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勒的大王仔細回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應該的,而這些消息,尚且沒能從宮中傳出來。
奈溫做完這些之後,就回到了家中。
他的臉上還掛著興奮,今天別提多高興了,竟然讓那個該死的家夥吃癟了,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當然,他還不忘開口說:“使者,事情我已經完成了,不知道侯爺還有什麽吩咐。”
然而,他開口了半天,卻無一人回答。
無奈之下,他隻好歎口氣,看來這位使者並不在這裏了。
不管如何,反正是叫他完成的非常漂亮,就是不知道沈希經過這麽一氣,還能夠撐多久。
他的心中越發的幸災樂禍起來。
不管沈希能撐多長時間,這些都跟遠在大明的朱林沒有任何的關係。
此時,朱林已經將手中的泥,變成大大小小不同的小人兒。
別說,朱林的手藝還真不錯,這小人都捏的很好看。
可把一些學生羨慕的不得了。
他們用了三天的時間,將這些小人做了出來,而宮中的朱元璋隻差沒能出宮來找朱林算賬了。
明明說好,要跟藍玉對決的,可如今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絲毫沒有見到朱林的動作。
不僅如此,朱林竟然還在捏泥巴,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
朱林自己動起手來,也不覺得臉癢癢。
這小子絕對是在想著什麽陰謀。
不知為什麽,朱元璋心中隻有這麽一個想法。
他是深刻的知道,朱林這個人的性子的,絕對不是那種好惹的。
希望這小子能夠老實一點,可千萬別惹出什麽麻煩來才好。
朱林這邊,倒是慢悠悠的,反正,這個比賽他已經想好了要做什麽了,然而。另一邊的藍玉卻怒火衝衝。
“果然就跟先生你說的一樣,這個朱林根本就看不起我。”
趙德慶也沒想到,天生就那麽的巧。
朱林為了準備兩人之間的比試,根本就沒有將事情給解決好。
如今,正好應了他先前說朱林的那幾句話。
趙德慶在心中自我安慰,偷偷竊喜,果然,像朱林這樣的人,就應該倒大黴。
“將軍,可千萬不能急躁,一旦急躁,可就是中了對方的圈套了。”
趙德慶一副為藍玉著想的樣子。
“將軍,您可要知道,朱林畢竟是皇上的幹兒子,有這麽一層關係在,
若是我們胡亂行動,肯定會惹得皇上的不滿意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逼迫朱林跟先生您比試。”
聽到這話,藍玉挑眉。
“先生的意思是,如何逼迫他跟我比試呢?”
關於這個藍玉十分好奇,他可從來沒有丟過這麽大的臉。
明明是當著皇上的麵前,已經答應了的事情。
可是,朱林卻要出爾反爾。
這對於藍玉而言,不僅僅是麵子上過不去。
就連他心中,也無法接受這種落差。
“將軍,您要想,若是朱林他接到了您的比試要求,
卻一直在拖拖拉拉,這能夠說明什麽呢?”
趙德慶引導著對方說道。
藍玉皺緊眉頭,好像是有些道理。“先生教我。”
藍玉從來不是什麽優豫的人,聽完了趙德慶這麽說,直接張口請教,趙德慶自然樂意教導藍玉。
用這個莫須有的說法,可是,趙德慶告訴藍玉,他必須要持續的好好想才行。
順便給藍玉做一個暗示。
這也是這段時間以來,趙德慶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他的目的就在於要讓藍玉聽他的,而不是聽別人的。
至於皇帝是什麽?他根本就不屑於現如今的皇上——朱元璋。
趙德慶好歹也是曾經跟隨著元的人,他怎麽可能連一個皇帝都害怕呢?
自然是不懼怕朱元璋的。
他心道就算朱元璋有什麽厲害的手段,也管不到他們這些人的手上,想到了此處。
趙德慶的內心之中.出現了一個更大的謀劃。
他現在隻想要好好的教藍玉。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將藍玉控製在手中。
到時候,就算自己當一當皇帝。
恐怕都是沒有什麽問題的,畢竟藍玉就是一個傻乎乎的人。
至少在趙德慶的心中,藍雨就是這樣的一個形象。
可惜了,藍玉根本就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他還一如既往的認為趙德清就是在幫助他。
“要想解決這件事,也是十分的好辦的。”
趙德強引導著說。
“隻要,將軍將消息傳出去,讓眾人都知道他是一個膽小鬼,這肯定就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想到了這個地方,藍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對,像他們這些武將跟文官有基本的不同。
武將最害怕的就是,別人說自己不行,而文官最害怕的則是,學識不夠。
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對於藍玉而言,他都要將朱林給拖下水,當下他衝著趙德慶作揖。
“謝先生教我。”
而趙德慶卻擺擺手,直接對著藍玉一副感激的模樣,藍玉可最受不了這副樣子了。
“若非將軍當年救了我,如今哪來的我趙德靜呢?”
想到這裏,藍玉又有些心安理得起來,也對,這大半個大明的江山,好歹也有他參與其中的地方。
想到了這裏,他隻覺得這心裏萬分的熨燙。
“好,你說的對。”
藍玉衝著趙德慶點點頭。
“這天下好歹也有我的一部分功勞,怎能夠讓皇上獨占鼇頭。
今日我就要拿著朱林開刀,讓他們看看我也是為大明立下赫赫戰功的人。”
趙德慶忙點頭,又在一旁說了幾句,攻回他的話,他就越發的得意了起來,又說自己定會讓朱林好看。
會不會讓朱林好看,這對趙德慶而言,沒有任何的影響。
他現在隻想看到福伯的表情,當朱林這個後台倒下之後,那個該死的福伯,會不會跑來哭著求他?
……
“阿丘。”
福伯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正在懷裏,抱著兒子朱明安玩耍的楚瀟,見狀很是擔憂的問。
“福伯,你的身體如何?”
福伯搖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依舊如同往常一樣砰砰作響。