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楚月來見青羽,蒙王有事處理,蘭溪就帶楚月去見青羽。

楚月看到蘭溪和青蘭長的一樣,大吃一驚,但她沒往蘭溪就是青蘭那方麵想,就告訴了蘭溪,她和青蘭醫師長的一模一樣。

蘭溪覺得現在沒必要隱瞞此事,就告訴了楚月,她就是青蘭。

楚月難以置信的同時想到了蘭溪勾引走了青羽,心裏就罵了蘭溪不要臉是個人盡可夫的表子。

…………

青羽的狀態比昨天好多了。

神情已經沉澱下來,唯有眼圈還微微發紅。

楚月滿臉癡迷地盯著青羽那張清雋無雙的臉。

上前一步,就要抓青羽的手,“青羽太子,跟本公主回楚國吧,楚國一定會幫你拿回青國國君的位子。”

青羽躲開楚月,快步走到了蘭溪身邊,冷冷道,“你又不是楚國國君,又不能代表楚國國君。”

青羽雖然報仇心切,但楚月能不能幫到他,他還是清楚的。

他還沒有到,病急亂投醫逢廟就燒香的地步。

蘭溪眸光微閃,輕聲問,“你想好了怎麽救青國嗎?”

楚月看到青羽和蘭溪親密的樣子,跨前一步,惡狠狠瞪著蘭溪,“你明明是蒙王妃,卻又勾引青羽,真是不要臉,和一個人盡可夫的表子有何區別……”

“啪……”

她話還沒說完,臉上一痛,半邊麵頰腫了起來,她毫無形象的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青羽冷冷瞪了她一眼,收回自己的修長的手。

“嘴巴放幹淨點,蒙王妃和我清清白白,你可以走了,這裏不歡迎你。”

楚月氣的狠狠跺腳,咬牙切齒,“青羽太子,本公主完全是好心,沒想到好心碰到了驢肝肺,本公主走,本公主真是瞎了眼,會看上你!”

惡狠狠瞪向蘭溪,“賤女人,你腳踏幾隻船,人盡可夫,一定不得好死!”

罵完蘭溪,楚月氣呼呼往出走。

蘭溪唇角微勾,但笑容卻不達眼底,“你不止眼睛需要挖了,耳朵也需要割了,嘴巴更需要打爛!”

楚月的神情頓時一滯,停下腳步,轉身臉上露出惡毒的神情,“賤女人,你才會被如此對待,挖了眼睛,割了耳朵,打爛嘴!”

這次罵完她未再做停留,憋了一口氣走了。

蘭溪看著她的背影,雙眸眯了眯,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

你為自己想好了死法。

青羽抓住了蘭溪的手腕,“別想那個瘋女人了,我答應你,得回王位以後,一定把青國治理的民富兵強,現在你幫我得回王位。”

蘭溪勾了勾唇,“你回青國,拉出一支軍隊需要多久。”

青羽頓了頓,眸光幽暗了幾分,“現在不知道,回去拉了才知道。”

蘭溪淺笑,“你拉好軍隊以後和秦王的軍隊開戰,我可以讓你勝秦王敗。”

青羽臉沉了幾分,“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如何做才能讓我勝。”

蘭溪悠悠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青羽笑了,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點血色。

………

青國被秦國滅了的事,其他三個國家肯定都知道了。

反應肯定各不相同。

天國依舊歌舞升平不認為秦國會攻打他們。

他們是被秦國騙了,秦國計劃最後一個攻打天國,那就需要穩住天國,以免天國和蒙國或者和楚國聯合起來攻打他。

秦國現在打算滅的是蒙國,如果放到以前天國會保持中立的。

可是現在蘭溪不傻了,會了過目不忘,幫天王處理了一些國家大事,成了天王最寵愛的女兒,天王就不想秦國攻打蒙國了,就向秦國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秦王立刻表示,他們不攻打蒙國了,改為攻打楚國。

秦國想的是,攻打下來楚國,集三國之力,一定可以攻打下來,天國和蒙國。

到時候,秦國就一統天下了。

…………

就在青羽回到青國拉軍隊的時候,秦國把楚國給滅了。

這次用的時間更短,隻用了十一日,秦國就把楚國給滅了。

蘭溪找過楚王,但楚王沒聽她的,楚國就被滅了。

現在的局勢很清楚,秦國統治下的三個國家,對天國和蒙國。

看起來是三國對兩國,其實不是,秦國統治下的三個國家貌合神離。

蒙王和天王現在都聽蘭溪的,這樣實際就成了,蘭溪和秦王的戰爭。

秦王知道他父親是被蘭溪殺的,明白了蘭溪的武藝有多高強,就請了秦國武藝最高強的人來保護自己。

…………

夜晚

砰一聲巨響,一團黑影朝著秦王直直砸過來,接著他看到鮮血汩汩的在他腳邊暈染開來

瞬間又驚又怒,連忙抬頭看去,就見一個白衣如雪,墨發飛舞的少女緩緩走過來來,她周身縈繞著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氣息。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宮,不想活了!”

“來人,殺了這個擅闖的人!”

對麵的少女,緩緩勾起了唇角,輕輕笑出了聲。

那聖潔如雪的氣質,變的魅惑而危險。

這笑聲,清脆悅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卻聽的人,毛骨悚然。

悅耳的聲音更是,“深夜冒昧來訪,還望秦王不要見怪。”

秦王猛然瞪大了眼睛,他認出了蘭溪驚恐道,“你是蘭溪?你是來殺本王的?”

“對啊,”蘭溪輕笑一聲,回答的很輕描淡寫,像在閑話家常,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好不好,抬眸望向秦王,“你不蠢啊,怎麽做的都是蠢事呢!”

秦王見沒有人出現去殺蘭溪,心裏寒了幾分,鎮定下心神道:“姑娘何出此言?”

話沒說完,幾把飛刀,已經如雷霆般轟然襲向蘭溪。

秦王眼中滿是殺意與自信,他認為自己一定可以偷襲成功。

砰一聲巨響!

秦王笑容剛剛溢上嘴角,還來不及綻開,就猛然後退數丈遠,單手捂住自己胸口,猛地噴出一口血。

雙目死死盯著眼前的少女,嘶啞的聲音中滿是駭然與難以置信,“你是怎麽過來的?!你明明在門口?!你又是怎麽躲開飛刀的!?”

是啊!她是怎麽做到這些的,這怎麽可能?!

蘭溪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