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還在那裏賣力地裝傻,在聽見靳霆深的話,她的身體一瞬間僵在了那裏。

房間中的氣氛漸漸安靜了下來,江月白放下手她轉過身目光重新落在了靳霆深的身上。

江月白就這樣看著靳霆深,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猛然間直接笑了出來。

“靳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輕聲笑了笑,江月白直接開口。左右都是已經別看穿了,再繼續裝下去隻會顯得自己很蠢。

“裝傻,看來江小姐在江家的生活並不好。”

江月白聽著這話,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後她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燦爛地笑容:“如果過得好,也就不用替嫁給靳先生了。”

開口說著,江月白徑直走到了靳霆深麵前。

“靳先生,我認為我們很相似,何不一起合作?”

江月白的話說的很直接也很隨意,輕飄飄地話從口中說出就好像隻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但是靳霆深聽著這話卻是什麽都沒有說。

他沉默了許久才總算是冷笑了一聲。

“誰告訴你,我們很相似的?”靳霆深開口說著,他一把拽住江月白的胳膊,將人拉到了自己麵前,挑起江月白的下巴,滿臉皆是嘲諷,“這裏不是江家,把你那點小聰明收起來。”

說完這話,靳霆深也不管江月白是什麽反應,轉著輪椅打算去浴室。

“靳先生這話說的可真是有意思,如果我猜的沒錯,靳先生的腿也不是天生如此地吧?”眼看著靳霆深不準備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江月白立刻開口,“靳先生獨自一人住在這邊,足以見得您和家裏人並不融洽。”

“讓我想一想,不融洽的原因?”江月白一邊說著,一邊湊到了靳霆深麵前。她故意擺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下一刻臉上便露出了笑容,“是因為腿吧?”

隨著江月白的話音落下,空氣中開始蔓延出了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寂靜。

她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裏,安靜的麵對著靳霆深漸漸難看的臉色,卻是一點都不膽怯。

“我可是很真誠的,靳先生何必這般拒人於千裏之外?”沉默了好一會兒,江月白終於再次開口。

“你不過隻是一個替嫁的養女,你認為你能幫到我什麽?”

靳霆深的聲音已經完全冰冷了下來,聽起來就好像江月白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一樣。但是江月白卻很清楚,如果真的觸碰到了底線,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是眼前這個表現。

她可是一直都掌握著分寸,更何況她也不過隻是說出了自己的推測而已。這會兒聽見靳霆深這樣問,她臉上的笑容更加地明媚了起來。

那雙精致的眼睛中透露出計算以及睿智,宛如狐狸一般狡黠。

“我有沒有用,自然是試過才知道。”江月白直接開口,她的話說的隨意。對自己的能力,她自然是自信的。

靳霆深沒有再說話,江月白也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