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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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羽勁馳借口要遊曆四方向錢員外辭行,錢員外和大公子見留不住他,隻得作罷,但仍堅持要送他出城。泉州百姓知羽勁馳要走全都來送行,一路上擠得水泄不通。好不容易出了城,羽勁馳的臉都笑僵了,嗨,真沒辦法。自從羽勁馳醫好了錢公子後,一個傳十,十個傳百,官紳兩途拿轎子來接的,尋常百姓來求的,絡繹不絕,搞得羽勁馳是疲於奔命,本來準備在泉州好好玩玩,結果那也沒去成。更令他惱火的是,錢員外和他的公子,一個纏著他問養生之道,一個見他有空就要和他講什麽詩詞歌賦,這小子沒事就長篇大論婆婆媽媽嘰嘰歪歪,就好像整天有一隻蒼蠅,嗡……對不起,不是一隻,是一堆蒼蠅圍著你,嗡…嗡…嗡…嗡…。其實他雖然不說,但是羽勁馳也知道他在自己麵前長篇大論婆婆媽媽嘰嘰歪歪無非是想向自己身後小靈兒展現他的文采,不過他的文采就像絕大多數富家公子一樣,糟糕透頂,狗屁不通。可憐他一番苦心,小靈兒卻權當他不存在。在出城的路上他和許多人一樣一直盯著小靈兒,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出了城後,向福州方向行去,傍晚找了家客棧住了一晚,第二天羽勁馳便叫小靈兒換了男裝,扮作書童,他可不想她再搞得全福州都流口水。本來羽勁馳還想給她臉上摸點灰,可是她死活不幹,還說要不是因為羽勁馳她才不穿男裝呢!

這一日終於到了福州,反正身上有的是錢,找了城內最好的客棧住下。梳洗完畢,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樓---醉仙居,要了一個單間,叫上醉仙居的拿手好菜,一壺上好的酒。酒過三巡,靈兒忽然道:“少爺,靈兒有件事想問你。”

“說吧,什麽事?”羽勁馳喝了一口酒道。

“就是那天給錢公子醫病。他那樣子,隻要給他輸些元氣就能治好,那個因該很容易的。可是,少爺你怎麽弄出那麽大動靜,又是築壇,又是跳來跳去的,到了最後還打起雷來。”靈兒一本正經的地看著羽勁馳道。

羽勁馳微微一笑道:“靈兒,要不這樣,那錢老板就不會那麽大方,拿一萬兩黃金來酬謝我們了。”

“阿,原來是這樣阿。少爺,你可真是個大騙子。”說完,一臉怪怪的看著羽勁馳。

“喂、喂、喂,好歹我們也是一夥的,別說這麽難聽嗎!再說,那錢大老板就這一個寶貝兒子,要不是遇上我們,現在那位錢大公子早到閻王爺那去了,收他一萬兩黃金買命錢一點不算過分。”

“哼,瞎說。反正阿,我才不是跟你一夥的呢。”靈兒一邊說著,一邊又向麵前的佳肴發起了進攻。

........第二天一早,羽勁馳便帶著靈兒去逛福州城。城中,各行各業,三教九流的人應有盡有,來來往往的商旅更是多得就像過河之鯽,不愧是不遜於泉州的商業城市。來到東勝神洲這麽久,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玩玩了,街道兩旁店鋪林立,賣古玩的,賣字畫的,什麽都有。小靈兒摸摸這,看看那,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好不快活。一會兒,“少爺買這吧”,一會兒,“少爺買那吧”,現在羽勁馳兩隻手都沒閑著,全是她買的東西,有用的沒用的一大堆,當然,沒用的占多數,而她一邊咬著一支冰糖葫蘆,另一隻手裏還拿著兩支。羽勁馳心中暗歎:嗨,普天之下,當少爺當到我這份上也算是稀世奇珍了吧!

“少爺,少爺,快來。”小靈兒站在一個小攤前向羽勁馳招手。羽勁馳走上前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買手飾的,全都是便宜貨。

“少爺,少爺,這對玉鐲子好漂亮,給我買吧!”小靈兒扯著羽勁馳的袖子撒起嬌來。羽勁馳一看,心中暗道:“什麽呀,就這麽個玩藝兒,毫無光澤、質地可言的青色石頭。要是給小靈兒買了,那不顯得我很沒眼光,再說,就這麽個玩藝兒,怎麽配得上我的小靈兒。”當即堅決表示不同意。中午回到客棧時小靈兒還噘著小嘴,連飯也不好好吃。吃完午飯,羽勁馳把小靈兒叫到身前。

“小靈兒,小靈兒。”羽勁馳笑嘻嘻的看著她。

“幹什麽?”小靈兒噘著小嘴氣咕咕地不看羽勁馳。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我給你做一幅總可以了吧。”

“真的,不許騙我。”小靈兒死死地盯著羽勁馳,深怕他反悔的樣子。

“是,是,是,保證不騙你!”羽勁馳一臉無奈的苦笑。

得知羽勁馳要給她做玉鐲,小靈兒立刻高興起來,拉著羽勁馳的手道:“那你快做給我吧!”

羽勁馳無法,嘴上雖道:“喂,大小姐,那有說做就做的,我還要準備材料呢,過幾天給你。”

“謝謝少爺,我就知道少爺最疼小靈兒了。”說完還親了羽勁馳一下。羽勁馳心中感歎,這就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快吧,不過,不管這麽說到也蠻可愛的。

下午,二人又在街上閑逛。忽然,羽勁馳見到了男人的天堂,夢中的仙境,羽勁馳做夢都想來的地方,一大片“古典式紅燈區”。隻見街道兩旁秦樓楚館林立,行人如織,到處都是拉客的姐兒,還有人在向自己招手了。正當羽勁馳準備邁開大步去實現自己偉大的夢想,用他無私的真誠投身到無限的為廣大美女服務的光榮而又偉大的事業中去時,忽然發現好像有人在拉自己。

“幹什麽,沒看見我正要進~~~~阿不,離開這裏嗎?”當發現小靈兒麵色不善的盯著自己時,而且一手拉著自己的衣角,一手握成拳頭,羽勁馳忙把後麵的話給咽了回去。自從上次被打之後,羽勁馳已經深刻的認識到,這小丫頭又羞又氣的時候根本不會像一個淑女一樣“掩麵而去”,她隻會拳腳相加,在充分考慮到在大庭廣眾之下慘遭毒打對自己光輝形象帶來的巨大破壞,羽勁馳不得不強顏歡笑,一邊保證自己決不會進去,一邊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設法把這礙事的小丫頭支開。

在醉仙居用過晚飯後回到客棧,小丫頭見羽勁馳坐著喝茶立刻膩了上來,要他給她做玉鐲。可是到哪去找原料呢?羽勁馳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忽然想起在小島上時撿到的一塊籽料(翡翠中最好的一種原料)。用念力將它移來,切割開來,發現質地自然緊密細膩,光澤,透明度,顏色都是極好的“玻璃地”(“玻璃地”在翡翠質地中是最高的)豔綠翡翠,僅此就已是玉石中的頂尖極品,而且還毫無雜質。羽勁馳見了心中大喜,這回可撿到寶了,忙運起念力對這塊原石精心加工。在先哲強大的控製力下,玉鐲成型。玉鐲表麵光潔如鏡,一支中有一隻鳳凰,身後緊隨百鳥沿玉鐲中線成一環形,群鳥用翡翠轉化的紅翡製成,渾若天成,栩栩如生。白鳥藏在玉花中若隱若現,如百鳥在雲霧中飛行一般,但若迎著光亮處觀看,則纖毫畢現。另一支也是一般,隻不過玉鐲中是一隻麒麟領群獸而已,一對玉鐲暗合“麒鳳呈詳”之意。靈兒戴在手上喜翻了心兒,美滋滋地去了。

第二天,小靈兒死活不肯再穿男裝,還要去買衣服和胭脂水粉,說是要不難就對不起這對鐲子。羽勁馳給了她十兩黃金,要她自己去,可她偏要羽勁馳和他一起去。羽勁馳沒法,隻好叫她穿上披風,罩上風帽與她同去。出來一會兒,靈兒便怨羽勁馳走的慢,自己先走了,說是在昨天去過的紅紀繡坊等他。見靈兒走了,羽勁馳心中大喜,這樣的好機會可不多,反正憑她的身手也不會有危險,羽勁馳立馬就決定借此機會去彌補昨天的遺憾。剛想轉身離去,便見前麵行人紛紛走避,羽勁馳正納悶,見一老者從那邊匆匆走來,便攔住問道:“老丈請了,不知前麵發生何事,為何大家如此慌張?”

“嗨,還不是知府的兒子又在胡作非為。剛才他帶著家丁匆匆而來,攔住一位穿紅色風衣戴風帽的年輕姑娘,硬要揭人家風帽,人家不準。你快走吧,免得惹禍上身。”老者說完匆匆走了。

羽勁馳心中暗道:“靈兒不也是穿紅色風衣戴風帽,不會是靈兒吧?”想到這裏,忙趕了過去。走近一看果不其然,那油頭粉麵的小子已經按捺不住,要家丁開始搶人了。羽勁馳心中氣道:“臭小子,敢動我的女人,找死,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羽勁馳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忙用心靈感應叫住就要發作的靈兒,叫她暗自己說的做。靈兒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照羽勁馳說的向客棧跑去。見靈兒跑了,那小子立刻帶著家丁在後緊追不舍,然而他卻沒發現小靈兒是向客站門前的上馬石跑的,就在他要抓到靈兒時,異變突生。靈兒在接觸到上馬石的一瞬間忽然轉了一個九十度的彎,滑到一邊,那小子一下撞到上馬石上。隻聽那小子慘叫一聲,趴在上馬石上暈了過去,這時靈兒早已走遠。家丁忙上前將他扶起,隻見這小子下身血紅一片,想是老二完了,家丁大驚,忙將那小子抬起落荒而逃。等人群散去,羽勁馳方回到客棧。

傍晚靈兒才進來,還提著一大包東西,得知她甩掉那惡少後居然跑去買新衣裳和胭脂水粉,羽勁馳隻有搖頭苦笑。靈兒放好她的東西出來道:“少爺,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呀?”

“哈哈,你等著瞧好了,慢慢你就知道了,有點懸念才有意思。”

靈兒一臉疑惑的看著羽勁馳:“是嗎?”

過了幾天果然如羽勁馳所料,知府請遍了全城的名醫也沒治好那惡少的傷,而且還在加重,不得不發了布告,希望招募能人。那一下子是羽勁馳特意安排的,豈是那麽好醫的,現在該羽勁馳出場了。

第二天,羽勁馳裝成一中年道士,好說歹說小靈兒才同意穿一天道袍,扮作道童。來到府衙,道出來意,差人忙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兒,知府得知是一中年道士,便急急趕來相迎,見了羽勁馳忙道:“真人,請。”

羽勁馳來到那惡少房中,裝模作樣看了一番昏迷地他道:“知府大人,這可不好辦哪!”

那知府一聽,慌了:“真人,此話怎講?”

“要救性命不難,我這有一顆祖師傳下的的九轉還命丹可救公子性命,但大人全家性命則非這區區一個靈丹可救了。”

“阿!真人救我。”知府說著便要跪下。

羽勁馳忙將他扶起道:“我觀大人和公子麵相,有黑氣籠罩,這是為惡鬼怨念所致。本無大礙,但是因公子陽身被破,以致陰氣突增,陽氣突降,使本身氣機混雜,導致府中天地氣機大亂,方使怨念大增,危及府中諸人。”

“哪~哪可如何是好!”說著說著都要哭了出來。

“大人莫慌,隻要貧道施法將公子變成女人,使氣機調和,這黑氣便難長存了。”羽勁馳摸摸下巴又道:“這法術幹係極大,是逆天而為,我若施法,日後必遭天譴,上次在泉州為人序命,差點被天雷劈死。”

“阿!原來真人就是在泉州的那位活神仙?”知府聽羽勁馳這一說大吃一驚。

羽勁馳揮揮手道:“不敢當,不敢當。大人過獎了。”

這知府知羽勁馳便是泉州活神仙,忙命人取來三萬兩黃金的飛錢塞於羽勁馳手中,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活神仙,我知您法力無邊,求求您可憐可憐我吧!”

羽勁馳假裝推辭一番便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接著便是布壇施法,約摸混了兩個時辰方才裝作大汗淋漓結束表演,期間倒是有些鬼哭狼嚎十分奇怪,好像有人要破壞羽勁馳的好事,不過能量級數太底雖被羽勁馳輕易打發了,可知府卻是嚇得不輕。現在一切結束,那小子現在可便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他擁有女人的一切外部特征,而且除了沒老二和無法獲得快感外,胡子,腿毛,喉節和女人的一身家夥一應俱全。胡子和腿毛三天不刮就會長出來,簡直就是一羽勁馳家鄉搞笑版電影《唐伯虎點秋香》中的如花。接著羽勁馳又借口天機已動,自己必須遠遣以避天譴,帶著靈兒在知府的千恩萬謝中出了福州。

日頭偏西,回頭一望,福州已遠,羽勁馳去了偽裝再也按捺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靈兒,這小子喜歡女人,我便將他變成女人,讓他也被人喜歡。真不知等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女人,不知有何感想,那一定非常有趣,隻可惜不能親眼看到。不過他要是知道是他老爹花了三萬兩黃金給他買的一幅又長胡子又長腿毛還帶個喉節的女兒身,不知他是不是會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哈~哈~哈~”

“好了,少爺,請你不要再笑了,你實在是太壞了!”

笑聲和責備聲此起彼伏,漸漸遠去。

........連續兩次逆天改命終於使地府的十殿冥閻羅再坐不住了,雖知是羽勁馳所為,但羽勁馳不在地府生死薄上,他們也拿他沒法,親自去壞他好事,結果被飽打了一頓,於是告知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菩薩聽了便命冥司秦廣王寫了表文準備到天庭去告羽勁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