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孽子,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啊!”向海南大病初愈,已經是不斷地咳嗽,“撥通這個畜生的電話,我倒是不信了,我這個父親的話,她是一點兒也不聽。”

聞言,泉澤的我沒流露出難為之色,向沐桐這時候在幹什麽,不言而喻,若是向海南此時打電話過去,隻怕會是更加生氣。

“趕快打啊,還在等什麽。”向海南語氣加重,明顯的動了怒氣。

“向總,既然二小姐這麽說了,怕是這個時候也是正往來趕著呢。”

泉澤頷首,語氣裏麵皆是尊敬。

聞言,向海南微微一頓,若有所思的道,“哼,若是真的往來走,那倒還算是有些良心。”

見著有了緩和之色,泉澤又是補充到,“向總,這段時間若不是因為傅氏的幫忙,恐怕向氏也是撐不到現在。”泉澤轉移話題。

但是也是說的真切,在向海南昏迷的這段時間內,傅霆琛的確是全權照應著向氏。

聞言,向海南便是歎了口氣,“唉,就是苦了溱溱了。”

傅霆琛願意出手幫助向氏,大抵都是因為向溱溱的原因。

泉澤也是點頭,“您剛昏迷的一段時間,若不是因為大小姐,恐怕連我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向海南剛昏迷,向溱溱便是找了傅霆琛簽了合約。

然而,這個合約的事情,向海南和泉澤自然是一無所知。

“現在公司的情況如何?”

“如今公司,已經是比之前更加景人了。”

有了傅氏相助,向氏實實在在是比以前要厲害的多。

這個倒是出乎了向海南的意料,自己之前是想著,有傅霆琛的相助,若是公司能不下滑已經是很好了,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增長成為了大公司。

“唉,若不是因為溱溱,傅氏也是不會幫助向氏的。”

這麽些年以來,最虧欠的還是向溱溱。

泉澤亦是點頭,“當初您昏迷之後,是大小姐懇求的傅先生。”

當時向溱溱傍上傅霆琛的事情,洛城人人皆知。

“同樣都是我的女兒,怎麽差距就是這麽大呢。”向海南無奈的歎息。

畢竟是家務事,泉澤也是不好說什麽。

傅霆琛已經是給陳述打過了招呼,所以向溱溱的辭職是很順利的,雖然是公司裏麵是流言四起,但是向溱溱倒是無所謂。

因為是剛上班的第二天,所以向溱溱並沒有什麽東西要拿。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所以就已經出了公司。

重新回到了洛城,心中盡然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四年時光,足以讓一些事情在心裏隱埋。

即便是重新回到這兒,也是心如止水。

說巧也巧,剛準備打車,便是遇見了傅小敏。

向溱溱抿了抿唇,微微頷首,卻是不打算再說什麽。

“向小姐,不如咱們談談。”

傅小敏倒是先開口。

向溱溱的步子微頓,該麵對的事情遲早是要麵對的。

陳氏旁邊一家不出名的咖啡廳裏麵,向溱溱坐在傅小敏的對麵,臉上雲淡風輕,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傅小姐有什麽事直接說就好,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她不願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浪費一丁點的時間。

傅小敏優雅的放下手中的藍山,嘴角淡淡勾起,“向小姐,老朋友見麵,何須這麽急切。”

“傅小姐,我自然是高攀不起,怎敢說是老朋友。”當年傅小敏那副單純無害的模樣依舊在自己的眼前放映。

聞言,傅小敏臉上偽裝的笑容消失了兩秒之後,便又是重新出現,“向小姐,主要還是要跟你說聲抱歉,上次的事,是個誤會還請向小姐不要往心裏麵去。”

語罷,嘴角又是笑開。

向溱溱自然是知道傅小敏說的是上次向海南綁架的事情。

本來是不想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可是如今傅小敏輕描淡寫的一個抱歉,卻是讓我向溱溱的心中產生了怒意。

冷冷一笑,“畢竟當年傅小姐是對我提出過同樣的要求。”

前後兩次,都是一樣的條件。

讓向溱溱離開洛城。

可是離開又能怎樣,傅霆琛,她是照樣沒有得到。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反倒是大不如前。

聞言,傅小敏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怔,也是沒有想到向溱溱竟然會將當年的事情這麽**裸的說出來。

不過兩秒之後,又換作是一副笑意盈盈的麵孔,輕輕抿了了一口藍山,這才開口,“當年都是年少輕狂,竟是想不到向小姐還記著呢。”

傅小敏的眉眼之間盡是笑意,隻不過還是摻雜著濃厚的陰險。

“傅小姐還真是心大,我可是沒有傅小姐這般。”向溱溱冷笑一聲,好一個年少輕狂,“傅小姐今日是有什麽事情?”

過去的事,向溱溱不願意在提及半分。

“向小姐,我隻想咱們兩個姐妹一場,就算是化幹戈為玉帛罷了,對咱們大家都是好些。”

傅小敏表現的大度,像是之前的事情隻不過是不堪一提的小事而已。

“哼——”向溱溱冷笑一聲,“我可是沒有這般大度,傅小姐我還有事,不必多留。”

語罷,便是掏出來兩張鈔票壓在了杯底。

化幹戈為玉帛?

嗬——

她向溱溱還真是沒有這麽大度,當初,自己懷著身孕,若不是因為姬浩的出手相助怕是早就活不成了。

當初,帶著兩個孩子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樣生存著,若不是有歐陽誌鴻的幫忙,怕是這個時候,已經是淪落街頭。

這一切的一切,又要她怎麽能夠化幹戈為玉帛。

看著向溱溱離去的背影,傅小敏眼底的笑意盡數散去,剩下的,隻有陰險。

出了咖啡廳,便是打了車,剛坐到車裏麵,手機便是響起,是歐陽誌鴻的電話。

“歐陽,怎麽了?”

“溱溱,你現在在哪兒呢,我過來接你。”

“這個時間,應該正是醫院正忙的時候,歐陽你怎麽了,下班了嗎?”向溱溱無奈的問。

歐陽誌鴻的語氣卻是有些堵塞,這件事,他是極其不想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