溪公主能弄來兩瓶真是太了不起了,而且她和蒙王都沒有喝,這孝順之心真是可照日月。”
白妃怎麽可能是真想誇蘭溪,她說這些話無非是想巴結天後,她不知道蘭溪就是星燦,她會知道蘭溪送了兩瓶續命水給天王和天後,是因為整個天宮的人都知道了這事。
整個天宮的人會知道這事是因為天王和天後要喝。天王和天後是天國最重要的兩個人。他們要喝的是目前在這個世界上被傳的神乎其神的仙水,整個天宮的人怎麽可能不會知道此事。
但他們隻是知道了,蘭溪公主送給了天王和天後兩瓶續命水,卻不知道蘭溪是怎麽弄來的續命水。
他們根本不會去想蘭溪可能是星燦,因為蘭溪長的美若天仙,星燦長的奇醜無比。
白妃就知道了蘭溪送了兩瓶續命水給天王和天後。
天王和天後都已經喝了續命水,天後因為喝了續命水連月子都不用坐了。
她其實超級嫉妒天後,天後等於過上了她,夢寐以求的生活。
被皇帝寵愛被封為皇後。
生的女兒不僅美若天仙還超級優秀。
生的兒子,長大以後會成為太子。
她真的好嫉妒好嫉妒天後。
天後過上了,不止是她,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天後笑眯眯,“說的很對,溪兒的孝心可照日月,我真是三生有幸,做了溪兒的母親。”
天後是真的,不是裝的與人和善,她沒有發現白妃非常的嫉妒她,更不會發現白妃有殺了她兒子的心思。
她還覺得白妃跑來示好,是尊敬她的表現。
白妃通過天後說的話就知道了,天後一點防她的心思都沒有,是個傻白甜好對付。
難對付的果然是她女兒,從她來一句話沒說,卻一直在不動聲色的觀察她。
白妃會知道蘭溪在不動聲色的觀察她是因為她自己也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蘭溪。
蘭溪和天後一樣,都長了一張狐媚子臉,勾引的男人都挪不開眼。
難怪一個把天王迷的神魂顛倒。
一個把蒙王迷的神魂顛倒。
一對狐狸精!
燦爛一笑,“你們都很幸運呢,可以成為讓人羨慕死了的一對母女!”
這話等於把蘭溪和天後都討好了,可是蘭溪沒有討好到。
她緩緩勾唇,“羨慕就好,千萬不要有取代的心思!”
白妃不傻,自然聽出了話裏,警告的意味,可蘭溪為何要警告她,她都還沒做什麽,故意疑惑,“當然隻會羨慕了,我隻是一隻小螞蟻,怎麽敢有取代大象的心思。這種自不量力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最好說到做到!”蘭溪警告的話帶著漫不經心。
“你應該知道,我拍死一個人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這話更加漫不經心。
白妃當然知道,知道蘭溪拍死一個人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就是因為知道,她才不想和蘭溪為敵。
她覺得蘭溪一旦知道了他要殺了她皇弟一定會一掌拍死她,她這等於是冒著生命危險了,可是她必須這麽做,哪怕冒了生命危險她都必須這麽做。
她必須殺了蘭溪的弟弟實現他們整個家族的願望,必須實現。
笑容滿麵,“我一直都覺得您超級厲害,可以一掌拍死一個人,這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他們就是親眼看到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何況沒有親眼看到,不過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就算我沒有親眼目睹!”
白妃清楚的知道她表麵上一定不能和蘭溪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