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師正初沉默著沒有再繼續開口。
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也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除了長得好看之外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女人,竟然會是魅影。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個江月白應該是失憶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事情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師正元思考著當初江月白的反應再次開口。
他已經開始期待,這件事到最後到底會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楚離的身份不簡單,看那樣子顯然對魅影的心思也是不一般的。
在失憶之前,魅影和楚離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關係也不為人所知。
在這種情況下,靳霆深和那個楚離碰上……
這一定會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
“楚離,你還打算去那個深城嗎?”
離開師正元這裏,楊進看著楚離這個樣子,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
雖然是這樣問,不過對於楚離的決定,不用多說他也猜得到。
聽見楊進的話,楚離有些沉默。
“不管結果怎麽樣,我都一定要找到她。”
沉默了好一會兒,楚離終於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當初魅影出事的突然,他們甚至連屍體都沒能找到。
現在得知人沒事,不管怎麽樣他都要找到她。
隻要能確定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楊進心裏還想再說什麽的,但是他看著楚離這個樣子,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大家做兄弟這麽多年,其實很多事情不用多說,他也都知道。
現在楚離都已經這麽說了,這種時候再繼續說什麽顯然也已經沒有了什麽意義。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說什麽了。”
“不過,魅銀的事情,或許你要考慮一下了。”
楚離心心念念的都是魅影,突然聽見楊進這話,他直接皺起了眉頭。
他看著楊進,顯然不是很清楚,楊進為什麽要突然提魅銀。
“魅銀對你的心思,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
楊進明白楚離的意思,他隻是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緩緩開口。
“我建議,你最好絕了她的念想。”
不然以後早晚會出事!
後麵的話楊進沒有說,不過他相信這種事情即便自己沒有說,楚離也應該明白。
而楚離則是聽著他的話,沉默著什麽都沒有說。
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是在很認真地思考這件事。
“我知道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楚離終於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魅銀。
楊進絕對不會沒有留有的提起這些事情,他既然開口說了,那就一定是魅銀做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事實上這些年來魅銀暗地裏和魅影爭搶的那些事情,他並不是不知道,隻是大多數時候都是懶得理惠的。
“所以我們現在是準備要去深城了嗎?”
見到楚離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楊進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再次開口。
“恩。”
收斂起思緒,楚離隻是點了點頭什麽都沒有說。
之前那個師正元的話仍舊在耳邊回**著。
人在深城。
既然沒事,為什麽不聯係他?
還是說,發生了什麽事情叫她沒有辦法聯係他。
又或者……
楚離心光是在心裏想著這些,就有些沒有辦法保持理智。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急什麽樣的事情,讓魅影不能聯係他?
……
江月白清晨醒過來,就發現靳霆深已經走了。
她撐著身體坐起來,不由看向外麵。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了過來,並不是十分地刺眼反而是暖洋洋地很舒服。
“夫人。”
江月白才剛穿好衣服來到樓下,就見到齊峰已經等在那裏了。
見到她下來了,齊峰立刻站起身來看著她滿臉恭敬地開口。
江月白看著齊峰這樣子,她並沒有開口說什麽,顯然是在等著齊峰自己開口。
“靳總吩咐,等夫人一醒就帶夫人去公司。”
齊峰果然也沒等江月白開口,便自己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恩。”
收斂起思緒,聽著齊峰這話,江月白隻是點了點頭什麽都沒有說。
她不知道靳霆深這是又想做什麽,反正跟著一起過去看看就什麽都知道了。
到了公司,江月白才剛來到樓上,站在門口她就聽見了靳霆深那低沉陰翳的聲音。
“再去做。”
隨後,就看到一個人從裏麵衝了出來。
看那樣子,顯然是工作上的事情了。
江月白站在門口,她心裏暗自盤算了一下之後,才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你來了。”
推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的是靳霆深有些難看的臉色。
但是見到她來了,頓時靳霆深臉上所有的難看頃刻間化為烏有。
“恩。”
江月白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她隻是點了點頭什麽都沒有說。
深吸了一口氣,她朝著靳霆深走了過去,直接坐在了靳霆深麵前的椅子上。
“怎麽了?”
她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詢問著開口。
“隻是項目上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靳霆深顯然並不想多說,他隻是隨意地開口,有意不提。
聽見靳霆深這話,江月白直接沒了聲音。
她就這樣看著靳霆深,沉默著什麽都沒有說,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麽。
“是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項目,靳穆白那邊有意想要對著競爭。”
看著江月白這臉色,靳霆深歎了一口氣解釋著開口。
“看來靳穆白還真是坐不住了。”
了然的點了點頭,那個靳穆白的動機,她還是猜得到的。
靳霆深聽著她的話,沉默著什麽都沒說。
“那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你有什麽想法?”
靳霆深並沒有立刻說自己的想法,他將目光放到江月白的身上,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詢問著開口。
“這個很重要嗎?”
“很重要。”
“那就隻能是讓靳穆白暫時沒有精力來找麻煩了。”
思考了一會兒,江月白直接開口。
她的話說的很隨意,隨意得就好像隻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靳霆深幾乎瞬間就明白了江月白的意思,他就這樣看著江月白沒有再繼續開口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