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就先是在家好好休養著,其他的任何事都不要管。”
到了向家,向溱溱還是不放心的再次囑咐道。
向海南卻是一臉的不舍,“溱溱,要不然你就和孩子搬回家住吧!”
這麽多年,他確實是虧欠了向溱溱太多太多,如今不奢求說向溱溱能夠原諒自己以往的所作所為,隻是想著在之後的日子裏麵,自己能夠給這個女兒最好的。
聽到向海南要求自己回到向家,向溱溱莞爾,“爸,我會抽出時間每天過來看您的,那邊離得公司和幼兒園都比較近,尚尚甜甜上學也是方便。”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原諒了向海南,但是還是沒有準備好重新麵對這個家的勇氣。
這個家真是承載了太多太多回憶,自己無憂無慮的童年在這兒度過,還有不願回首的一段記憶也是在這兒度過。
這兒,她還真是沒有準備好應該用怎樣的心態來麵對。
似是早就想到了向溱溱的答案,向海南也沒有太過強求,輕輕歎了一聲,總歸都是自己做的孽。
“溱溱,你要記住,這兒,永遠是你的家,這兒,永遠會歡迎你回來。”
向海南一字一句,說的認真,這兒,永遠都是向溱溱的娘家。
向溱溱點頭,亦是應下。
“好了爸,霆琛已經請了阿姨,這會應該是到了的,您這段時候就安心養身體就是了。”
然而站在旁邊的傅霆琛細細咀嚼著剛才的兩個字。
霆琛——
從向溱溱的口中說出來,倒是活脫脫有種像家一樣的感覺。
隻是這樣的細節,這個女人,並未注意。
“嶽父,您就聽溱溱的,好好休息著,這段時間,你的確是要好好養身子。”傅霆琛這次倒是順著向溱溱這邊了。
“年齡大了,還是想著你們兩個能夠盡快完婚,畢竟孩子也都長大了,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向海南看著傅霆琛說道,現在,向溱溱的和傅霆琛的婚事是他心頭最大的事。
“爸,我們倆——”
“爸,我們兩會盡快結婚的,尚尚和甜甜慢慢長大了,我爺爺那邊也是催的緊。”
向溱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傅霆琛打斷。
可是說出來了的話,卻是差點沒讓向溱溱噴血,什麽鬼?
盡快完婚?
這個男人又是占了便宜,隻不過她倒是要看看,這樣一個謊言他要怎麽彌補才好。
想到這兒向溱溱的嘴臉已經是得意的上揚起來。
可是看在向海南眼中,卻是小兩口幸福的笑容。
“既然霆琛已經給我許諾了,我也就放心了,兩周之內,你們兩必須要把該辦的事辦了,不能夠在拖了,”向海南站在長輩的角度,算是下了死命令。
兩周之內?
向溱溱已經是張大了嘴巴,兩周之內,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這麽急。
可是旁邊的傅霆琛先生卻是不以為然,甚至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厚了幾分,“既然嶽父這麽著急,一周就好,不用兩周這麽長時間。”
傅霆琛的態度,根本不是在說笑,向溱溱心裏麵頓時是有一萬隻不知名的某種動物奔騰而過。
珍愛生命,遠離傅先生。
“嗬嗬,好好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呢。”看得出來,向海南對於這個女婿是萬分的滿意。
向溱溱卻是一臉的苦瓜樣,都是神馬跟神馬嘛……
“好了,你們不用陪著我這個老頭了,去準備準備吧,結婚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向海南笑著,便是已經下了逐客令。
看著向海南笑著合不攏嘴,坐也就沒有再說什麽,她不想掃興。
直至看到傅霆琛和向溱溱離開之後,向海南臉上的笑容盡然消失。
一些家務事,是時候該是解決了。
“資料準備的怎麽樣了?”
電波那頭是向海南昏迷之前的得力助手,現在依舊還在向氏。
“向總,已經是準備好了,我這就給您親自送過來。”
“嗯,好!”
語罷,已經是掛掉了電話,向海南的眼睛微微眯起。
問題再怎麽棘手,他都要麵對。
出了門,向溱溱便是直徑走向前麵,並沒有要理會傅霆琛的意思。
傅霆琛確實不怒,反倒是坐到科尼塞克裏麵,在向溱溱的後麵緩緩跟上,而且還是經常打號,向溱溱自然是知道傅先生的意思。
不過她並沒有要理會的意思,小跑上前,想要甩開,可是這隻不過是徒勞無功。
向溱溱無奈,因為穿著高跟鞋,跑了兩步已經是腳疼跑不動,所以又是慢慢走,傅先生很配合的跟在向溱溱的後麵,絲毫沒有加速。
然而……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導致交通癱瘓。
後麵一長串的車全都叫囂著,向溱溱走在旁邊,停都是不敢停。
傅先生卻是慢悠悠的搖下來車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向溱溱,根本不理會後麵的汽鳴聲。
向溱溱無奈,隻好乖乖上了傅先生的科尼塞克。
“傅霆琛,你不覺得你這樣有些太不要臉了嗎?”上車之後,向溱溱便是開始了言語攻擊模式。
鬼知道剛才自己在外麵,後麵司機看自己的眼神,向溱溱隻感覺到那種眼神似乎是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傅霆琛提檔,這才開口,“我追我老婆,還談什麽要不要臉。”
隻要能夠將老婆娶進門,什麽要臉不要臉,什麽都不算!
傅霆琛的眼底興味弄弄,他就是想看看小狐狸這樣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
向溱溱無語,與這個男人說話,自己根本就得不到半分的好處,索性閉口不言。
隻管是等著一周之後,好好看一向自以為是的傅總裁一頭灰霧的樣子咯。
傅霆琛看著向溱溱慢慢揚起的嘴角,便是已經是知道了小狐狸的心思,琢磨了一下,便是開口。
“溱溱,你說咱們結婚的地方應該選擇哪裏呢?”
傅霆琛一本正經,向溱溱卻是不以為然,“傅先生,是你結婚。”
語罷,便是不願再多開口。
小狐狸這樣鬧脾氣,就是他傅先生,也是無可奈何。
便是跳過這個話題,眼底閃過一道說不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