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執行了一個任務,一個殺人的任務。

但是這個任務最重的結果失敗了。

不是因為她沒用,而是對方實在是命大。

而這個人……

江月白緊皺著眉頭,心情很是陰翳。

靳霆深曾經的事情她是聽靳霆深說過的,也很清楚當初那場叫靳霆深裝瘸多年的大火是靳穆白叫人做的。

她不是傻子,很多事情簡單的判斷一下,也就什麽都明白了。

隻是她真的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竟然、竟然是給靳穆白做事的?

如果是這樣,那麽當初她的飛機會失事這件事……

以靳穆白的為人,叫她相信那次隻是意外隻是她自己倒黴,這實在是……有些困難。

江月白心裏想著這一點,心中漸漸冰冷了下來。

這些講事情現在尚且隻是她的判斷,或許應該想一個辦法好好證明一下了。

或者說,也許魅銀他們是知道這其中的真相的?

江月白心裏想著這一點,她的心情再一次陰沉了下來。

不,不一定!

如果魅銀他們知道這件事,沒道理當時的時候不願意告訴她。

江月白越是想著這些,心中就越是冰冷。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傳進了耳中。

一直到聽見聲音,江月白總算是收斂起了心中諸多的思緒。

“進。”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魅銀推門走了進來。

江月白剛剛還在想著魅銀的事情,這會兒見到她過來了,江月白直接就是一愣。

“怎麽了?”

呆了好一會兒,她才總算是反應過來一樣地開口。

魅銀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而是徑直朝著她走了過來。

“傷口還疼嗎?”

看著她此時的樣子,魅銀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口將話問了出來。

“隻是一些外傷而已,沒什麽大事。”

聽見她這樣問,江月白的臉上也是迅速露出了笑容。

她就這樣看著魅銀,緩緩開口,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隨意的事情一樣。

聽見她這樣說,魅銀沉默著就沒了聲音。

即便是在晚上,沒有開燈。

江月白仍舊可以從魅銀的臉上看到猶豫糾結之色。

不用多說,她這會兒過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不過雖然心中是這樣判斷的,江月白卻是沉默著什麽都沒有說。

她在等著魅銀自己開口。

“今天師正元分析了一些現狀。”

果然,就和江月白心裏想的一樣。

魅銀足足沉默了得有一刻鍾的時間之後,終於自己開口了。

“師正元?”

聽見魅銀的話江月白微微一愣。

不過隨後,她就反應了過來。

的確,她記得之前的時候的確是看見師正元了。

以現在的現狀來看,當時能來這麽多人威脅那個曹悠,隻可能是師正元幫忙了。

不過說實話,她也沒想到,師正元他們在那麽遠的地方,竟然也願意跑這麽遠來幫忙。

“他說了什麽?”

江月白心裏判斷著這些也就沒有太在意,而是看著魅銀的樣子再次開口。

魅銀既然這樣開口了,那後麵一定是還有事情要說的!

隻是雖然她這樣問,魅銀坐在那裏卻是再一次沉默了下來。

魅銀不再說話,看著她那個樣子,一時間江月白還真是有些看不出來她心中在想什麽。

見她這樣,江月白也不著急。

還是那句話,該說的魅銀一定會開口。

“師正元的意思是,現在兩邊都很混亂。不如你跟著他們走。”

果然,就和江月白想的一樣,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魅銀就再一次開口了。

江月白猜想了很多魅銀要說的事情,卻實在是沒想到竟然是這件事。

她就這樣看著魅銀,一瞬間整個人都直接沒有了聲音。

她就這樣沉默著,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時間也看不出來她心中到底在想什麽。

見到江月白不再說話,魅銀也是直接沉默了下來。

她知道,這樣的事情,江月白肯定是需要考慮的。

“這件事你和靳霆深說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江月白總算是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她嘴上問著這件事,臉上卻並沒有什麽表情。

僅僅隻是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還真是有些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麽。

魅影在聽見她這話的時候,甚至還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應了過來。

“沒有呢,這件事主要還是看你的意見。”

她坐在那裏立刻開口。

這種事情和靳霆深說,靳霆深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態度,不用多說都是知道的。

聽見魅銀說還沒有和靳霆深說,江月白勾起了嘴角。真

“那就不用和他說了。”

隨著江月白的話音落下,魅銀的臉上立刻閃過了失望之色。

很顯然,她以為江月白不願意讓靳霆深知道這件事就是不準備走。

“現在這邊真的很不安全!”

她就這樣看著江月白,即便她已經這樣開口了,魅銀還是很不甘心地開口。

江月白可沒想到魅銀後麵會給自己補了這樣一句話。

她幾乎立刻將目光放到了魅銀的身上,心中微愣有些反應不過不過來她為什麽要特意補這樣一句話。

江月白就這樣看著她,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猛然間反應過來,這丫頭怕是誤會了她的意思。

對此江月白心中很是無奈,張了張嘴她想要說些什麽,但是看著魅銀這個樣子,又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麽才能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心中多少感覺有些好笑。

“我什麽時候說,不答應你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江月白總算是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她說著這話,更是直接勾起了嘴角。

看那樣子,很顯然心情是很不錯的。

魅銀是真的以為江月白不願意,甚至她都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要怎麽勸江月白了。

誰知道,到最後江月白竟然給她來了這樣一句。

她就這樣看著江月白,一時間也是有些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了。

“我的意思隻是,這件事不用和靳霆深說了。”

江月白知道魅銀沒太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她也不想一直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

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開口,江月白的話說的很隨意,就好像隻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