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長發女生見著兩個警官沒怎麽注意她轉身想逃。
結果被其中一個警方看到了她逃竄的身影,警方眼疾手快先她一步,直接伸手一把將她拽了回來。
鑒於她這樣不乖不聽話的行為,警方不客氣的往她的手上戴了手銬。
另外兩個女生眼瞧著自己的同伴被上了手銬,紛紛嚇得心跳驟停,臉色大變。
盡管她們沒有犯下什麽大罪,可這手銬一落下,就好像給她們判了刑一樣,宣判她們是個罪人。
如此一來,便誰也不敢逃,誰也不敢躲,隻能乖乖聽話,隨著警方進入了警局。
入警局後,警方便給她們三人做了筆錄。
白棠玉在報案之前也已經做了詳細筆錄,所以,具體情況,白棠玉已經描述的差不多了。
白棠玉此舉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三個女生受到教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接受教育。
所以,三個女生在警方麵前做筆錄的時候,借著她們口述自己的目的,過程之中,警方也對他們進行了一番教育。
白棠玉、白芸芸、白清靈三人也都沒走,而是與三個女生坐在同一個房內,冷漠而又沉著的看著這三個女生接受警方的教育。
白芸芸瞧著她們三人被警方訓斥,得抬不起頭不敢吱聲。在一旁,滿意的連連點頭。
“你們這個年紀,也不過才上高中而已,都不用上學的嗎?為了追星,做出這麽瘋狂的,甚至於違法的事情,都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麽?”
“跟蹤罪與侵犯隱私罪雖然不至於吃牢飯,可情節嚴重的話,還是要留案底的。你們現在還小不懂事,像這種案底留在你們的人生檔案上,以後不管是高考,還是就業,都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到時候,你們就算是哭都來不及!以後,還敢做這種事嗎?”
三個女生在警方麵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此刻,自然是乖乖巧巧的點頭,接受警方的嚴肅批評。
“知道錯了沒有?”警方問她們。
三個女生不約而同點頭,甚至有人低聲求:“我們以後不會了……”
瞧著她們認錯態度良好,警方才道:“知道錯的話,跟被你們騷擾的人道個歉,請求對方的原諒。然後,都在這等著你們的父母來接!”
如此安排一下,三個女生的身子幾乎肉眼可見的顫栗了……
這些盲目追星的叛逆女孩,相比起闖禍,其實,更怕的還是父母。
在警方提出要三個女生把各自父母叫來接人時,三個女生紛紛升起恐懼之心。
如果之前,她們是戰戰栗栗的接受教訓,那麽現在,她們就等同於被逼急的狗,即便害怕也必須得吠吠。
“叔叔,我們真的知錯了。我們道歉,我們發誓,我們以後一定不做這種事了!拜托,不要告訴我爸媽,求求你了!”
首先求饒的是長發女生,在她求饒之後,另外兩個女生也都紛紛跟上……
“拜托,我爸爸真的很凶,求求你們不要再找我爸爸,他要是知道我的事,他會打死我的。”
“我也是我也是,我媽本來就已經很討厭我了。她也會打我的,她真的會打我的……放了我們吧,除了找爸媽,其他要我們做什麽都行。求求你們了……”
從三個女生的贅述之中,能聽的出來,她們各自的家庭都有問題。而她們明明是懼怕父母的,卻又將自己的人生過成這個樣子。
父母對她們而言,既像是威嚴的,又像是沒有地位的存在。
一側的白棠玉跟白芸芸看著她們這幅模樣,似乎也沒有料想到,她們會因為父母原因而如此激動,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
但是,警方又怎麽可能會因為她們這樣的求饒就忽略流程,放過她們呢?
任何人犯法都要接受製裁,即便未成年也一樣。況且,她們現在這種還不算是嚴重犯罪,如果這次不好好教育,輕易放過她們,那麽以後,她們不會把這件事情當作教訓,指不定還會犯下更大的錯誤,到時候,可就要付出更慘痛的代價了。
也是為了讓她們三個徹底反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以後能夠改過自新,警方沒有給她們討價還價的機會。
“在這裏,請求是沒用的。既然已經犯錯,就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承擔責任。你們,現在去跟原事主道個歉,然後就去坐那等著,家長來接才能走。”警方這樣安排道。
顯然,警方強硬的態度讓三個女生在這裏碰了壁。
要知道,她們三個追星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未成年的原因,再加上遇到事情,出了點問題,她們隻要向對方道個歉,基本上都能獲得原諒。
所以說,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道歉,請求都不被原諒的情況。
警方是按規矩辦事,不給她們悔改的機會,她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看著,警方就要通知她們的父母,三個女生又是慌張,又是後怕,當然也有一些後悔。
按照警方的要求,她們三個要跟白芸芸、白棠玉等人道歉。
但是,因為她們進入警局就是受白棠玉等人所害,所以,她們根本不想道歉,甚至對白棠玉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每個人都在心裏記恨著白棠玉。
三個人根本就沒搭理警方所說的給他們道歉這件事,而是繼續賣可憐,幾乎是哭著求著警方不要請他們的家長。
短發女生是第1個掉眼淚的,見著短發女生哭了起來,卷發女生的情緒也被感染,很快就掉下了眼淚。
接著,這兩個女生就在警局嚎啕大哭了起來,剩下的長發女生大概也是想到父母來了之後的可怕後果,眼眶濕潤,也開始低頭抹淚。
一時之間,她們三個像是成了受害者的樣子,眼淚一掉,就叫此刻的形勢看來好似所有人都在欺負她們。
而她們哭得越傷心,警方就越是冷眼旁觀。
對於警方而言,這種場麵他們見慣了。有多少成年人犯了錯,在承擔責任的時候也會痛哭流涕,更別說這些小孩了。
但是犯錯就是犯錯,犯了錯就得承擔責任。並且到了警局之後,這份責任更是社會責任。
倒是後麵默不作聲的白芸芸跟白棠玉看到她們三個哭成這樣,多少有點於心不忍。
畢竟,她們幾個都是還沒有成年的女孩子……
看著女孩子哭,本來就是一件令人心疼的事。還哭得那麽傷心……
白芸芸悄悄的問了一下白棠玉,“四弟弟,她們哭了可怎麽辦呀?”
白棠玉抬頭,看向那邊不管不顧,繼續打電話給家長的警方,也隻是無奈的搖搖頭,沉默不語。
此刻,如果是私下解決這件事情,白棠玉看著她們哭成這樣,肯定會心軟原諒她們,然後放了她們。
但是,現在已經在警局了。這裏能做主的人不是他,既然都已經把她們扭送到警局了,自然得將她們交給警方處理。
警方強硬,也是對的。
讓她們長長教訓,以後就會有更正確的三觀。
白芸芸見白棠玉沒有想要幫助她們三個的意思,她便也不說話了。隻是,心裏有在懷疑……把別人惹哭了的自己是不是錯了?這種情況,真的是她想要看到的情況嗎?
一會兒後……
這裏也沒有白棠玉與白芸芸的事了,白棠玉也不需要她們的道歉,便同警方打過招呼,先行帶白芸芸離開了。
從警局出來,白棠玉便帶白芸芸、白清靈打了車,三人準備回劇組找宋時瑾。
畢竟,他們來到這裏是為的宋時瑾,私生飯問題解決後,緊要事情還是先與宋時瑾和解。
就算暫時無法獲得宋時瑾的信任,起碼,也不能讓宋時瑾總懷疑他們,對他們產生防備。
在經曆了被私生飯跟蹤這波事情之後,白芸芸與白棠玉也更加能夠理解,宋時瑾對人充滿防備,不願交心於人的心態。
大概……在娛樂圈裏,假人假麵的人太多了,遇到的都是披著羊皮的狼,誰也不會太單純吧。
所以,白芸芸跟白棠玉也更不怪罪,宋時瑾對他們的懷疑與防備。
當下,他們也就隻是希望……能成為不被宋時瑾懷疑的人而已。
……
驅車來到片場,那會的宋時瑾正在拍戲,白芸芸與白棠玉都沒打擾。
因為他們倆也體驗過拍戲流程,所以,對於這份職業,他們是敬畏的。
在影視城附近的小店裏坐著,又擺了一桌吃食,白芸芸、白棠玉、白清靈三人邊吃邊等宋時瑾收工。
白棠玉的意思是:“今天,就算用強的,也要把二哥綁到我們房間,明白麽?”
白芸芸點頭:“明白。需要的話,我會用法術的!”
……
在等宋時瑾拍戲,但是,等待的時間真的很漫長……
雖然麵前有吃有喝,也有電視劇可以看,可心知自己是在等待,時間也就顯得更加漫長了。
白芸芸總覺得,她不能浪費這麽多時間在等待上,於是,等了約莫倆小時後,她悟了!
她向白棠玉提出申請,“四弟弟,可不可以你跟小清靈在這裏等,我去修煉會兒功法啊?”
白芸芸想著,她留在這人界,也不全是為了五個弟弟們的嘛……
等完成五個弟弟的任務,她還要去找興風哥哥,跟興風哥哥一起完成他的任務呀。
所以,她應該把這些碎片時間利用起來,趁著還沒開始執行危險任務之前,先讓自己厲害起來才對!
於是,便有了此刻,她向白棠玉提出申請,是否能把如今的局麵交給他,然後,讓她去做會兒自己的事情先呢?
當然,白棠玉是支持她勤奮努力的。
“當然可以,不過……”
白棠玉左右看了眼,“你需要一個更好的環境吧?我叫助理開車過來接你,送你回市區酒店先麽?”
白芸芸搖頭,“這太麻煩了。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我等會去個廁所,我就溜了哈。”
言下之意,便是……她等會兒去了廁所,就直接隱身,騰雲駕霧離開了。
白棠玉也知她的本事,便隻交代了一句,“那你小心點,遇上事情就打電話給我。”
白芸芸:“嗯嗯,那我去衛生間了噢。先拜拜~”
招呼過後,白芸芸又拆了一根冰淇淋,一邊吃著一邊離開了。
她準備就去這附近的酒店隨便開個房間,然後躲進去修煉,手機也會一直帶在身邊,方便四弟弟可以隨時聯係到她。
然而……
就在白芸芸一邊吃著冰激淩,一邊飛行在空中,搜索著哪家酒店合適她落腳之時,突然,眼尖的她在影視城附近的一家咖啡館中,看到了紀藍!
原本,在這附近看到紀藍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因為紀藍是宋時瑾的經紀人。宋時瑾前幾天剛剛發生過第3人格搶占身體的事情。她對他隻有擔心無法放心,短時間內會一直待在他身邊的。
但是,白芸芸留心多看了一眼,卻發現……紀藍並不是單純的坐在那家咖啡廳裏喝咖啡。
紀藍,她好像是在……約會嗎?
白芸芸腦袋裏衝出這樣一個疑問。
因為,她看到紀藍的對麵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長得不年輕,但也不算老,看起來似乎是正好能配得上紀藍年紀的男人。
而且,他們倆有說有笑的,紀藍還笑的花枝亂顫,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白芸芸那會兒就有些不安了……
因為在她的認知裏,紀藍可是二弟弟未來的老婆呀。紀藍現在如果是在約會的話,豈不是說明,紀藍有男朋友了?不一定會嫁給二弟弟了?
不行……
為了保住這段姻緣,白芸芸當下便決定放棄修煉,先去紀藍身邊探探情況。說不定,她還能因此保住紀藍跟二弟弟的緣分呢!
如是,白芸芸便從空中飛落下來,當然,並沒有在人前顯形,依然是以隱形的狀態出現在紀藍身旁。
紀藍此刻是全然不知,她的身邊正坐著一個女孩,女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以及她對麵的那個男人。
“哈哈,我還記得呢。小時候跟你一塊兒做過的那些丟臉事,真是想忘記都難!我也搞不懂,怎麽我的童年淨跟你在一塊打混了,就沒有幾個要好的姐妹,天天跟著你上山下山的,我的性子都玩野了。弄得我現在都交不到男朋友!”
紀藍一邊歡心笑著,一邊與對麵的男人交流。
對麵的男人臉上也帶著舒心笑容,與她回憶起童年往事,他笑的兩隻眼睛都皺出魚尾紋了,“你的性格不是野,是率真!你比外麵那些庸脂俗粉要真實多了。”
紀藍笑盈盈的調侃著這個男人道,“高情商說法是率真,實際上啊,就是野!”
對麵男人笑著搖頭,“一定要這樣解讀,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麽漂亮能幹,真的沒人追嗎?”
男人問出這個問題時,那雙直勾勾的盯著紀藍的眼眸之中,已經開始向她發射求偶信號了。
紀藍也是個見過大世麵,大場麵,在各式各樣的人群中遊轉過的老油條,她怎麽可能看不出男人眼中的意思。
對麵的人,是她的青梅竹馬,白陽。
與她從小玩到大,兩人的人生中,起碼有18年是綁在一起的。年輕時在校園裏,紀藍還暗戀過這個男人……
當然,青梅竹馬的暗戀更加小心翼翼,更加密不透風。
所以,直到現在為止,白陽都不知道她曾經暗戀過他。
“要是完全沒人追……也不太可能。畢竟,我的外在形象……也不是特別差,對麽?”紀藍笑了笑,將長發撩到耳後,幾分漫不經心,幾分真心回答。
“是啊,你這麽漂亮,怎麽可能沒人追呢。”
對麵的男人雙手交叉,低頭歎笑一聲,略微沉默了幾秒鍾,男人突然抬頭問她:“是……眼光太高了,還是,心裏有人了?”
一邊,隱身狀態的白芸芸將他二人的對話默默收入耳中。因為她知道,紀藍是她的弟媳婦,所以,她看向對麵那個男人的目光帶著厭惡與敵意。
很明顯了……
連她都看的出來,這個男人是對紀藍有意思,想要追紀藍了!
但白芸芸雖然討厭這個男人,卻也無法阻止這個男人追求紀藍,她隻能期盼……紀藍拒絕那個男人。
因為,紀藍的心裏……是有二弟弟的呀!
然而……
紀藍卻沒有拒絕對麵的男人,而是以不算拒絕式的回答回了男人:“隻是沒碰到喜歡與合適的對象而已。這把年紀不結婚,多少都有點自己的堅持,都已經堅持到這個歲數了,就再忍忍唄。一輩子挺快,養老院也不錯。”
對麵的白陽又是一笑,“那我懂了……就是,還沒碰上愛情,是嗎?”
紀藍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算愛情,隻是沒等到合適的人而已。”
這白陽又進而問她:“那,你覺得,怎樣才算合適呢?是要達到靈魂上的契合,還是三觀合適,還是說,物質條件上的合適?”
他已經接連刺探了好幾個感情方麵的問題,眼看著就要越問越深入了。
聊天截止至此,白陽的目的性也越來越明確。
紀藍又不是傻子,作為一個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多年的情商極高經紀人。她當然聽得懂,他這這句問話裏的暗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