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涉及到原則的事情,她可不希望別人弄混!

聽見江月白這話,慕容恒隻覺得心裏無語。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再繼續計較這些還有什麽意義嗎?

當然,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麵對江月白的話,慕容恒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

“是是是,你說的對。”

“所以說,你們現在是真的在一起了?”

更改了自己之前的話,慕容恒再次開口。

慕容恒的話才剛剛落下,下一刻江月白直接沒有了聲音。

“其實如果你自己是開心的,實在沒必要太過在意這些。”

雖然隔著手機,慕容恒也猜得到這會兒江月白心裏在想什麽。

他隻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就直接開口,畢竟事情到了這種時候再後悔,顯然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

慕容恒的意思,江月白當然明白。

隻是……

“我知道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江月白終於再次開口。

左右她對靳霆深又不是全無感覺,就這樣繼續下去,也挺好。

“不過白白,雖說你們現在是在一起了,你可一定要記著自己的身份!”

慕容恒還在為江月白高興著,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滿臉認真地開口。

“在你眼裏,我原來是一個很容易因私廢公的人?”

江月白可沒想到慕容恒會這樣說,她收斂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一時間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冷硬。了很多。

但凡是了解她的人,都能聽出來,她生氣了!

聽見她這話,慕容恒就是一梗。

下一秒,他直接笑了出來。

“怎麽會呢!”

想也不想直接開口。

“我們白白永遠都是公事公辦的!”

雖然慕容恒已經這樣說了,江月白的臉色卻沒有任何的緩和。

她不想再繼續和慕容恒浪費時間,冷哼了一聲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傍晚的時候,靳霆深來了。

“你這麽閑?”

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江月白終於忍不住開口將話問了出來。

之前的時候,她就發現了。

說出國就可以出國,完全不用顧慮那麽多。

靳霆深倒還真是清閑!

一點也不像其他公司總裁,簡直都可以說是見不到人影了。

靳霆深沒想到江月白會這樣問他,微愣了一下之後直接笑了出來。

沒有立刻開口回答,而是伸手直接將人攬進了懷中。

“他們都有本事,自然清閑。”

江月白看著靳霆深這樣理直氣壯的樣子,硬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江月白。”

江月白不知道要說什麽,而靳霆深則是看著她,短暫的沉默之後直接開口。

“什麽時候搬回去?”

說著,靳霆深緊了緊摟著江月白纖腰的手。

那樣子,仿佛生怕眼前的人兒會跑一樣。

隻是麵對他的話,江月白卻是沉默著什麽都沒有說。

她不說話,看那樣子似乎是在很認真的思考這件事。

“我覺得,我們這樣挺好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江月白終於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她就說著這話,抬起頭目光落在靳霆深的身上,更是滿臉的認真。

本來靳霆深的臉上還掛著笑容,但是這會兒聽見她這話,一瞬間靳霆深就將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

“我們原本就是夫妻!”

“我知道啊,我也沒有說不是啊。”

麵對靳霆深的認真,江月白隻是理所當然地開口。

看著她這個樣子,靳霆深突然發現他竟然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深吸了一口氣,他猛地將江月白按在了門上。

“夫人或許需要重新認知一下,夫妻是什麽意思。”

低沉的聲音傳進耳中,江月白就被控製在靳霆深的臂彎之中。

兩個人距離的貼近叫她紅了臉頰。

“靳霆深你……”

“夫人還想說什麽?”

江月白張了張嘴,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靳霆深再次開口。

聽著這曖。昧至極的聲音,江月白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江月白是夜裏突然決定搬回靳霆深那裏。

她甚至連行李都沒有帶。

按照靳霆深的話說,東西就放在這邊也不會丟。

隻有她需要用的那些東西,別墅那邊一個不少。

她根本就不需要收拾東西。

就僅僅隻是因為靳霆深這樣一句話,江月白想要拖延時間的計劃就直接被打亂了。

雖說心中很是無奈,不過深吸了一口氣,江月白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麽。

回到靳霆深這邊,一切還是老樣子,和她當初離開時沒有半點的不一樣。

“歡迎夫人回家。”

江月白還在看著周圍,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走過來看著她滿臉笑容地開口。

江月白看著管家這個樣子,臉上也是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在這邊和管家相處的時間還是很久的,相處也很是融洽。

她還記得自己當初在閑聊時,聽管家說的那一番話。

原來靳霆深很小的時候,這位管家就在身邊照顧了。

毫不誇張地說,這位是靳霆深身邊,真正意義上的老人了。

和靳霆深的關係,簡直不是家人勝似家人。

不,或許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怕是比叫人還要親密一些。

“上樓吧。”

江月白心裏還在想著這些,這個時候靳霆深湊了過來。

他滿臉溫柔地看著她,詢問著開口。

聽見聲音,江月白終於收斂起了自己心中的思緒。

她重新將目光放到靳霆深地身上,短暫地停頓了一會兒之後直接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麽。

回到房間,江月白清楚地看見,房間也還是老樣子。

看這樣子,靳霆深倒像是早就已經知道她沒死一樣。

“你什麽時候知道我沒事的?”

江月白重新將目光放到靳霆深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她看著靳霆深直接開口。

靳霆深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問,不過他看著江月白隻是短暫地愣了一下之後,臉上就重新露出了笑容。

“你回來沒多久,就看出來了。”

雖說臉不一樣,但是當時他就是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會認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