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如同帝王一般掃視了眼前的一切,被視線所擊中的人,無一不退一步。
“傅先生,您看您要喝點什麽?”
“伏特加。”傅霆琛冷冷的開口。
隨後便是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原本沙發上的人因為傅霆琛強大的氣場而選擇了避開,旁邊的狐媚卻是在沙發的周圍轉悠,但是也是不敢靠近。
當經理親自端著酒準備過來的時候,被一個打扮妖嬈,看起來很是嫵媚的女人給攔住了。
“經理,我來。”
語罷,經理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女人就已經端著酒,扭著靈動的水蛇腰,走到了傅霆琛的跟前。
“傅先生,可否賞臉喝一杯?”
女子仿佛肯定了傅霆琛定然會跟她喝酒一樣,語氣之中滿滿的自信。
聞言,傅霆琛抬頭,看著女人手中端著的酒,然後眼神之中滿滿的厭棄,“老板,我的話不希望重複第二遍。”
“哎,傅先生,你別動怒,我這就給您送過來。”
語罷,便是小跑過去重新取酒,沒過兩分鍾,經理已經端著酒站在了傅霆琛的身旁。
“傅先生,您的酒。”
經理放到桌子上,看到傅霆琛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是轉身,將身後的剛才的那個女人拉著離開。
女人氣的臉都綠了,直直的看著傅霆琛,自己還從來沒有被拒絕過,更別說受這種屈辱了。
回過神,看到經理一臉責備的樣子,女人的指甲深深鑲嵌在了手掌。
自己之前給他賺錢的時候,可不是這了眼神。
傅霆琛仍舊那樣清冷,麵色寧靜的可怕,一瓶伏特加沒有間接,一幹二淨。
由於剛才上演的這一幕,之前還圍繞在傅霆琛身旁的女人皆都散去。
舞池中間性感的鋼管舞者繼續開始了誘人的操作,彩燈不停地閃爍著,然而傅霆琛的腦海裏始終回**這一句話。
“親上加親,豈不更好。”
姬樊的這句話如同魔咒,時刻讓傅霆琛的心焦慮著。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焦慮,隻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好。
這種感覺越是這般的強烈,傅霆琛越是想用這種最烈的酒將他熄滅。
直到感覺到自己的頭開始昏昏沉沉,用最後的理智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可是視線越來越模糊。
最終,人的理智,終究抵不過酒的濃烈,在閉住眼睛的一刹那,卻是看到了姬樊隱隱約的俊臉。
然後便是放心的合住了眼睛……
“姬先生,傅先生喝了二十幾瓶伏特加……”
姬樊抬手,經理知趣的閉住了嘴。
姬樊看著倒在沙發的傅霆琛,嘴角淡淡勾起,沒想到向溱溱對你這麽影響大。
而後,起身,對經理道“VIP包間。”
聞言,經理便是曉得了姬樊的意思,已經是過來幫忙扶著傅霆琛,“姬先生,是在二樓呢。”
語罷,二人便是將傅霆琛弄上了樓……
第二日,向沐桐是要忙著拍新戲,無奈到場的粉絲實在是太多了,不得不停拍,楊璐倒是對這種現象很是滿意,隻是導演卻是組織保安在一個勁的維持秩序。
“翁嗡嗡——”
向沐桐的手機響了,是羅玉謠打來的。
“媽……”
向沐桐將手機遞給楊璐,眼底是無法掩飾的高興。
“嗬——”楊璐看到號碼,便是輕笑一聲,又給向沐桐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才接上電話。
“喂,親家母。”
羅玉謠也是沒有想到是楊璐接電話,微微顰眉,不過兩秒之後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是親家啊,桐桐呢?”
聽到羅玉謠說的‘親家’這兩個字,楊璐便是知道自己的計劃得逞,眼底劃過一抹嘲諷。
“桐桐本來說是今天要拍戲的,可誰知今天來現場的粉絲太多了,不得不罷工,桐桐這會正在卸妝呢。”
楊璐倒是說的情感豐富,甚至就連同其中的為難也體現的淋漓盡致。
“那這是今天就拍不了了?”羅玉謠是抓住了一句話的關鍵。
“唉,是拍不了了。”楊璐長歎一聲。
“那不如今天你和桐桐直接過來到家吃飯吧!”
羅玉謠倒也是沒有繞彎子,因為她也是知道,楊璐必定會料到會有這麽一天。
“哎呦,那多不好,當時親家母都已經說的那麽明白了,我怎敢……”
楊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欲言又止的樣子更加是帶了挑釁。
羅玉謠的眸子一緊,這個楊璐果然不是善類,沒有向沐桐那般好對付。
“親家母這事還記著呢啊,這都是當初的無心之談而已。”
“這樣啊,那便是我們小肚雞腸了,親家母還不要見怪。”
楊璐深知適可而止這四個字,便是給了羅玉謠一個台子下。
“好,我現在就讓阿軒過來接你們昂。”
“那就麻煩阿軒了。”
“媽,你怎麽事先不問問我去不去呢。”
傅煜軒看到母親掛掉電話,便是開口問道。
羅玉謠的眸子中星星點點,將傅煜軒拉到自己的身邊。
“阿軒,你要聽話,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
羅玉謠細心的說,若是現在傅煜軒恰恰唱起來反調,那麽一切都是空談。
“媽——”
傅煜軒聽到母親這樣說,雙眉緊皺,眼眸裏麵發出來默的神色。
一切都是為了和溱溱的以後……
不管是在做什麽,每次都會出現這種念頭,從而能夠讓他從質疑直接過渡到堅信。
然後是開車蘭博基尼,直接去往了向沐桐拍戲的地點。
……
傅霆琛醒來時已經是九點,隻感覺到頭還是暈暈的,使勁的按了兩下跳動的8太陽穴。
這才發現自己穿著的還是昨日的那身衣服,眼神裏麵流露出來滿滿的厭惡。
在一旁的姬樊倒是笑的開朗,對於傅霆琛這種潔癖不可想象的人來說,晚上不洗澡意味著什麽,昨天喝過酒的衣服一直穿到天亮又是意味著什麽。
別過頭,看著姬樊一臉得意的笑,便是瞪了一眼,然後直接飛奔浴室。
這可以說算得上是人生的一個嚴重汙點了。
直到傅霆琛進入了浴室,姬樊才平複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