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被偷襲了,雖說莫文倫叫人提前撤離了,不過他們這個總部的地址終歸是不能用了。
當江月白看清楚莫文倫他們落腳的地方時,還愣了一下。
“看樣子,是早就已經找好了地方。”
她並沒有沉默太長時間,就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江月白說著這話,她的臉上緊跟著就露出了一個笑容。她的目光就這樣落在莫文倫的身上,耐心地等待著莫文倫的回答。
“不管是什麽時候,總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莫文倫自然明白江月白這話是什麽意思,他也是將目光放到了江月白的身上,沒有停頓太長時間,就將話說了出來。
他說著這話,臉上還掛著笑容。看起來,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而這個地方,隻是他們從一開始就準備好的落腳地方而已。
就像是他說的一樣,不管是什麽時候,總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不過從莫文倫這話中,也不難判斷出,他們的確是想要換地址了。這次那個漢特伯爵的事情,也算是推力了。
“昨天的事情,既然魅影小姐已經聽見了,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
莫文倫沒有繼續再說什麽廢話,他將目光重新放到江月白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開口。
“莫先生不會是想要告訴我,深城之行,取消了吧?”
江月白看著莫文倫,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不過仔細聽,就可以聽出來,她的語氣沉了很多。
“自然不會。”
莫文倫幾乎立刻就明白了江月白的意思,他看著江月白再次開口。
“黑手黨既然答應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聽見這話,江月白神色才緩和了一些。
“不過,這段時間,隻怕就要耽擱魅影小姐一段時間了。”
江月白明白了莫文倫的意思,無非就是要搬家導致需要耽擱一段時間。
不過這種事情……
需要她跟著一起嗎?
江月白微微眯起雙眼,她看著莫文倫沒有再說話。
她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時間也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麽。
當然,莫文倫也沒有要探究江月白心裏想法的意思。
這件事,隻要耐心地等著就足夠了。
“好啊。”
江月白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個莫文倫是什麽意思,她可以說是看得清楚。
無非就是,不想叫她走。在他們的眼裏,她也就是一個籌碼而已。
不過對於這件事,江月白也沒太放在心上。
等這些事情都結束之後,她也算是,徹底解脫了。
莫文倫已經想到了,對於這件事江月白大概會答應,不過他卻實在沒想到,對這件事這個女人答應地竟然這麽快。
他看著江月白,一時間還真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麽。
“不過,對於這個時間,莫先生總是要給我一個準確的吧。”
莫文倫心裏正想著這些,就在這個時候江月白再次開口。
她之前的時候,是真的沒太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但是看著眼前這情況,如果她再不放在心上,就不知道要耽擱多長時間了。
對靳穆白那些事情,她的想法,當然是能盡快解決就盡快解決。因為,她是真的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了。
“半月之後,”
對於江月白這個問題,莫文倫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口。
而此時,在深城。
楚離正在和江月白打著電話,突然一陣轟鳴聲隨後手機就斷掉了。
他當然知道那聲音是怎麽一回事,一時間楚離隻覺得自己這一整顆心都直接提了起來。
他幾乎立刻就想要過去叫人查情況,結果這才一下樓,就和魅銀碰上了。
“我過去找人!”
魅銀聽楚離講清楚前因後果,她重新抬起頭連想都不想直接開口。
這件事從一開始,她就不放心江月白自己一個人去。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其實,她並不擔心江月白會有什麽危險。她會有辦法保護好自己,但是眼前這情況,她無論如何都要在江月白身邊!
對於魅銀這個要求,本來楚離一開始還有些猶豫,隻是當他想到江月白一度失聯的現狀,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
江月白重新來到黑手黨總部,看著眼前這場麵,她隻覺得歎為觀止。
這位漢特伯爵還真不是一般地狠,這個地方……就算說是被夷為平地了,似乎也並不是什麽誇張地事情。
她心裏想著這些,這個時候莫文倫和邵言默兩個人走了過來。
江月白幾乎立刻,就將目光放到了他們的身上。
“從一開始,你們的目的就不僅僅隻是為了搶東西吧。”
江月白並沒有沉默太長時間,她站在那裏,短暫地停頓之後就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說實話,他們要搶得那個東西,她並不認為是一個多麽重要的東西,但是卻如此大費周章,甚至是連總部都被夷為平地了。
就算莫文倫早就已經決定離開這裏了,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黑手黨的行事風格,都絕對不可能這樣算了。
但是眼前,不管是莫文倫還是邵言默,都很平靜。
不,其實邵言默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的。不過這種難看,江月白自動忽略了。
僅僅隻是從這幾個表現上,不難判斷出來,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這樣簡單。
莫文倫並不意外江月白會判斷出來這些,聽見江月白這話,他也是直接將目光放到了江月白的身上。
不過他就這樣看著江月白,沉默著並沒有立刻開口回答這件事。
麵對著眼前的廢墟,三個人都很沉默。
“魅影小姐這樣聰明的一個人,難道就猜不到原因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莫文倫終於開口。
他說著這話,臉上還掛著淡淡地笑容。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不過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的目光就直接落在了江月白的身上。他並不著急,而是這樣靜靜地看著江月白,耐心地等待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