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笑咪咪拉著徐未晚說了幾句,徐未晚笑咪咪應了。

徐二娘道:“你們父女說什麽呢?”

徐未晚笑嗬嗬道:“沒什麽,爹在想主意治駱封呢。”

徐二娘戳了徐二一指頭道:“與其費心思想這個,還不如給我弄些花草來,我好種下。”

娘喜歡花草,也不是什麽稀罕的。

徐未晚進係統兌換了幾盆牡丹,拿出來給徐二娘,一盆是紅的,一盆是粉的,還有一盆是黃的。

“娘,我這裏有幾盆,你看看喜歡嗎?”

徐二娘看了大驚道:“這花從哪裏來的?這外頭要上百兩銀子一盆呢。”

“這麽貴嗎?”徐未晚笑道,“不是什麽稀罕東西,娘喜歡就種著玩。”

徐二娘忙道:“你先放回去,明年春天再拿出來,免得糟蹋了。”

徐未晚連著拿了好幾盆出來道:“真不是什麽稀罕的,每日換一盆都夠。”

徐二娘這才歡喜拿了去養。

徐二嘖嘖道:“這時節,宮裏都沒這種好東西,我閨女真是個寶貝。”

叮……3個銀幣。

徐未晚嘻嘻笑了,徐二又道:“明日你記得見機行事。”

徐未晚忙答應下來。

第二日,徐二在韋府閑逛,隻聽韋夫人大聲道:“什麽?那賤人不見了?”

丫鬟低聲道:“是。”

韋夫人問:“韋策昨夜在哪裏?”

“聽說韋將軍在軍營裏,並未回府。”丫鬟回道,“讓人看了,姨娘的莊子並沒有痕跡。”

“難道人能憑空跑了?”韋夫人怒道,“讓封兒過來。”

丫鬟為難道:“駱公子昨夜不知做什麽了,如今還在睡夢之中。”

韋夫人生氣道:“我還指望他,誰知他這麽不成器,昨日的生辰就一團糟,今日又沒起來,自己立不起來讓別人怎麽敬服?”

丫鬟垂手聽韋夫人的指示。

“讓管家帶人再搜莊子,再將府裏搜一次,那賤人能悄無聲息地跑掉,必定有內應。”

韋夫人眯起眼睛。

丫鬟出來傳令,管家即刻帶人去搜莊子,徐未晚心念一動,幾個耳環出現在莊頭的屋子。

管家搜了出來,呈到韋夫人跟前。

韋夫人大怒:“這個是那賤人的東西,果然莊頭是她的人,這莊頭是哪裏的,讓人細細查。”

管家為難道:“這莊頭是駱公子從前的老仆。”

叮……3個銀幣。

韋夫人深吸一口氣:“好個吃裏趴外的老仆,打出去。”

莊頭在外哭訴:“老奴的一切都是公子賞賜的,實在不知道什麽耳環。”

叮……3個銀幣。

府內,丫鬟奉命搜院子,倒是沒搜出什麽,韋夫人問:“都搜過了?”

“駱公子的院子,奴婢不敢擅自進去。”丫鬟也知道駱封得罪不起。

韋夫人看了一眼莊頭吩咐:“我親自去看看。”

徐二跟在後麵看熱鬧,隻見韋夫人進了駱封的院子,駱封剛迷迷糊糊醒來:“姨娘怎麽來了?”

韋夫人吩咐:“搜。”

駱封大驚:“姨娘這是為何?”

“我丟了一件要緊東西,去去疑。”韋夫人坐下道,“院子都搜了,隻剩下你這裏了。”

駱封賠笑:“我的東西都是姨娘的,姨娘還不信我?”

韋夫人笑道:“我也得服眾嘛。”

駱封無奈,讓人搜,過不多久聽到老嬤嬤呼聲:“這……這是。”

從駱封的院子裏,搜出了一隻珠花,韋夫人看了大驚,站起來:“你從哪裏得的?”

駱封不以為意:“應當是哪個丫鬟的吧,我也不知道。”

老嬤嬤道:“這是長公主的東西。”

叮……3個銀幣。

韋夫人劈臉打過去:“混賬東西,什麽都敢偷嗎?這是先帝賜給母親的,母親留給我,怪不得我怎麽也找不到,原來是被你拿了。”

駱封跪下:“外甥沒有,冤枉啊。”

韋夫人冷笑:“這是我小庫房藏的,唯獨幾個親近的能進,不是你是誰?我記得這珠花是半年前沒的,當時你正進京,不是你是誰?”

駱封叫苦不迭:“真不是甥兒。”

韋夫人回想往事:“當年母親得了先帝賞賜,我和妹妹都想要,妹妹沒爭過我,還生氣了好幾日,你是不是故意替你娘拿的?”

叮……3個銀幣。

駱封急道:“我哪裏知道你們當時的事?”

丫鬟又搜出了韋策姨娘的耳環並手鐲,都是徐未晚放的。

韋夫人氣得發抖:“你是不是收了這賤人的東西,放她走的?”

駱封睜眼:“姨娘說的誰?”

“還給我裝嗎?莊頭是你的人,他屋子有賤人的東西,你也有,還說和她沒瓜葛。”韋夫人罵道,“好個吃裏扒外的,難道我給的銀子不夠嗎?”

駱封有口難辯。

又有丫鬟搜出了不堪入目的書冊,還有肚兜,更有高利貸。

韋夫人氣得摔在駱封臉上:“我看在妹妹的麵子上看重你,你卻如此不自愛,若被其它高門看到,我的麵子往哪裏放?”

駱封磕頭:“姨母饒我一次。”

“我以為的內賊原來就是你。”韋夫人臉色煞白,哆嗦道,“你一是偷拿先帝的賞賜,二是私自放賤人,三是私自放貸,我實在容不得你,你滾吧。”

三項罪名,有一項是確鑿的,駱封不好辯駁,隻能苦苦哀求:“姨母,我錯了。”

韋夫人踢他道:“那賤人去哪裏了?”

駱封哪裏知道,哭著道:“甥兒真不知道,或許是莊頭自作主張。”

韋夫人憤憤道:“將他的東西扔出去,讓他滾出京城。”

徐二比劃了一個勝利,兵不血刃啊。

下午,韋策來徐家道謝:“駱封想襲爵,經常對我不恭,對我姨娘不恭,多謝徐兄出手。”

徐二伸手:“明人不說暗話,五萬兩。”

韋策拿銀票,還給了幾塊美玉:“我帶來了,請徐兄笑納。”

徐二娘托付韋策:“我家早上不懂事,在宮裏怕惹禍,你記得提點他。”

韋策忙道:“那是應當的。”

徐秀姑巴巴看著徐二:天色晚了,該救冬兒了吧。

徐二:天色還早著呢,等你嫂子侍弄完牡丹,別死了啊,挺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