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眼中帶了些疑惑,這關李媛媛何事?
他自認李媛媛被他迷得非他不可,便用李媛媛的安危和李將軍做交換。
楚荊這個閹人為什麽要提起李媛媛?
難不成他還能叫李媛媛傾心?
三皇子嗤笑,不過是個閹人。
“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三皇子惡狠狠的盯著楚荊,“難不成你找到了李將軍的什麽把柄不成?”
“那就是我棋差一著,慢了你一步。”
楚荊輕笑:“還真不是,我隻是得到了李將軍的掌上明珠。”
“你?!”
三皇子瞪大了眼睛。
難不成李媛媛還真看上了這個閹人?
不!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你到底用了什麽妖法?!”
三皇子瞠目結舌:“不過是個沒根的東西,居然還勾引李媛媛,她跟你在一起能得到什麽?”
“你都沒那個東西,連個男人都不是,她看上你什麽了?”
楚荊冷笑:“我自然比不得三皇子,但您現在有這個東西,又有什麽用呢?”
他充滿惡意的視線盯著三皇子**。
看的三皇子下意識夾緊雙腿。
“不如我叫人給你灌瓶**,再叫來幾個好男風的男人,讓你在生命最後程程威風?”
“你?!”
鎖鏈嘩啦嘩啦的響。
三皇子氣的差點吐血,他拚命的掙紮,想要撲到楚荊身上,砸爛他那張笑臉!
但還是隻能被鎖鏈牢牢禁錮在原地,牽扯的方口疼痛無比。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你一定是用了什麽妖法,我不相信,我要見她,讓我見李媛媛!”
楚荊冷笑著回身,在三皇子不敢置信的嘶吼中闊步離去。
死到臨頭還想見他的小姑娘?
真是想的美!
楚荊沐浴焚香,把一身的血腥氣都洗脫幹淨,又變成了那個滿身禪香,幹淨清爽的督公。
這才又出現到李媛媛麵前。
他把這個事兒當笑話講給小姑娘聽,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李媛媛不放,生怕錯過小姑娘半分異樣神情。
小姑娘興致缺缺:“我跟他又沒什麽關係,見他做什麽?”
楚荊這才滿意下來,生出了一點兒炫耀的心思。
“見見他也不是不行。”
叫他知道,小姑娘是他的。
身心都是!
李媛媛在楚荊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兒。
德行!
就知道他又在吃醋。
也就是她李媛媛大度,不跟這狗男人計較。
楚荊嘴上說的好聽,晚上又把李媛媛折騰了一頓。
第二天,李媛媛好不容易從**爬起來,剛吃上口熱乎飯,楚荊就過來了。
他不放心讓李媛媛單獨去見三皇子。
“我怕這個逆賊狗急跳牆,傷到你就不美了。”
李媛媛嗬嗬一笑。
也就說的好聽,他打翻的醋壇子,隔著這麽老遠她就聞到味兒了。
飯後,楚荊磨磨唧唧的把李媛媛送到地牢外。
見小姑娘要踏進那滿是血腥味的牢籠,他就不想鬆手。
他的小姑娘怎麽能去這麽肮髒的地方呢?
可不能讓染了血的黑泥,粘上小姑娘的裙角。
李媛媛無可奈何,推了楚荊一把:“行了,你就在這兒等著我,我速去速回。”
楚荊抓住李媛媛的小手,留戀地捏了捏。
“還是讓我陪你進去吧。”
他語氣酸溜溜的:“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何必讓你單獨去見他。”
雖然知道小姑娘心係在他身上,不像在夢中那樣,對三皇子情有獨鍾。
但他還是不想讓小姑娘和三皇子見麵。
現在的他,早就忘了,是他生出想要炫耀的心思,主動提出讓小姑娘來見三皇子的。
楚荊在朝上朝下都是個冷下臉能嚇死人的凶獸。
可李媛媛是誰?
她可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可不慣著楚荊的臭脾氣。
“墨跡什麽?”李媛媛雙手叉腰,柳眉倒豎,“讓我來的是你,不讓我來的又是你,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小姑娘一生氣,楚荊就是有再大的脾氣也發不出來。
連忙壓下心裏的酸溜溜,他低聲下氣哄著小姑娘。
一疊聲的保證,自己再也不這樣了。
李媛媛輕哼一聲,撇下楚荊就走進地牢。
小樣,跟她鬥?
地牢比李媛媛想象中的要可怕一些。
無處不在的血腥味兒,混雜著陰冷潮濕的氣息,讓她總覺得陰風陣陣的。
一股冷意從腳底直衝頭皮。
她摸了摸胳膊,默默靠近前麵引路的安樂。
安樂在最裏麵站定,對著李媛媛恭敬的垂首:“娘娘,裏麵的就是三皇子。”
牢房裏麵的三皇子一聽到動靜,連忙抬起頭來,髒兮兮的臉頰從亂糟糟的頭發裏露出來。
李媛媛好奇的盯著看。
她翻出記憶裏為數不多的三皇子的畫麵,一一對照,有些吃驚。
這簡直就是換了個人啊!
誰能想到這個活的比乞丐不如的人,曾經是那個三皇子呢?
李媛媛心中唏噓,眼睛裏也露出了一些憐憫。
和楚荊作對,真可憐。
三皇子一看到李媛媛,整個人就像被針紮了,瘋狗一樣往柵欄那裏撲去。
但整個人又被脖子上粗大的鐵鏈套住,隻能像隻翻不起來的烏龜,撲騰了半天又沒有任何的成果。
李媛媛清了清嗓子:“聽聞三皇子要見我,可是有什麽事嗎?”
“媛媛!”
三皇子粗糲的聲音,故作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